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
“讓蘇芷安上來。”
直接將電話掐斷,看着手中的辭職信,這女人在搞什麼。
不一會兒,蘇芷安敲門進來。
厲澤凱擡眸,一雙鷹隼般的眸子朝她掃去,“拿回去。”直接將手中的辭職信扔在她的面前。
芷安沒有伸手接住掉落在了地上,低眉看到地上的辭職信,彎腰撿起來,走到厲澤凱的辦公桌面前,“我是真心辭職的。”
“理由。”厲澤凱一雙冷眸擡起掃向她,心底一團怒火,重重的敲擊了幾下桌面,“給我理由。”
“這一次的服裝我沒有設計出來,這是我的失職,我也不想因爲我一個人影響大家。”
猛然,厲澤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她的面前,擡手勾起她的下頜讓她看向自己,“看着我說”
與他這樣的對視,芷安心底有些心虛,“我已經說完了。”
“蘇芷安,這段時間你這麼的聽話,讓人很懷疑。”
咯噔芷安驚慌的看向他,很快努力將自己的驚慌失措掩蓋下去,連忙說着:“我只是覺得好累了,設計不出來,沒有靈感,我想給自己放假。”
“好,那我給你放假,一週。”
芷安沒有說完。
“一週不行那一個月”
芷安臉色凝重的看向他。
“一個月還不夠,一年,可以了嗎”
“澤凱,我”
“反正無論如何你都不許辭職。”厲澤凱狠狠打斷她,鬆開她的下頜拿過她手中的辭職信直接撕掉。
“你”芷安眼睜睜的看着她的辭職信被撕成了碎片被厲澤凱扔進了垃圾桶中。
“我現在就給你放假,帶薪假一個月,如果還不夠我還可以給你放。”
“厲澤凱。”蘇芷安不知道爲什麼他就不放自己,難道是他知道了自己要離開應該不可能。
“其他的免談。”
芷安只好不再往下說,搖了搖自己的脣瓣,“我先下去工作了。”
厲澤凱莫名的心煩,看着離去的女人,伸手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最近的蘇芷安是有多反常他清楚的很,就是這樣的反常才讓他不得不懷疑。
從她揹着自己和夏長風去醫院,再到和江離走近,還有昨晚他雖然喝醉了,但隱隱感受到了有淚水滴落在他的臉頰上。
蘇芷安到底揹着自己在做什麼
醫院
芷安再做了一次腦部的檢查,林教授看了報告之後不停的搖着腦袋,“如果可以儘早手術是最好的。越拖下去會越嚴重。”
芷安擡眸看了一眼夏長風,隨即對着林教授道:“我想三個月之後,可以嗎”
“現在的情況下來看血塊沒有繼續擴大,只要沒有再出現暈厥的情況,一直保持是可以的,只是我建議能儘快做就儘快。”
“我知道,但我現在真的不能做。”
她現在真的不能突然消失離開,她和厲澤凱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下來,怎麼能夠突然消失不見。
“決定權在你的手中,我是醫生只能給你建議,如果你不想那我也沒有辦法,我現在也不能強迫你去做手術。”
夏長風握住芷安的手,“小安,我也希望你儘快手術,林教授說的也是爲了你好。”
芷安點着頭。
“現在你不做手術那就來勤一點醫院注意血塊。”林教授看着蘇芷安固執的樣子自己也無法左右別人的思想,而且他是清楚手術的風險,萬一他也不希望給她造成無法彌補的事情。
“好,我知道。”
芷安拉着夏長風走出去醫生辦公室,說着:“長風哥,我現在真的不能手術。你也清楚手術的風險性,萬一我沒有下來,那該怎麼辦”
他懂,她顧慮、他也擔心。
伸手將她輕輕擁入自己的懷中,“我明白,你還有什麼事情就去做吧。我不會催你,但你答應我要定時檢查,必須我陪你來。還有不要一個人開車去上班。”
“我知道。”芷安靠在他胸膛上的腦袋點着。
夏長風鬆開她,牽過她的手朝外電梯走去。
醫院一樓,夏長風牽着蘇芷安的手朝外走去,恰好從另外一邊朝裏面走去的女人停下了腳步,墨鏡下的眼睛微眯起來,陡然,臉色一變,摘下墨鏡看着夏長風和蘇芷安朝外走去。
兩個親密的樣子落入秦婉的眼中
沁園
厲澤凱談完項目直接回了家,換了鞋,松着領帶朝裏面走去。李姐一臉疾色的站在一邊朝厲澤凱駛着臉色,一時間厲澤凱沒有反應過來。
見李姐看去的方向反應過來,將手中的公文包遞給李姐朝客廳走去。
看到秦婉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時眼眸微眯起來,“媽。”
秦婉擡眸看着厲澤凱,直接不客氣的開口,“你老婆呢”
“你問芷安今天工作日肯定在上班啊。”
猛然間,秦婉猛拍了一下茶几,震怒,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厲澤凱,你當你媽我是傻子,還是說你被那個女人也騙的團團轉。”
“媽,您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聽清楚了,你老婆和別的男人一起去醫院,親密的很,摟摟抱抱,幸好沒有你們公開結婚的事情。不然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裏擱放啊。”說話之餘,秦婉重重的拍了幾下手心。
“她和誰一起”
“夏家的孩子,夏長風。你都不知道吧這女人連你都揹着肯定沒什麼好事,你爸說得對,她就是在利用你、利用我們厲家。”
厲澤凱頭疼,伸手扶了扶額頭,“媽,您不知道就不要斷章取義。她身體不舒服,是我讓長風陪她去醫院的。”
聽聞,秦婉臉色稍緩和下來,但還是有些不相信,“是嗎如果是你讓他們一起去的那有必要到牽手摟抱在一起嗎夏長風該很清楚她是你老婆吧”厲澤凱的臉色難看的很,想到他們兩個人又在一起心底就不舒服,但不想芷安在厲家擡不起頭忍着,走過去安撫着秦婉道:“您真的誤會了。她生病嚴重走路都不太行,肯定需要人攙扶了。如果是您生病我
想您估計比她更需要人攙扶。”
“你”“好了,以後不許再這樣斷章取義,我老婆是怎樣的人我很清楚。”他倒要看看等會兒他回來怎麼向自己解釋,眼眸中劃過一抹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