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安排一點人手,不能把他們趕下去也不准他們靠近這裏。”
“我會去安排的,厲少。”
厲澤凱點着腦袋,“先去吧。”厲澤凱擔憂的神色努力舒展開,轉身朝裏面走去。
蘇芷安還等着他一起用餐。
“怎麼沒用”
“你是主人都沒有來用,我怎麼敢一個人喫”
厲澤凱笑了一下,拉開座椅坐下,滿意的點着頭,“你要是對我永遠有這個態度我會更開心。”
蘇芷安沒有再說話,拿起筷子開始喫飯。
厲澤凱喫到一半想着剛纔管家說的話,說着:“以後沒事不要自己一個人亂跑。”
“怎麼了”
剛纔她就察覺到好像管家是有什麼嚴重的事情要告訴厲澤凱,只是他把自己支開了。
厲澤凱看向她,鄭重其事的說着:“管家說最近島上有野獸出沒,小心亂走把你給要來吃了,連骨頭也不剩。”說着,厲澤凱還故意做了一個兇猛的動作向她,把蘇芷安結結實實嚇了一大跳。
等他拿開之後,蘇芷安胸口的那一股氣才舒緩開來,隻手拍着自己的胸口,瞪着他,“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都要被你嚇死了。”
厲澤凱笑着,俊朗的面龐多了幾分柔性,“我要不是形容一下,你估計不會相信。”
她怎麼不會相信,第一天來這裏就相信了。
這裏人煙稀少,有那些東西也不奇怪。
趁機,蘇芷安說着:“這樣的話我們回去吧。”
她的話一出,厲澤凱冷眸掃向她,認真的說着:“不要試圖拿這些來讓我帶你回去。”
“厲澤凱。”
“喫飯。”厲澤凱狠狠打斷她。
一想到這個女人心底一點自己的地位也沒有,滿心想着的都是夏長風,他就恨不得一輩子把她囚困在這裏。
蘇芷安心底一股悶氣,面前本來色香味就不怎樣的飯菜現在更是難以下嚥。
厲澤凱看着她的樣子,心情也沒好到哪裏去。
晚飯後,蘇芷安上樓去了,厲澤凱一個人在樓下將房子裏蘇芷安有可能會經過的地方都將蠟燭點亮,以免晚上又停電。
全部整理好後才上樓,走到房門口厲澤凱伸手直接扭門把卻發現門被人從裏面反鎖了。
眸色一沉,擡手敲着門,“蘇芷安,開門。”
沒音
厲澤凱眉心擰起又敲了幾下,“蘇芷安,芷安。”
還是沒人迴應。
厲澤凱的一顆心擰了起來,擔心從心底開始蔓延,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退後了幾步,擡腳,嘭的一聲,房間門被厲澤凱一腳踹開。
裏面的人震驚的看着這一幕,震驚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厲澤凱寒沉着一張臉走了進去,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盯着她,“爲什麼反鎖門”
聞言,芷安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着:“我你不是說有野獸嗎所以”
“你覺得野獸來了,你反鎖一下門就行天真。”厲澤凱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她不說,他也不拆穿,盯了她一眼轉身朝牀走去,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躺在牀上的人看着矗立在原地不動的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杵在那裏做什麼不睡覺”
芷安轉頭看着他,狠狠咬牙走了過去,拉住一個角掀開被子躺進去,她人剛沾到牀鋪身子便被男人拉了過去。
芷安反抗着,“厲澤凱。”
“我就抱着。”
溫暖在懷比什麼都好。
蘇芷安不動任由他抱着自己。
厲澤凱摸着她的頭髮,油膩到他都不忍心看,說着:“你沒有洗頭”
提到這個,芷安很是不滿,“那請問厲少我要用什麼來洗”
這倒也是。
厲澤凱將她摟緊幾分,認真說着:“明天我幫你洗。”他挑眉看着,“還是有點糟糕不過我不嫌棄。”
芷安本想說糟糕就別摟着她,聽到後面一句話也就將話都嚥了回去。
厲澤凱的大掌落在蘇芷安的腰肢上,放着放着遊離到了她的衣服下,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她真的太瘦了。
“你幹嘛”蘇芷安感受到那隻裹着火一般的手在自己腰肢那一圈遊走不滿的抗議者。
“摸摸你。”
說的理直氣壯。
“現在可以拿開了嗎”
厲澤凱藉着牀頭橘色的燈光看着懷中害羞的女人,“我現在想做點什麼”
芷安驚愕的瞳孔看着他,這裏
他不是在開玩笑吧
整棟房子都是木質結構,一點聲響別人都會聽到,真是瘋了。
“不行。”
聽到她拒絕的聲音,低低的聲音從厲澤凱的脣角邊發出,說着:“爲什麼不行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做點什麼,我好像都對不起自己”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有道理。
但芷安的理智還在,抗議着,“不行就是不行。”她擡手去抓他放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卻被厲澤凱反手一把緊握住。
厲澤凱嘴角揚起的那抹弧度更深,蔓延的更長。
“芷安,我可能會熬不住。”
芷安眉心一擰,真是想把他給踹下去,說着:“你可以自己動手。”
“你幫我不是更好。”
厲澤凱在蘇芷安的面前是永遠不會將自己的慾望藏匿起來的,比她的感覺永遠是直言不諱。
不管是在表明自己的心意之前,還是之後,絲毫不隱藏自己對她的心思。
而他自認爲也沒有必要,反正他的女人就只有她一個。
“我不會。”
“上一次我教過你。”
頓時,芷安臉頰像是在燃燒一般,火辣辣的,“我忘了。”她纔不要。
厲澤凱看着她的樣子那抹笑更加深邃,聲音低低的傳入她的耳朵裏,“那我再教你一次。”厲澤凱壞壞的笑着,要將她的手拉過去,芷安抵死反抗,“我不要。”
這個男人就知道折磨她。
“你說這話,我會以爲你很願意。”
芷安:“”
誰給他的自信啊,能將黑說成白。在她抗議之中,她的手已經被他拉着覆上去隔着衣料她也感受到了巨大,霎時,芷安臉色一變,怒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