“嗯”御少厲挑眉。
一副我能有什麼事的樣子。
“我是說你剛纔啊。”喬幸兒皺了皺眉,道:“你明知道會輸,爲什麼還要和上官星夜賭”
她很清楚,對於御少厲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輸贏都是小事,面子是大事。
那些輸掉的錢御少厲未必放在眼裏,但是當着那麼多人輸給上官星夜,別人肯定會議論他。
“你以爲那種情況允許我不去”御少厲表情淡淡地道。
的確,他們這樣的人,有時候就是活在別人的注視下,會身不由己。
喬幸兒撇了撇嘴:“那你隨便找個理由不賭就行了,以前我也沒見過別人能左右得聊你呀,現在好了誒,你輸了會不會上新聞”
御少厲黑眸一閃,睨着她道:“關心我”
喬幸兒一怔,咬了咬脣,道:“誰關心你了,我就隨口那麼一說而已,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她快步走到車邊,打開車門坐進去。
事實上,喬幸兒也確實也是隨口一問而已。
御少厲面色不善的盯着她的背影,和她沒關係
好,很好
不識好歹的女人等着,他遲早收拾她
很快,御少厲坐進車裏,冷着臉發動車子,腳下油門一踩,跑車飛快衝了出去。
喬幸兒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了看御少厲凌厲的側臉,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默默抓緊安全帶。
不知道這男人又怎麼了,不過理智告訴她,現在還是別說話的好。
說也沒有講話,車裏靜悄悄的,喬幸兒看着窗外發呆。
現在已經是秋天,樹上的葉子都掉得差不多了,到處都是蕭條的景象。
“上船時見到的那個男人,你認識他”御少厲忽然道。
喬幸兒愣了一下,轉過頭疑惑的看着他,御少厲撇了她一眼,俊臉還很冷。
喬幸兒習以爲常,怔了怔,道:“你說阿霖”
“阿霖”
御少厲語調怪異的唸了一遍這兩個字,跑車忽然停了下來,飛速前進的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喬幸兒身體被慣性重重甩出去,又被男人一把拽了回來,死死摁在座椅上。
“你都跟他這麼親密了喬幸兒,你他媽這幾天到底混了多少男人”
御少厲暴怒的朝她吼,黑眸死死盯着她,兇惡的眼神像是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他簡直想掐死這個女人
她說不喜歡付井然了,和上官星夜只是朋友,他暫且信了,現在又跑出來一個阿霖
並且這個男人他這段時間竟然都沒發現她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喬幸兒腦子裏暈乎乎的,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皺起眉道:“你胡說什麼呢他是上官星夜的朋友,和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你叫得那麼親密還喊阿霖”御少厲吼道。
喬幸兒一怔,頓時無語地道:“那他就說他叫阿霖,我又不知道他姓什麼,我不這樣叫他怎麼叫”
寂靜。
車裏忽然靜了下來。
p;御少厲暴躁的俊臉有些僵硬,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大手鬆開她的肩,皺了皺眉,有些彆扭地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姓什麼”
“騙你幹什麼”
喬幸兒揉着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御少厲看了看她,脣角忽然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俊臉上的凌厲也頃刻間褪去。
“他姓炎。”御少厲忽然道。
“嗯”喬幸兒疑惑的看着他。
御少厲撇了她一眼,對她的智商無語,耐着性子道:“全國最出名的姓炎的是誰”
最出名的
喬幸兒怔了怔,忽然想到什麼,頓時錯愕的睜大眼睛:“那他是”
炎並不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姓,但是全國最出名的那個人
“現在知道他是個危險人物了和他走得太近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以後離他遠點”
御少厲道。
喬幸兒回過神撇了撇嘴,道:“說的好像你不危險似的你們這樣的人有什麼區別嗎”
“你遇到危險我會保護你,他會嗎”御少厲看着她道。
“”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的確,他保護過她,還不止一次。
細小的雨點落在車窗上,誰也沒再講話,車裏靜悄悄的。
喬幸兒一直沉浸在對炎霖身份的震驚中,連車停了都沒發現,直到御少厲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想什麼呢”
呆呆傻傻的,和以前差不多,讓人看得心裏癢癢的想吻她。
喬幸兒回過神,想也沒想便道:“想炎霖。”
“你說什麼”御少厲眼神驟然冷了下來,“呵,現在看上他的身份了,迫不及待想勾引他了”
他改變主意了,現在他想掐死他
“你胡說什麼呢,我是覺得你說得對,我得離他遠點。”喬幸兒皺着眉說完,忽然看到窗外的建築,頓時一怔,道:“我要去醫院拿包,你怎麼把車開回這裏來了”
這裏不是醫院,而是他的別墅。
“包昨天拿回別墅了。”御少厲淡淡地道。
喬幸兒一怔:“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忘了。”
御少厲聳了聳肩。
喬幸兒:“”這算是在耍無賴嗎
沒再說什麼,喬幸兒推開車門下車,準備拿了包就走。
“等會。”御少厲一把將她拽回去。
“怎麼了”
喬幸兒疑惑地看着他。
御少厲撇了她一眼,解開西裝丟給她,道:“蓋在頭上,別淋雨了。”
喬幸兒看得出御少厲是在關心她,就算是過去,他也很少有態度這麼好的時候,以往他恐怕會直接把衣服丟在她腦袋上,命令她穿上。
可是喬幸兒不習慣這樣的御少厲,和他的關係。
她回過神笑了笑:“不用,雨也不算大,而且就一點距離,沒事的。”
御少厲眉頭一皺,語氣冷了幾分:“不知道自己現在身體不好想下車就穿上。”被取走卵子是對身體極大的傷害,她的抵抗力肯定比過去下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