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慶幸這樣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他的名字在自己配偶欄上。
“厲澤凱。”
“嗯。”
“在學校那麼多女生追你爲什麼你都沒有心動”
那時候她還幫着女同學遞過情書給他。
厲澤凱斜睨着目光看着如好奇寶寶的她,反問道:“我爲什麼要心動”
“因爲”蘇芷安撅着嘴巴想了想,但她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亂找了理由,“追你的女孩都很漂亮,家世也好,所以爲什麼你都不心動”
“因爲我臉盲。”
蘇芷安眉頭一皺,震驚道:“啊臉盲”
臉盲又是什麼鬼啊
“對。”
“那你豈不是看所有人都一樣,美女都分辨不出來”
“錯。”
蘇芷安不解的看着他。
“我是隻能辨識我老婆的臉,其他女人的臉無法辨識。”
這話讓蘇芷安含笑垂眸,厲澤凱典型的悶騷男。
“採訪一下厲總。”蘇芷安手指半捲起來湊到厲澤凱面前,有模有樣的,“請問你老婆長什麼樣子”
“嗯~~我老婆長你這樣。”
蘇芷安深深折服
“請描述一下。”
“我老婆美如天仙無法用具體的詞彙描述。”
芷安:“”
要不是她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感情空白,肯定在她心中是情場老手。
“厲澤凱,你知道嗎你現在簡直是現實版言情小說教科書。”
“謝謝誇獎。”
還真不害臊。
自戀如厲澤凱。
翌日
蘇倩薇一直等候在家裏,等待來取蘇芷安車子的人。
等的她心都快慌了,她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又過了半個小時取車的人才來,蘇倩薇立即走了上去,對着那人道:“你是代駕”
“是的,肖先生讓我來取車,不是這裏嗎”
蘇倩薇說着:“是這裏,這輛車。”指了指旁邊的車子,“是我妹妹的車子,估計肖燁沒有給你說,我妹妹的車子有點小問題需要去修理廠維修,你可以幫我開過去放在修理廠,等弄好我自己會開過去。”
“這”代駕遲疑着。
蘇倩薇看着他遲疑的目光說着:“你放心,這車子是我妹妹的,我肯定不會騙你。讓你來開車的人還是外人,你說誰會騙你。”
“好吧。”
“我也會過去。”
“行,但是我需要打電話給肖先生說一下。”
頓時,蘇倩薇臉色一變,聲音提高了分貝,“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不是,只是”
“廢話這麼多,你現在只需要把車開到修理廠去就行,我也會過去你還怕什麼,車子又不會丟。”
代駕也不好再說什麼,“好,我知道了。”
代駕只好將車子開去蘇倩薇說的修理廠,蘇倩薇也跟了過去。
到了修理廠,蘇倩薇便讓對方離開,保證了自己會把車子開過去。代駕再三遲疑後才離開。
隨即,蘇倩薇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不一會兒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和蘇倩薇交談了幾句便將車子開走。
沁園
窩在沙發上看書的人聽
到車子的聲音立即將手中的書籍放下,從沙發上下來走了幾步想起厲澤凱的囑咐又折回身將鞋子穿上。
男人突然看到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被嚇了一身冷汗,忙說着:“不用謝。”
“給你錢了嗎”
“肖肖先生給了。”
蘇芷安點着頭,“好。”
“我先走了。”男人不等蘇芷安開口匆匆離開。
芷安看着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頭腦,總覺得剛纔那人有點古怪,但也沒有多想。
她將後排車座的車門打開,給厲澤凱買的禮物還放在上面,隨即又將車門關上,她想等着正月十五的時候再送給他。
她想和他一起去看月圓,一起慶祝元宵節,一起去海邊放許願燈。
想想都美好。
除夕夜
除夕夜,一家人要團團圓圓在一起,蘇芷安也跟着厲澤凱回了厲家老宅。
芷安站在花園裏看着半山腰上的夜色,突然間,她不太喜歡這裏,山腳下萬家燈火通明,半山腰上只有一家人孤立而亮。
有點淒涼、冷淡。
以前她覺得山上的景色美、空氣好,但一點也不熱鬧。
自從她身體出了狀況之後她特別不喜歡淒涼的環境。
“在看什麼”
突然一雙手臂從她背後環了上來,她便將身子依靠在厲澤凱的身上,看着遠方緩緩開口:“在想爲什麼當初你們家要把房子建在半山腰上。”
當年他們幾家人的房子挨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
後來陸陸續續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們蘇家。
談起這個故事許是淒涼,搬走的他們一家比一家強大,而只有他們蘇家在不斷退步到摔落。
說起來是有點悽慘。
“這個問題你要去問爺爺。”
“不敢問。”
“我幫你去問。”
芷安笑了起來,何時厲澤凱也寵着自己,任由着自己,“算了,修建在這裏自然有爺爺的道理,你說是不是”
“是。”
蘇芷安將他環在自己腰肢上的手拿開,轉身面對他,“厲澤凱。”
厲澤凱雙臂摟住她的腰肢,滿臉笑容,“嗯。”
“我怎麼覺得你變了”
“你指的哪裏”
“對我,你對我的態度,對我不像以前。”
“嗯~~”隨即道:“以前怎麼”
“以前對我不好。”
“現在呢”厲澤凱步步緊逼追問。
“有點好了。”其實不是一點而是非常好。
好到她都不想去治療,
好到她想告訴他現在自己的狀況,
好到他想讓他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才一點啊。”厲澤凱不滿的說着。
“是啊,這可是要打折扣的,你自己想想以前你怎麼對我的,完全沒有把我當成你老婆,所以必須減分。”
厲澤凱舉手投降,“好,不過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誰讓你心頭想的都是別人。”
“我想誰了”
“想”厲澤凱正要說出夏長風的名字時,聲音傳來的聲音將他們打斷,“大哥,喫飯了。”
聲音傳入蘇芷安的耳朵裏,芷安立即將摟着厲澤凱脖子的手鬆開。剛纔他們的姿勢,不言而喻,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