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曙纔出了門,沈竹君便道:“這個靈獸忠心是好,但是總覺得生了一副好皮囊,卻沒有長腦子,畢竟還是個小動物。”
言畢,兩人一道笑了起來
是夜,夢兮府。
楚宸銳手中拿着他與謝諾兮成婚用品的冊子,書桌前,陳玉成跪着。
陳玉成已經跪了有些時候了。
但是他大氣都不敢出,只待楚宸銳似乎是校對完了所有東西,放下冊子揉眼睛的時候,才突然注意到他已經跪了很久了。
“這一次事情又沒有辦好。”楚宸銳這句話不帶任何喜怒,陳玉成也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些什麼緩解。
“反而還讓人都知道是我叫人做的,你這是故意的”
陳玉成當然是故意的,但是他卻道:“沒想到這個皇甫鐵牛這麼厲害。”
陳玉成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受的傷給楚宸銳看,楚宸銳也就瞥了一眼,不甚在意,“一個御神訣五層的人,你都搞不定,那麼你留在本王身邊還有什麼用處”
那晚陳玉成沒有去和皇甫鐵牛談判,直接就行刺,目的就是將這件事鬧大,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也就是通過這一次行刺,他才發現,這個皇甫鐵牛不像外面說得那麼簡單,他的手法怪異,但還是不能掩蓋長生地域的痕跡,說明他早就獲得了進入長生地域的機會。
這件事情要不要說,陳玉成也是想了一天的。
他知道這一次楚宸銳一定會懷疑他的能力。所以他要是把這個發現說出去能將功折罪,但是如果他不說,皇甫鐵牛算是逃過一劫,謝諾兮也能安全些,只是他會被楚宸銳治罪。
這麼久了,謝諾兮要是這點風浪都抵禦不了也就不要去長生地域了,免得還讓他的主子擔心。
“屬下發現,這個皇甫鐵牛有問題。”
陳玉成將皇甫鐵牛的奇怪之處都說了,最後還道:“皇甫鐵牛可能是個女子。”
楚宸銳的神情帶着玩味。
謝諾兮與沈竹君最近都是同進同出,關係甚好,謝諾兮還在她這裏學到了不少東西。
一日,楚宸銳送來書信,謝諾兮一看呆坐在位置上久久不能回神。
沈竹君忙問:“有大事”
“又來催婚了,日子選好了,東西也都備齊,消息都已經散發出去了。”
“看這樣子你不願意嫁呀。”
謝諾兮的事情沈竹君在最近也算是知道了大概,最厲害的就是她死而復生的事情,她本以爲真的只有裏纔有,沒想到自己穿越之後還真就遇到了。
“用終身大事做交易,本就是常事。”
“我還是比較喜歡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詩詞我不是太懂,但記得的恐怕也就這一句,最多再多會一句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這一句,惹得謝諾兮大笑起來。
“有個人我等下要帶你去見一見,真的胥蝕你已經見過了,假的那一位,你也去看看吧。”謝諾兮覺得既然沈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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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卷進他們的事情裏就應該讓她見一見胥煥。
在謝君正將兩人帶進攬月齋,只是謝諾兮的嘴巴太緊,他什麼都沒有問出來,難道謝諾兮帶進來的這個女子就是之前質子讓她找的人
謝君正對着沈竹君多看了幾眼,沈竹君不喜歡別人試探的眼神,“雖然老孃貌美如花,但是你這個色胚也太明目張膽了。”
謝諾兮覺得她的嘴真是毒。
謝君正氣得直瞪眼,他堂堂一個正人君子,現在竟然被這麼說,完全不想和這個刁蠻的女子一般見識,連話都不想反駁一句。
“色胚,你還沒看夠嗎還站在這裏”沈竹君一臉嫌棄地看着謝君正。
謝君正終於忍不住反駁,“守衛質子是我的職責。”
“呵呵,想多見見老孃我就直說,什麼職責還不是利用職務之便將我們放進來了”
謝諾兮拉了拉沈竹君,這話似乎真的是說過頭了,要是下一次謝君正不放她們進來就不好了。
謝君正一直以爲女子都如他的妹妹們一般溫婉隨和,遇到這麼個口無遮攔不講理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他承認眼前的女子生得不俗,但是也還不足以讓他神魂顛倒,在他眼裏還不如他的笑笑可愛。
想到這裏,謝君正發現似乎是到給笑笑餵食的時間了。
他一甩袖就離開,讓劍星在門外好生看着。
“我都快被你嚇死了,你這麼說你要是大哥真的生氣”
“他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我。”沈竹君冷哼一聲,就跟着謝諾兮走進了質子的房間。
此時的胥煥正在喫果脯,儼然一副米蟲的樣子。
“這位是”胥煥看見是謝諾兮就如同老熟人一樣聊起來。
“沈竹君。”沈竹君自己就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胥煥的神色一變,“原來你就是沈竹君。”
這兩人看樣子不是舊識,謝諾兮一頭霧水,胥煥解釋道:“你在長生地域的名氣可不小。”
“好漢不提當年勇。之前的事沒想到王爺也聽過。”
這樣一來吊起了謝諾兮的好奇心,但是兩人似乎有默契一樣將話題就此打住。
胥煥看向謝諾兮,“你帶她來見我所爲何事”
“楚天擎是不是和你一直有聯繫”
“這是胥蝕告訴你的”胥煥、胥蝕和謝諾兮之間的很多事還是信息不相通的,所以胥煥也不能確定這個消息謝諾兮是怎麼知道的。
“對的,他說,找你就能好好利用楚天擎爲我做件事。”
“你指的是你和楚宸銳結婚的事情吧。”
謝諾兮點點頭。
胥煥一拍手,眼神都亮了起來,“這就巧了,楚天擎之前還說要破壞你們的婚事呢你們這算不算是想到一起去了”
謝諾兮猜測過楚天擎可能有這樣的打算,只是她有一個疑問,“他怎麼會把這個想法告訴你的”
胥煥笑着反問:“那你又爲什麼會因爲這件事找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