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喬幸兒轉過頭看着秦柔。
秦柔顯然沒想到露臺上會有監控,臉一整紅一陣白,又不肯認輸,咬了咬牙道:“誰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呵”喬幸兒冷冷地盯着她:“那你又和這麼多人說過話,難道和你說過話的每個男人都和你有關係”
“那怎麼可能,我又不是你”
秦然鄙夷地道。
喬幸兒眯了眯眼,倏地上前一步,擡手狠狠一耳光摔在秦柔臉上。
“啪”地一聲脆響。
秦柔捂着被打偏的臉,難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敢打我”
“這一巴掌,打你往我身上潑髒水”
喬幸兒面不改色地說完。
擡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啪”秦柔臉偏向另一邊。
喬幸兒聲音冰冷地道:“這一巴掌,打你污衊御家少奶奶敢污衊御家的聲譽,別說是你,就是秦瀾都沒這麼大膽子”
她一頂 污衊御家聲譽的帽子扣下來,秦柔頓時臉都白了幾分,捂着臉,咬了咬牙,看着御少厲道:“姐夫,你就看着她欺負我她這麼囂張,人家會怎麼說御家”
御少厲俊臉面無表情:“我不是你姐夫。”
“”
秦柔一震。
見他嘲弄地勾起脣,道:“至於那些不長眼敢污衊御家名聲的人,是該教訓,御太太維護有功,應該獎勵。”
他低下頭看她,深暗的黑眸有些意味深長,在旁人看來完全就是一副調情的樣子。
喬幸兒臉有點紅,躲開他的視線,轉過頭看着秦柔道:“所以現在你該掂量一下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說完,喬幸兒挽着御少厲的胳膊便走。
主角都走了,圍觀的人也都散了。
秦柔捂着臉站在原地,她是上流社會的名媛,仗着自己姓秦,向來都是被人哄着的,從沒受過這麼大委屈。
幾個和她同齡的女孩站在一旁安慰她,誰都是敢怒不敢言,不敢說御少厲和喬幸兒半個字。
“厲害啊,我以前沒發現她戰鬥力這麼強,這兩巴掌下去,打得可是秦瀾的臉。”
賀凜站在付井然身邊,勾着脣笑眯眯地點評剛纔的事。
付井然脣角含笑:“畢竟她已經是御太太,彪悍一些是對的,否則以她的身世背景將來還會有人找茬。”
“嘿,我賀家的家世上不了檯面嗎”賀凜不樂意了。
付井然偏過頭瞥了他一眼:“她到底只是你認的乾妹妹,和家族親生的能一樣嗎再說了,你父母承認過她”
“那這麼說,我得讓賀家認可纔行”賀凜若有所思, 忽然想到什,麼,道:“不過你今天也是,明知道這樣的場合有多敏感,你和她站在一起幹什麼”
喬幸兒不懂在這種場合應該避嫌,但是付井然卻是知道的,可他沒有這樣做。
付井然平靜的眼神看着人羣中,站在
明知道在這種場合不該和她說話,只是他實在忍不住。
“你哎,然哥,你以前可是我們裏面最冷靜的人。”賀凜嘆了口氣,頓了頓,道:“好在今天御少厲跟你一唱一和掩飾過去了,我妹妹纔沒什麼事,以後這種場合你還是離她遠點吧,這樣對他們不好。”
付井然挑眉:“你現在站在他那邊了”
“誰站在他那邊了”賀凜撇了撇薄脣,道:“我那個妹夫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我妹妹還是不錯的。”
經過秦柔那麼一鬧,喬幸兒也不想再這待下去,和御少厲又應酬了一會,兩人一起離開。
宴會的主人送他們到門口,坐上車後,御少厲冷冷地道:“開車”
冰冷的語氣像是瞬間換了一個人,喬幸兒轉過頭看着男人緊繃的俊臉,眼神閃了閃,道:“你生氣了”
“你說呢”御少厲黑眸森冷地盯着她:“你爲什麼要和他說話”
他生氣的表情像個氣悶的小孩。
喬幸兒怔了怔,道:“對不起啊,我當時沒考慮到那麼多人”
畢竟是在公衆場合出的事,雖然最後都被掩飾過去了,但說到起了風波,他生氣也是應該的。
“我問你爲什麼要和他說話,和那些人有什麼關係”
御少厲擰着眉不耐煩地打斷她。
他不是怪她在那種場合和付井然講話,而是怪她爲什麼要和付井然說話
換句話說,她只要和付井然說話,他就不爽
喬幸兒回過神,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我無意中看到他,就和他聊了兩句,那我總不能當他不存在吧。”
“爲什麼不能”御少厲反問。
喬幸兒:“”在關於付井然的問題上,這男人向來立場堅定。
喬幸兒嘆了口氣:“你忘了那上次我被襲擊,還是他拼了命救我的呢,我不能這麼無情無義吧”
御少厲冷冷地盯着她,滿臉不爽,過了好一會,才道:“那這次就算還完人情,下次不準再和他說話”
喬幸兒:“”無語。
阿洛給她安排了一次慈善晚宴的活動,喬幸兒叫上喜寶一起出來選禮服。
“你還是讓她們給你建議吧,我現在已經跟不上潮流了。”
喜寶翻了幾頁,對這些華麗的禮服興致缺缺。
喬幸兒從圖冊上移開視線,擡起頭看着她道:“以前你可是很有眼光的。”
喜寶喜歡潮流、追求時尚,對各種流行元素都瞭如指掌。
“對啊,我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菜譜上。”喜寶嘆了口氣,有些鬱悶地道:“幸兒,我們覺得和你比起來,我更像少婦每天就圍着家務和菜譜轉。”
關於喜寶在學做飯這件事,喬幸兒是知道的。
放下綾羅綢緞,拿起鍋碗瓢盆,這大概是每個陷入愛情中的女孩都會產生的變化吧。喬幸兒嘆了口氣,合上冊子道:“要不你讓別墅裏多住幾個傭人這樣你也不用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