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是他的安安。
爲什麼不是
江離鬆開她,洛心順着光滑的瓷磚跌落在地上。
江離雙手捧着自己的臉痛苦不堪,嘴裏一直說着:“爲什麼不是爲什麼不是”
一邊的洛心第一次看到江離如此的痛苦,顧不上自己的疼痛,輕喊着他:“江先生。”
“爲什麼不是爲什麼”
洛心心底最柔車欠處被抨擊,剛纔在他那裏受的都散去了,看着可憐、痛苦的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她沒有在,我在,江先生,只要你願意我不會離開你。”
她其實在以前就發現江離在晚上會痛苦到像是瘋掉了一般。
但再痛苦也沒有今晚這麼痛苦。
她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痛苦的像個孩子一般讓人想要去保護。
“她不在,我在。”
江離看向她,神志已經清醒,換上一貫的冷漠道:“怎麼是你”
洛心苦笑了一下,“一直都是我。”
江離好像有心魔,是她暫時得出的結論。
而那個心魔正好是蘇芷安。
江離從地上爬起來,冷冰冰的衝着地上的人道:“給我洗乾淨出來。”
洛心笑的更加淒涼。
原來剛纔他是徹徹底底把自己當成了蘇芷安。
不然他怎麼會吻自己。
19歲,她遇到他,第一次給了他。
到現在整整六年,他沒有吻過她的脣。
她問過他爲什麼,他說,他不夠格。
蘇芷安又夠格
她有什麼好,早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還讓他念念不忘。
洛心沐浴完出去,江離已經把打溼的衣服褪去換上了睡袍。
站在落地窗前的他,一道孤影落在窗戶上。
落寞、傷神。
洛心一時間看出神了,赤腳走了過去,情不自禁的從後背抱住他。
江離身子一僵。
伸手就想把她環上去的手臂扳開,但洛心緊緊的扣在一起。
“給我一次機會,行嗎”
她夢中的場景就是這樣從後面抱住自己心愛的人,這一次就讓她大膽的貪戀一次。
江離手頓了下來。
洛心將腦袋靠在他的後背上,溫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實現了,終於實現夢中的畫面了。
江離,我愛你,我從未後悔過。
就算我只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我也不曾後悔。
是你給我新的生命;
是你給了我嶄新的人生;
是你讓我懂得了什麼是愛;
謝謝你,我的愛人。
雖然我一直想逃離你,但那是我想讓你看到我的存在。
洛心緩緩鬆開自己的手從落地窗看着他們自己,她想如果靠在這裏愛一場肯定很美。
這個房子到處都充滿了他們曾經又欠愛的場景。
除了在落地窗前。
她緩緩走到他的面前,捧住他的雙臉,宛如一個妖精似的勾住他的脖子。
“你要幹嘛”
江離犀利的雙眸盯在她的身上。
洛心大膽起來,“我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江先生還需要問我。”
“今晚沒興
趣。”
他今天約她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說的。
洛心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洛心一隻手勾着她的脖子,不放棄,又吻了上去。
江離被她惹怒了,鉗制住她的雙肩將她拉開,“別挑釁我,你玩不起。”
“那我們就試試。”
洛心不管那麼多直接吻上去,江離想要推開她,她卻將他抱得更緊。
江離推開她一截,一雙眼眸猩紅,“洛心,你自找的。”
他一把粗魯的將她身上的浴袍扯掉,曼妙的身姿落入他的瞳孔之中,眼眸一沉,他直接將她人按在落地窗上沒有半分的憐惜將她佔有。
洛心疼的有淚花從眼角溢出。
但她不後悔,得不到愛,就這樣糾纏也美好。
反正她在他眼中本來就一文不值。
洛心想要去吻他被他撇開,他將她的身子搬轉過去壓在上面從後佔有。
一番撕糜後,江離躺在地毯上,洛心趴在他的身上,還未分開。
江離無情的捏住她的下頜,“下一次再敢這樣挑釁我,你知道的,我保證讓你幾天下不了牀。”
洛心喘息着,笑了起來。
“期待。”
江離在她臉頰上拍了幾下,“真的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是嗎這樣你不喜歡”
“洛心,你是聰明人。”
洛心笑了起來,笑的如同罌慄,看一眼便會中毒。
“我不聰明,如果我聰明我不會只當你的qing人,想bao養我洛心的人不止你,不對,江先生bao養都算不上。”
江離和她應該屬於paoyou,江離從未在她身上付出過任何。
娛樂圈的資源以前都是厲澤凱幫她拿到的,之後有了名氣都是靠自己。
所以江離就是白佔着她。
“洛心,你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彼此彼此。”
江離抱着她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身下,“下週你生日記得讓厲澤凱幫你慶生,知道了嗎”
洛心臉色微變,他這樣是爲了什麼,不過就是爲了挑撥厲澤凱和蘇芷安的關係。
“如果我拒絕呢”
“那我不介意讓你身敗名裂,我們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嗎媒體應該喜歡。”
洛心大笑起來,江離始終是江離,報復起來連自己也可以利用。
洛心妖媚的笑容氾濫開來,纖細的手臂纏上他寬厚的後背,嫵媚無限,絲毫不畏懼江離,“如果那樣的話我該感謝江先生爲藝術獻身。”
江離看着身下魅人的女子,不得不說洛心就是罌慄,天生帶着無害的毒,一碰就中毒。
他不否認,他對她的身子極度的迷戀。
只是迷戀,還沒有涉及到其他的地步。
“你覺得我會讓自己犧牲”
江離太狡猾,洛心太聰明。
兩個人嘴上都是不會饒人的。
“如果江先生願意,肯定有人也有人觀賞,現在不就是在給我觀賞嗎”
江離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嘖嘖嘖,要是讓你的粉絲看到你現在這幅樣子該多激動啊,尤其是宅男,女神這麼放蕩妖嬈,估計做夢都幻想把你壓在身下吧。”
洛心臉色微微一變,心撕裂的疼,他侮辱她是從不帶髒字,但往往卻是最傷人的。
洛心修長的兩腿緊勾住他的腰肢,弓起身子附在他耳邊,緩緩道:“江先生如果不介意,我也可以爲藝術獻身。”言外之意,她可以將照片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