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倒貼,是不是在找存在感。”
鄭毓彤恨鐵不成鋼,揚手再次想打她,蘇倩薇指着她,“你要是再敢動我,馬上蘇鈞鳴就知道你的事情。”
鄭毓彤緩緩收回手,癱坐地上,雙手掩面痛哭,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倩薇,就算不能當設計師也可以做別的。”
“我不要。”
蘇倩薇拒絕寧願將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也要選擇這個行業。她並沒有設計才華一切都是因爲嫉妒、記恨心裏在作祟。
“好,你不工作,媽媽養你。”
蘇倩薇一雙通紅的眸子看着自己的母親。
夜幕降臨,城市霓虹燈亮起,萬家燈火明。
蘇芷安從廚房出來,臉色蒼白,全身無力,輕喊着夏長風的名字,正坐在沙發上的人聽到有人喊自己立即轉頭看向廚房,間蘇芷安臉色蒼白,夏長風眉心一擰快步從沙發上走過去,“小安。”立即扶住她。
蘇芷安腳下一軟跌倒在夏長風的懷中,“小安,小安。”夏長風一把將她抱起。
醫院
走廊上,林教授將口罩摘下。
夏長風急切的問着,“教授,小安這是怎麼了”
“她只是生病了,並無大礙。”
聞言,夏長風鬆了一口氣。
“上一次她住院我詳細幫她做了一次全身檢查,送去德國讓我的老師看了。之前說的車禍後遺症可以排除,但我們發現車禍爆炸物應該有含輻射性的東西。”
“如果確定那會怎樣”
“具體不清楚,那邊的反饋是她的體質會變弱,就是說比如她身體不舒服的情況會比較多,只需要注意好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腦袋中的血塊呢”
林教授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黑框眼鏡,“這個,我建議去美國做一次全身檢查,國內對於這方面比較缺乏。”
“嗯,我明白。”
回到房間,夏長風坐在病牀旁看着病牀上臉色蒼白的人,到底那場車禍是怎麼發生的,只有等她醒來問問看。
蘇芷安睡了一晚,第二天凌晨五點多醒來。
病房裏開着一盞燈,光並不是很亮但也刺的她眼睛薰疼。隻手被人握住,她低頭看去,見夏長風握着自己的手趴在牀邊睡着了。
她不敢輕易動怕把他驚醒,不知是不是感應夏長風突然擡頭,“你醒了”
芷安點頭。
夏長風伸手準備將病房裏的燈光都打開,芷安阻止他,“別全部打開。”
“嗯,好。”
芷安舔舔乾裂的脣瓣,說着:“有水嗎我想喝點。”
“等一下。”
夏長風起身朝外去,不一會兒端着紙杯回來裏面裝着溫水,他扶她起來,“慢點喝。”整杯都被芷安喝完,夏長風問着,
芷安搖頭,“不要了。”
夏長風扶着她將她身子放在牀上,“躺好。”將杯子放在一邊。
“小安,我準備把身體的事情告訴厲澤凱嗎”
“怎麼糟糕了嗎”
“也不是,現在你們的關係也穩定,其實你可以把事情告訴他。”
芷安看着天花板,半晌纔開口,“容我想想。”
“好。”
芷安在醫院住了一天便出院,她的身體也不必在醫院長住。
芷安出院第二天接到蘇倩薇的電話約她見面,沒有拒絕去見她。
坐在玻璃窗前的蘇倩薇濃妝豔抹但也遮擋不住她疲憊的容顏,彷彿蒼老十歲有餘。
聽到拉動椅子的聲音,蘇倩薇將腦袋轉向看着對面的人,目光冷淡還帶着一絲恨意,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現在的結局就是你想要的。”
芷安輕搖頭,“或許你不相信,但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她只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但這也勢必會傷害她。
“你現在指責我,蘇倩薇你自己好好想想難道自己沒錯嗎”
若不是她不放,她怎麼會選擇最殘忍的方式。
蘇倩薇淒涼一笑,“哼,說的真好聽,現在你是贏家我只是手下敗將,自然說什麼你都在理。”
蘇芷安無言,嘆息着,“難道你就不能直視一下自己身上的問題嗎爲什麼自己犯下的錯全部推卸在別人的身上。”
“我有什麼錯錯的人一直都是你。”蘇倩薇情緒激動。
“如果你約我來是爲了吵架的,很抱歉我沒這個時間。”她準備起身離開,只聽道:“等等。”
蘇芷安擡離椅子的臀部又坐下,蘇倩薇從自己包裏拿了幾張照片出來,“我想你也應該有權利知道。”將照片推到蘇芷安面前。
芷安困惑,低頭看去。
照片上的人讓她怔愣住,擡眸看向蘇倩薇,“這是”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母親和別的男人。”
芷安抓起不敢相信的再看幾眼,“這是什麼時候的”
“當然是最近。”
蘇芷安將照片緊緊抓在手中,“你告訴我這些想說什麼”
“就想讓你看看我們的母親大人在外做的好事情啊,不然你以爲我想做什麼難不成將這些照片放在網上”蘇倩薇話中滿是譏諷之意。
芷安將手中的照片收了起來,不由想起厲仲天和秦婉的事情,說着:“我希望你能保密,畢竟她是我們的母親,就算犯了錯也不該由我們來揭穿,你說是吧”她不知道蘇倩薇告訴自己到底出於何意。
“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話落,蘇倩薇起身,臨走前丟下一句,“心情好我可以不管,要是我心情不好我可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事情。”
赤裸裸的危險,蘇芷安看着離去的身影,心頭不好受。
以蘇倩薇的性格,她什麼都能做出來,哪怕鄭毓彤是她的親生母親。
這件事情成了芷安心頭的一根刺,她一直明白一句話紙包不住火她們能知道,也代表其他人也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