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裏面的每一條信息都能和酒泉對上號,只是之前謝諾兮沒有想到胥蝕就在她身邊這麼久。
這不得不讓謝諾兮回憶起之前與酒泉談論的關於胥蝕的問題。
謝諾兮現在有滿腹的疑問要問他。
她沒有在藥浴池多耽擱,匆匆穿上衣服就離開了房間。
謝諾兮到達大堂的時候,大家差不多都到了,都在這裏喫東西。
謝諾兮才飽餐一頓並不覺得餓,頭還有些昏,那酒勁竟然還沒有散去。
她坐到桌邊發現重又英俊瀟灑的各位,覺得這要是放在幾個時辰前,謝諾兮一定覺得自己的是在做夢。
衆人都招呼她過來喫東西。
“原來你們真將風發打死了。”陶葉昭聽說過這猛獸,又聽方纔楚玄宵的描述,現在對這個昏庸太子的印象出現了巨大的改觀。
謝諾兮只是笑笑,不知道他有沒有把她手撕風發狼吞虎嚥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要是真說出去了,她一定
不讓神農石有好日子過
神農石在謝諾兮的心口處憋屈不已,這人真是摳門,它幫謝諾兮這麼多忙,謝諾兮竟然連請它飽餐一頓都有意見。
“這些都過去了,主要還是想想之後的事情比較重要。”陶源看着謝諾兮眼神擔憂。
大家的臉色都沉重起來。
此次的一連串事件都太不尋常了,似乎他們幾人被人家算計地團團轉。
陶源將這次的事情都簡單地總結了一番:“先是陶葉昭的商隊被狼天嘯的隊伍劫商,再是凜殺帶着施家的人過來刺殺,這裏面看上去是陶家和施家的恩怨,其實睿王似乎也幫了不少忙。”
“凜殺一見太子殿下就撤退,這個不知道是回去通風報信了還是其他原因。”謝諾兮補充道。
“楚宸銳的手下似乎早有準備一樣在樹林那裏對太子殿下下手。”
“我出宮前是告訴東宮那邊不要將我出門的事情說出去的,但是從凜殺撤退到樹林突襲,這裏面的時間明顯不對。一定都是有人提前知道我不在。”楚玄宵也跟着分析。
“難道東宮內有楚宸銳的奸細”謝諾兮除了這一點想不到其他。
楚玄宵搖頭,“東宮的人這些年我都是親自安排的。”
謝諾兮突然想到之前在車前救她的劍星,但是她沒有將此事說出來。
因爲她先要好好問一問自己的親哥哥。
如今謝君正的立場不知道改變了沒有
楚玄宵也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唯一清楚的就是這些都是楚宸銳爲了刺殺他準備的。
這一個一個的連環套真是精彩,讓他都差點出不來。
但是轉念一想,要不是他,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突破御神訣八層。
楚玄宵知道他和楚宸銳的爭鬥是永久的,這些賬今後都要好好清算,如今最重要的謝諾兮那邊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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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謝家森嚴的門風他們已經想到了她可能面臨的問題。
“先不說此事,倒是你,怎麼向謝家交代。”楚玄宵看着坐立不安的謝諾兮問道。
這也是謝諾兮如今再次而不急着回謝家的原因,她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謝家衆人。
“要不然最壞的辦法就是假死了。”陶葉昭道。
衆人都看着她,覺得只有這一個辦法能讓她不回謝家受罪。這樣她和楚宸銳的婚約也就不了了之。
謝家等着她出醜的大有人在,以前苦於抓不到她的把柄,如今她惹出這麼大的事,必定會被詬病,她其實在出門前已經做好了被逐出家門的打算,但是想着她還要報仇,於是無論如何都需要回去,那裏也還有她沒有報答完的父母恩情。
“我必須回去。”
謝諾兮知道自己這一次貿然出行是惹了極大的禍事。怎麼正巧皇上就要看自己未來兒媳婦表演節目呢要是沒有這件事謝家還說不定都不會發現她消失了。
在她出門前已經和夕禾佈置好了。
楚玄宵表示贊成,其實他心裏明白,只有她是謝家大小姐,他們兩人的未來纔有可能。父皇那邊也許會是個難關。
“你可能會被浸豬籠。”酒泉突然說了這句,然後看着楚玄宵這個姦夫。
謝諾兮瞪着他,他們並沒有做這麼出格的事。但是有個問題她必須回去研究一下,“會不會已經有人知道陶家的事和我有關”
“不見得。之前我們的聯繫都很隱祕,要是真有人將看見你和太子的事情告訴楚宸銳,那麼很多事楚宸銳也是聯繫不到一起的。”
“有一個人一定會說,凜殺。”楚玄宵補充道。
如今的事情盤根錯節,讓大家都很頭疼。
“主要還是這一次怎麼搪塞過去。”陶源道。
“就說我出門給皇上尋祕寶去了。”謝諾兮這麼說雖然覺得實在是難以服衆。
但是畢竟凜殺那邊是個大問題,只要她開口說出了謝諾兮的行蹤,這個慌就沒用了。
“問題是,祕寶呢”楚玄宵說出了其中的疑點。
謝諾兮兩手一攤。
如今她差不多一貧如洗,“不如送幾個斑斕衣吧”謝諾兮覺得自己的全部家當也就剩這些了。
“你這是打發乞丐呢”斑斕衣對普通人而言是寶貝,但是對於見慣了奇珍異寶的皇上來說斑斕衣和平常御花園裏的雜草沒有區別。
陶源將自己的一些私藏都說了出來,但是謝諾兮都覺得分量不夠,這些東西都不需要一個閨閣女子消失五六天去尋找。
她出去做工五六天還是有希望能買到的。
這時候酒泉從袖中一掏,將一個瓶子放在大家面前,這個瓶子不知道是何材質做成,通體晶瑩剔透,裏面的幾個藥丸似乎都在發光,酒泉解釋道:“長生不老藥。”
聽到這個藥名,謝諾兮和楚玄宵都恍惚了。
這五個字是兩人之間隔閡的根源。
謝諾兮接過這個瓶子,問道:“世間真的有長生不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