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馨,商場員工。”
助理微微頷首,“好。”轉頭立即吩咐身後跟隨一起的商場管理人員,“馬上查一下一個叫沐雨馨的商場工作人員。”
“好的,我這就去。”
卓越收回自己的眸子繼續往前走。
某高檔餐廳
蘇芷安到了意外的發現自己訂的餐廳被人給包場了,詢問後才發現是厲澤凱包場的。
懊惱不已,她就應該晚一點告訴她喫飯的地點。
現在好了,包場費用那麼貴,估計要把她喫窮。
應該是把她當在這裏都不夠。
蘇芷安剛坐下來,厲澤凱便來了。
他一來,蘇芷安壓低聲音問着:“你包場了”
“不是。”
蘇芷安眉頭一蹙,“不是”她怎麼記得這裏每天晚上都是人爆滿呢
“餐廳經理聽說某個人的老婆要請老公喫飯所以免費贈送包場的機會。”厲澤凱一本正經的扯着幌子。
蘇芷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嗎”
“你要是不相信待會你可以把包場的費用付了。”
餐廳是厲澤凱包下的,這還是他們結婚以來蘇芷安第一次請他喫飯。雖然之前兩個人也有一起出來喫飯,但都是他主動。
“有免費的爲什麼不用,浪費錢啊,我掙得可都是資本家壓榨過的血汗錢啊。”
“你的意思是我壓榨你。”
那聲音暖昧無限,只可惜有人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
“我可沒這樣說,你自己說的。”
厲澤凱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張揚羈狂的笑容,“這對方面壓榨沒興趣,身體力行更喜歡。”
瞬間,蘇芷安臉頰像是充了血一般,擡眸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服務員,那人正在偷笑,蘇芷安一把放置在餐盤中的帕子扯了起來,害羞道:“快點餐啦。”
厲澤凱看着她害羞的樣子笑容放大。
點了餐,蘇芷安還是小聲問着:“真的不要包場費嗎”
萬一待會要的話,現在她還可以讓卓晴萱給她轉筆錢來。
“我說了,你想出我不攔着。”
蘇芷安真想翻個白眼給他看。
“好心情都被你攪合沒了。”蘇芷安嘀咕了一聲。
“什麼”
“我說這裏的東西味道很好。”這裏的味道厲澤凱一直都覺得一般,但風景很好,在這裏喫飯的人都是亨受着這裏面的格調,欣賞外面的風格,坐在窗邊的位置可以直接看到城市的標誌性建築,餐廳的另外一邊還可以可以看到大海,海
岸線也盡收眼底。
結束晚餐,蘇芷安去結賬收銀員告訴她已經結賬了。
蘇芷安轉頭看着厲澤凱,“是你嗎”
“不知道。”話音一落,他轉身就朝外走。
蘇芷安連忙收起自己的銀行卡快速追了出去。
“厲澤凱,你等等。”
厲澤凱停下來看着她。
“不行啊,今晚說了我請客,怎麼能夠你請啊”
“你有看到過男的要女的付錢的嗎”
蘇芷安汗顏,“不行,我要給你,我都說了今晚上我請。”
厲澤凱眼眸一沉突然又放亮,逼近她一筆,“可以給我,把你給我。”
隨即,脣被人啄了一下。
“傻瓜,走吧。”
她的手被厲澤凱牽住,蘇芷安還在傻愣中沒有回過神來。
他們現在這樣是在戀愛嗎
是嗎
不是吧
蘇芷安連忙搖着頭,人已經被他帶進了電梯,旋即,她被他壓在電梯壁上,熱吻落下。
“厲澤凱。”
厲澤凱完全不管那麼多還直接大掌傳鑽入她的衣服下。
叮。
電梯到了某一層,厲澤凱看了一眼打開的電梯門,鬆開她將她帶出電梯。
“厲澤凱,你”
他拉着她朝套房走去,拿出房卡開門,拉着她進去便將她壓在門板上兇猛的吻彷彿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很快,兩個人身上都被除去。
厲澤凱摟住她的臀部抱起她朝落地窗前走去將她壓在上面。
蘇芷安看了一眼身後,高樓懸空,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激情中喊着他,“厲澤凱,我怕。”
“別怕,有我在。”
她緊摟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帶領下節節攀高,肌膚壯擊在冰冷的玻璃上,攀登到最高點她仰起頭迷爍中看着射燈發出的光芒。
厲澤凱饕足的抱着她朝牀上走去,壓着她,將她額前流出的汗液打溼的頭髮撥開,親吻着她的眼角。
“芷安,你真美。”
蘇芷安看向他,她知道每當這個時候他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哪裏美”
“哪裏都美。”
厲澤凱抱着她翻了一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手慢慢的在她後背上游走,緩緩開口:“蘇芷安,在我身邊時不要想別的男人,行嗎”
她擡頭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揚,她想的都是他。
可是她無法告訴他,他不可能這一生也不要孩子。
而他心中還有洛心,他的愛人洛心。
心兒。
她永遠記得他對洛心的告白。
現在全世界都以爲他娶的人是洛心。
而她這個正妻卻只能躲在角落。
“我還記住你說過的話,我們可以抱着彼此親吻,可以做着夫妻之間的事情,但不談感情。”
一字一句從她口中說出來,卻也是一針一針的紮在她的心上。
厲澤凱輕哼了一聲,一雙陰鷙的眸子落在她還帶着激情後紅暈的臉蛋上,帶着慍怒道:“記得聽清楚的。”
“是,厲太太的位置不是誰都能做,也不是誰都可以做好的,我不把位置放正怎麼行,你說是不是”
她不服輸,她不想守着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一輩子。
而她縱然愛他也不能說出口。
那道傷痕早已經如一淬毒藥浸透了她的全身。
厲澤凱帶着慍怒一把捏住她的下頜,“放的很端正,那你坐在厲太太這個位置上一刻都要把位置放正了。千萬不要讓我看到你有所傾斜,尤其是愛上我,否則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話落,厲澤凱翻身壓住她狠狠的吻住她,雙手十指緊緊交握,帶着懲罰性的掠奪將她侵佔。
蘇芷安眉心緊擰起來,目光透過他寬厚的肩膀看向天花板,房內射燈照射出來的光芒彷彿全部凝聚在她的瞳孔之中一般。痛,全身蔓延,心與身千瘡百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