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幸兒笑了笑,沒說什麼,趕緊也跟了上去。
院子裏兩人看着他們的背影,御林用手背拍了拍i的胸膛,壓低聲音道:“我記得厲少不是最討厭別人溜鬚拍馬的嗎”
i嘆了口氣,語氣十分凝重地道:“我們的厲少,已經不是過去的厲少了。”
“也是。”御林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道:“以前厲少和d國達成醫療協議,都沒見過他這麼得意過。”
“御少厲”
剛走到別墅門口, 忽然從裏面衝出來一道人影,瞬間抓住御少厲的衣領。
喬幸兒走在落後御少厲幾步的距離,只見上官星夜滿臉暴躁,咬牙切齒地盯着御少厲。
“上官星夜,好端端你幹什麼”
喬幸兒回過神,一把推開上官星夜的手,皺起眉錯愕的看着他。
“你問他”
上官星夜吼道。
自從在國外見面以來,這還是上官星夜第一和御少厲這麼正面的起衝突。
喬幸兒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只見御少厲面無表情地站着,根本就沒把上官星夜的怒火放在眼裏。
看御少厲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打算說什麼,喬幸兒皺着眉看向上官星夜,道:“你有話慢慢說,我們剛釣魚回來,他根本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上官星夜聲音冰冷地吼道:“他他媽把我催眠了”
“啊”喬幸兒頓時一怔,滿臉莫名其妙地看着上官星夜:“你被他催你怎麼會被”
“我她媽怎麼知道”上官星夜怒不可揭地吼道。
御少厲還是一臉冷漠的樣子,喬幸兒怔了怔,反應過來什麼,頓時忍不住笑了:“噗”
“”
上官星夜眼神喫人般地朝她看過來。
喬幸兒忍着笑看着他,道:“你你真的被催眠了啊”
明明是御少厲接受催眠治療,結果上官星夜卻被催眠了。
喬幸兒轉過頭看着御少厲,怪不得他之前下來的那麼快,說什麼治療已經結束了,其實那時候是上官星夜被催眠睡着了吧。
“廢話我騙你幹什麼靠你還笑”
上官星夜忍無可忍,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腳踹在路燈上,擰着眉滿臉暴躁地走了。
喬幸兒看着他暴怒的背影,頓時沒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
笑了一會,喬幸兒才停下來,御少厲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攬着她朝別墅裏面走去。
“嘭”
樓上傳來接二連三的巨響。
喬幸兒擡起頭朝屋頂看了看,皺起眉道:“怎麼回事上官星夜在砸東西麼”
說完,她便要朝樓上走去。
御少厲攬在她要上的手臂一緊,俊臉面無表情地道:“不用管他。”
上官星夜現在正在氣頭上,肯定誰得話都聽不進去。
喬幸兒聳了聳肩,忽然想到什麼,轉過頭看着御少厲,道:“誒,其實你是故意讓你去他看你心裏治療的吧”
這男人擺明了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早在他同意讓上官星夜旁觀的時候,肯定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催眠上官星夜了。
之前她還以爲是他脾氣變好了呢,沒想到只是在算計上官星夜而已。
“御林也是你的幫兇吧”
喬幸兒道。
“少奶奶,我只是聽厲少的吩咐而已。”御林十分坦然地道。
喬幸兒看了眼御少厲,勾着脣沒再說什麼。
自從被催眠了後,上官星夜再也沒有在御少厲接受心理治療的時間進過書房,只是時不時的找機會刺激御少厲幾句。
御少厲要麼就當上官星夜是空氣,就麼就一句話堵得上官星夜說不出話,然後上官星夜就暴跳如雷
日子就在這兩兄弟的交鋒中一天天過去,喬幸兒從一開始的兩頭勸到現在已經習以爲常,兩人吵架就像御少厲接受心理治療一樣,已經成爲了例行公事。
上午,御少厲照舊在書房接受心理治療。
喬幸兒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我說你們至於麼,縱慾練身體都不要了休息不好會讓你衰老得很快的知不知道”上官星夜坐在另一邊,睨着她沒好氣地道。
喬幸兒小臉爆紅,皺起眉無語地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困纔不是因爲你說的那樣,是因爲御少厲昨晚上又做噩夢了好不好”
“他又做噩夢了”上官星夜眯起眼盯着她。“唔。”喬幸兒又打了一個呵欠,揉了揉眼睛,皺起眉道:“御林爲她治療了這麼久也不管用,要不然換成中醫試試吧誒,你知道國外哪裏有中醫麼或者你認識御氏的中
醫醫生麼,要不請一個過來”
上官星夜冷冷地笑了一聲,聲音冰冷地道:“你管他那麼多幹什麼他喜歡做噩夢就讓他做好了”
“”
知道上官星夜樂得看御少厲笑話,喬幸兒撇了撇嘴,也沒再說什麼,想着要不找個時間和御少厲說一下看中醫的事。
之前釣回來的魚太多,喬幸兒用一條魚熬了魚湯,魚湯鮮美的香味在周圍散開,引得剛走進的御林食指大動。
“少奶奶你做了什麼味道真香。”御林道。
“魚湯。”喬幸兒端着一碗盛好的魚湯,道:“你自己動手盛吧,我先給御少厲送上去。”
“好嘞。”御林笑呵呵的應了聲,還不忘拍她的馬屁:“少奶奶真是心靈手巧,厲少娶了你是他的福氣。”
喬幸兒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端着碗上樓了。
書房門半掩着,喬幸兒正要推開門,裏面傳來御少厲低沉的聲音:“你來幹什麼”
“我來問問你,究竟打算不要臉到什麼時候。”
這次響起的是上官星夜的聲音。
喬幸兒眉頭一皺,推門的手收了回來,眼裏閃過一抹疑惑。上官星夜爲什麼這樣說御少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