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人接聽。
蘇芷安將電話切斷,想了想只好給肖燁打電話去。
電話很快被人接聽,“少夫人。”
“肖特助,厲澤凱呢”
“厲總在準備今晚的晚宴。”
“在哪裏”
“這”
蘇芷安聽到肖燁猶豫着,“如果你不告訴我,你就等着給我收屍,那我也告訴你,肖特助,我死了也會纏着你,是你害死我的。”
肖燁:“”
“你到底說不說”
“在城北博悅酒店獨立的宴會廳。”
得知地點,蘇芷安立即掛了電話,準備去找厲澤凱,但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停了下來。
他們是晚宴,自己穿成這樣肯定酒店大門都進不去。
上樓找了一套還勉強能穿去晚宴的衣服,再簡單的化了一個妝出門。
到了博悅酒店,蘇芷安直奔剛纔肖燁在電話裏說的地址。
宴會廳門口有人要檢查邀請函,必須出示邀請函才能進去。
蘇芷安沒有邀請函,站在邊上四處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時間,看現在的時間厲澤凱應該還沒有到。
站在門口等了很久,她也沒有看到一個可以跟着混進去的熟人。
而她知道像厲澤凱那樣的人一般都會很晚纔來。
都是別人等着他,而不是他等着別人。
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混進去,蘇芷安心底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突然她的肩膀看有人碰了一下,蘇芷安警覺起來立即轉頭,看到一個熟悉但又叫不出名字的人。
“嗨。”
易簡和她打着招呼。
蘇芷安驚訝的指着他,“是你啊。”
“對的。”
“你來這裏做什麼啊”
“參加晚宴。”
聽聞,蘇芷安瞳孔放大,露出喜色。
“我沒有邀請函,我可以假扮一下你的女伴帶你進去嗎”
“可以啊,不過”
蘇芷安聽着他的話小小失落起來,“怎麼了”
“我可不是希望你假扮我的女友,請問美麗的女士可否當我的女伴”
“可以可以。”
只要能進去當然可以。
易簡笑了起來,“答應的那麼快,不怕我把你賣了。”
蘇芷安心一虛,剛纔只顧着想進去,沒有考慮周全,“當然不怕,我知道你是好人。”
“對了,我叫易簡,你呢”
“蘇芷安。”
“蘇芷安,我喊你芷安,可以嗎”
“可以的。”
蘇芷安在心底默唸着,易簡、易簡。
想起上一次在住院大樓下有人喊他易少,原來姓易啊。
“走吧。”
“好。”
蘇芷安跟在他的身邊進去。
終於混進去了,不然她還不知道要在外面等多久。
進去蘇芷安才發現,厲澤凱居然已經在裏面了。
耳邊
響起易簡的話,“我好像來晚了。”
“啊”
“晚宴是五點半開始,現在已經足足晚了半個多小時。”
蘇芷安震驚,原來是她把時間想遲了,這場晚宴五點半就開始了。
恐怕現在她只有在這裏等着厲澤凱參加完晚宴纔上去找他。
“芷安,我先去那邊,你在這邊等我一下。”
“好,你去吧。”
蘇芷安隨意找了一個地方拿了一點東西喫着,但目光一直落在厲澤凱的身上,生怕他消失不見。
她剛喫完一塊蛋糕,見厲澤凱放下手中的酒杯要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蘇芷安立即放下手中的盤子追了上去,見厲澤凱拐進一個走廊裏,她心底更加着急。
走得急,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不小心撞上一個人,正好那人手中端着的紅酒全部灑在了他的衣服上。
蘇芷安連忙說着:“對不起。”梁飛看到自己白色的襯衣上全部都是紅酒,頓時大怒,“死女人,沒有長眼睛啊。”揚手就要給蘇芷安一巴掌,蘇芷安恰好擡頭,梁飛的目光落在蘇芷安的臉上,頓時眼睛放亮,嘴角一勾,“還是一個美女啊
。”
蘇芷安看到梁飛看自己的眼色很是不對勁,立即說着:“對不起,對不起,把您的衣服打髒了,您可以脫下來交給酒店的洗衣房,到時候洗好給您送去。”
梁飛看着蘇芷安的樣子,輕點着腦袋,“真可愛。”
“什麼”
蘇芷安沒有反應過來。
“這樣吧,把這杯喝下去,衣服的事情就算了。”
蘇芷安看了一眼梁飛遞過來的整整一杯酒,她是沾酒就醉,就連紅酒都會醉倒。
她要是喝下去,待會怎麼去找厲澤凱。
“我剛纔說了,衣服你可以交給酒店的洗衣房,我會讓人給您送到府上。”
蘇芷安話一出,站在梁飛身邊的女人,輕佻道:“喲,說起來好像這家酒店是你的一樣,你讓人送就送。”
蘇芷安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女人。
雖然酒店不是她的,但是她老公的。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
女人更加不屑,“就你穿的這樣,只怕你是這裏最窮的人吧,談錢估計誰都比你有錢。”
旁邊一女人也跟着奚落起來,“看她穿的好像是st的,估計也是a貨。”
蘇芷安也不客氣起來,“就算我沒有錢,但洗衣服的錢我還是付得起。”
“你應該不知道梁少這衣服多少錢吧,好幾萬,現在讓你賠得起嗎”
梁飛擡手示意身邊的女人不要說話。
上下打量蘇芷安一番,色眯眯的,“這樣吧,既然你也不願意喝酒,陪我一晚衣服的事情就算了。”
頓時,蘇芷安臉色一變,想也沒有想抓過身邊的酒就朝梁飛的身上潑去,“你做夢。”
站在梁飛身邊的人都驚呆了,誰不認識這個城北玩世不恭的少爺,居然被人當衆潑了酒。
“梁少。”
“我告訴你,不是任何人你都可以隨隨便便的調戲的,現在洗衣服的錢我也不會賠給你。”話落,蘇芷安準備離開,手臂卻被人一把拽住。
“你要幹嘛。”
梁飛狠狠將她拽到自己面前,凌厲道:“死女人,今天看我不弄死你。”揚手就要給蘇芷安一巴掌,蘇芷安見巴掌要落下來,緊閉上眼睛,但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傳下來。“誰啊,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