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遍也沒有看到蘇芷安,厲澤凱的心早已經提到嗓子眼,在心底祈禱着芷安千萬不要出事。
此時,蘇芷安被江離死死的禁錮在懷中,蘇芷安恨恨的瞪着他:“放開我。”
“讓你出去送死,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殺手嗎”江離憤恨咬牙道,“爲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不要命了,而他呢丟下你,爲你着想過嗎”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讓你放開我。”蘇芷安擡腳準備向他踢去,江離眼疾手快將她死死的壓住。
“你再敢亂動信不信我要了你”
蘇芷安被驚嚇住了,深吸着氣,狠狠道:“如果你敢碰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江離嘴角勾起一抹羈狂的笑意,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孩,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就是這麼的不堪。
從第一眼見到她,一個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被她爸爸抱在懷中,逗得咯咯大笑。
那時候,他只覺得這個小女孩好可愛,想捏捏她。
到後來,她漸漸長大,越來越漂亮,就這樣一點一點在他心中紮根。
愛,就這樣在心底萌生。
至此終年,非她不娶。
可,他終究眼中沒有自己。
“如果當年你沒有看到那些事情,你對我會不會態度就不一樣。”
“就算沒有看到,我也不會喜歡你。”蘇芷安決絕的說着。
江離苦笑了一聲,隱忍的情緒崩潰,有晶亮的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嘶吼着:“你不該這樣對我,不該不該。”
蘇芷安看到江離的樣子被嚇到,輕喚了一聲:“江離,你”
“別喊我。”
“既然你不愛我,就不要喊我。”
蘇芷安內心極度的恐懼,她從未見過江離如此。
江離一雙猩紅的眸子緊盯着她,“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在擔心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說着,情緒失控的人捧着她的臉就要吻上去。
蘇芷安瞳孔驟然放大,拼命的反抗着,拍打着他的身子,“江離、江離。”
“嘭。”
巨大踹門聲響起,微弱的亮光在那一剎那間變亮放大。
那束光照在走進來的男子的身上,蘇芷安眼眶中的眼淚在那一剎那間滾落出來。
失控的江離扭頭迎面來的便是狠狠一拳將他湊在了遊輪的鋼板製作而成的牆壁上。
“江離,你敢碰她,今天我就要你死。”
江離擦着自己嘴角的血漬,輕哼着:“死芷安,我想你應該很想知道他失蹤的那三年到底”
江離話還沒有說完,厲澤凱擡起膝蓋在他肚子上狠狠頂撞了一下,痛從腹部蔓延江離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蘇芷安不忍,輕搖着頭,捧着半邊臉想要往外跑,厲澤凱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自己懷裏帶。
蘇芷安哀求着:“你放開我。”
他的話徹底將厲澤凱激怒了,不顧她的反抗朝外帶去。
遊輪上的人已經被遣散的差不多了,蘇芷安被厲澤凱拽到甲板上用力將她甩在地上。
“你就這麼飢渴,這樣的場面你都忍不住要去勾引別的男人。”
蘇芷安本能的搖着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難道聽不見,是不是”
剛纔他以爲她出事了,心急如焚的找她。
她倒好,躲在角落裏和江離敘舊。
“我我沒有。”
厲澤凱眼眸一沉,蹲下身子捏着她的下頜,“再有下一次我就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蘇芷安愕然。
“厲少,凌少已經離開了。”
厲澤凱聽到身後人的聲音,目光盯在蘇芷安的身上,道:“知道了。”
“爲您準備了船。”
“好。”
看着彙報的人離開,蘇芷安質問着:“那些殺手和你是不是有關係”
厲澤凱狠狠道:“你只需要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厲澤凱,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妻子,你對我隱瞞了多少,剛纔江離說你失蹤的那三年,你”
“夠了。”厲澤凱蹭的站了起來,“你不想回去你可以呆在這裏,但我不保證船上的人被清理乾淨沒有。”
蘇芷安緊咬着自己的脣瓣。
她明白,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是不可能如一張白紙一樣站在你面前。
他有多少祕密,她也不想再知道。
蘇芷安從地上爬起來,衝着他吼道:“我不會走,我要等着警察來,我要讓他們來調查。”
厲澤凱陡然轉身,一雙陰鷙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狠狠道:“你在發什麼瘋”
“今天這些人是衝着你和凌玦來的吧。”
厲澤凱一步一步朝她走來,蘇芷安害怕的朝後不停的退步,將她逼到角落裏,“你敢威脅我”
今天這些人是以前凌玦得罪的人派來的,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凌玦救過他的命,他們情同手足,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蘇芷安卯足了勁,“不是威脅,我是走正常的程序,今天死的那些人會屍檢、在場的人不該接受調查嗎”
“如果你是乾淨的,爲什麼不等警察來”
厲澤凱笑了起來,“很聰明嘛,現在知道反擊你的母親和妹妹,自然可以找辦法對付我這個丈夫,是不是”
蘇芷安啞色,他什麼意思
“好啊,既然你要等着警察來,那我就陪你在這裏等着。”
“你”
看着他那無所謂的樣子,蘇芷安腳下一軟,他好像很陌生,陌生到她根本不認識。
“怎麼現在想反悔了我就陪你去警局走一圈,估計你是沒有去過警局所以想去。”
“厲澤凱。”
厲澤凱下頜示意了一下那邊,“這不是來了嗎”
蘇芷安看到駛過來的遊輪,一個接着一個。
“你把所有都想的太簡單了。”
蘇芷安手指緊緊的攥着自己的衣服,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誤會厲澤凱了。
但她又拉不下面子說對不起。
很快,警方就到了。
對方上來就給厲澤凱打招呼,“厲總,是您報的警”
“是的,今天我朋友的生日派對有壞人混進來,造成了一些傷亡。”
“好,我先讓我們的人護送你們離開,之後會親自到您府上做筆錄。”厲澤凱點着頭,“好,那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