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好久不見。”
對方說着將用黑布扯掉,整張臉露了出來。
厲澤凱眼眸微眯起來,曾經在東南亞時的一幕浮現在腦海之中,這個男人不是被凌玦弄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怎麼沒死”
“我阿慶命大,所以活了下來,不過今天或許就是你還有她。”說着,阿慶將手中的qiang用力抵在蘇芷安的太陽穴上,“的死期。”
“這些事情都與她無關,你要找的人應該是我。”
其實他與阿慶無冤無仇,只不過他和凌玦是一條船上的人。
“聽說她是你心愛的女人,如果她死了,你應該會很痛苦。”
“我說了,與她無關。”厲澤凱狠狠咬牙道,如果不是芷安在他手中他一定會直接打死他。
“凌少沒來”
厲澤凱冷漠的看着他,“你這麼清楚我的行程你應該知道他沒來。”
阿慶大笑了起來,笑的猖獗,“沒事,我一個一個收拾。”
“只不過我對厲少很不滿,四年前的車禍你怎麼就沒死呢”
猛然間,厲澤凱瞳孔一收,“是你製造的車禍。”當年他們都以爲阿慶死了,根本不會與他聯繫在一起。
芷安也驚愕住了,那場車禍背後原來有這麼深的祕密。
阿慶羈狂一笑,“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到底是不是”
“你以爲只有我想要你們的命嗎”
頓時,厲澤凱明白了,阿慶不過是那場車禍的殘參與者,至於幕後肯定還有人。
“阿慶,當初你會被凌玦踢出去完全是你咎由自取的,你在凌玦身邊多年你很清楚他最討厭什麼人,而你卻做了。”
凌玦最恨沾染du品的人,而阿慶不僅沾了,還試圖揹着凌玦販賣進國內。
如果那一次成功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被阿慶禍害。
“第一次凌玦念及舊情原諒你,但是沒有想到你死心不改才造成後面的結果。”
厲澤凱的話激怒了阿慶,“放屁,他自己又做着什麼事情,別把屁股擦的那麼幹淨,賣jun火的事情,比我做的還不知道要惡劣多少倍。”
“你怎麼知道的”
這些事情都是祕密進行的,只有凌玦的心腹知道,阿慶怎麼會知道
阿慶嘴角一揚,“就怪你們太自信,他以爲他身邊的心腹就真的是心腹嗎厲少,你本來不是這個圈子的人,是你自己把自己帶進來的。”
“你現在背後的人是誰”
直覺告訴他,車禍的事情就是阿慶現在的東家所爲。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厲澤凱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再和他廢話。
蘇芷安蹭着兩個人談話之中,被捆在一起的手已經把繩子掙脫掉了,害怕的目光看着身邊俘虜自己的男人。
厲澤凱爲了拖延一點時間,說着:“你不告訴我,我想凌玦也能查到,到時候死的就不只是你,還有你幕後的人。”邊說着厲澤凱慢慢將腰上的qiang摸了出來。
 
“你敢一個人上島也證明你應該是跟蹤我許久了。”
芷安趁着阿慶說話時分散了注意力,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
措不及防被推開阿慶人散去了重心,蘇芷安拼勁全力朝厲澤凱那邊跑去。
厲澤凱注意到阿慶手中的 qiang,大喊了一聲:“小心。”衝上蘇芷安將她摟入懷中,就在側身時,子彈打中厲澤凱的胳膊。
而阿慶也在同時被厲澤凱的人制服。
被厲澤凱護在身下的芷安見狀瞳孔放大,看着厲澤凱額頭上不斷往外冒的大汗,“厲澤凱,厲澤凱。”
血,鮮豔的血沾染在她的受傷,芷安哭喊着:“厲澤凱,你不要有事。”
厲澤凱隱痛看着身下爲自己擔心的女人,強顏歡笑着:“女人,現在不嘴硬了,平時嘴硬的要命。”
看着她沒事,他安心了。
管家他們上前將厲澤凱扶起來,芷安雙手撐在地上自己爬起來,就在那一瞬間,她的手臂被尖銳的植物劃傷,芷安眉心一擰看了一眼沾上她的鮮血的植物也沒有去管那麼多,幫忙扶着厲澤凱往後走。
島上有一間小醫療室,方便平時有人受傷,中彈進行處理的。
管家將厲澤凱胳膊上的子彈取出來,將子彈扔在盤子中,“幸好不深。”
因爲沒有打麻醉,厲澤凱額頭上汗液大股大股的往外冒,芷安不停的給他擦着,厲澤凱深眸看了一眼子彈,“把它包起來。”
“好。”
管家幫他包紮好,“厲少,等回s市還是要去凌少的私人醫院看看,我怕我處理的不好。”
“嗯。”
“我先去忙了。”
管家一走,芷安好奇的問着:“他怎麼會這些”
“以前是醫生。”
芷安小小震驚,其實她這段時間也發現了這島上的人好像都有自己的本事,可以說曾經在某個行業上是有成就的。
只是她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來這裏而且失聰也失聲。
厲澤凱注意到她緊縮的眉心,問着:“你是不是在好奇這裏的人”
“是。”厲澤凱靠在沙發上,緩緩開口,“這些人都是曾經幫凌玦敵對方的人做事的,也不算做事,只是被威逼着做了一些事情,但事情一旦完成之後他們都會被弄殘,也就是失聲和失聰,可能你要問管家爲什麼沒
有他是醫生,自救了,但他有隻耳朵是失聰的。”
“爲什麼這些幫敵對的人,凌玦還救他們”
厲澤凱隻手抓過蘇芷安的手,“凌玦並非你想的那麼壞。”只不過他現在不能抽身而已。
“我還是不明白,他不怕這些人害他就算失聰失聲。”
“凌玦不住在這裏,而昨天你也看到了這裏四面都看不到海岸,沒有飛機根本不可能出去,他們怎樣來謀害他,反倒是凌玦還會定期安排人送來食物,不然他們早就餓死了。”
“你怎麼說凌玦確實是好人,不過我不相信凌玦這麼好心。”
能幫助敵對方的人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她敢保證這些人絕對都做過傷害凌玦方的利益。厲澤凱眼眸一沉,無奈的搖了搖頭,“爲什麼你要把一個人的好心想的這麼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