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寵神醫妃 >第十四章 聽說,府上來了小姑娘
    “王爺,付衡回來了。正在書房等您。”顏杭從外面進來稟報。

    付衡來時沈儒墨正在施針,又有夜清婉這個外人在,他不好打擾,便徑自來了書房。

    身穿顏色鮮亮的錦袍,如同花蝴蝶,在書房轉悠,瞧瞧這,摸摸那,不一會兒,眼眶就紅了。剛想掏出帕子擦眼淚,就被牆上的畫吸引了。一手端在背後,一手拿着摺子停在身前,欣賞牆壁上的“早春山圖”。

    這畫並沒有什麼意境可言,晨霧濃郁染着暖色,層層疊疊如雲團攢動。遠處,樹林隱隱約約,伸出一條羊腸小道,腳印輕輕淺淺,消失在濃霧裏。

    近處木籬笆裏,晨光熹微,照在剛剛長出綠芽的藤蔓上,投下影子斑駁陸離,繞繞纏纏,纏纏綿綿。這麼沒深度的畫,誰這麼沒眼力掛在書房,會影響主子心情的。付衡視線下移落款一個“墨”字,圓潤柔軟,倒像是意猶未盡的悵然。再往下熟悉的私印,有點燙眼。

    用力眨眨眼,付衡目光慢慢從畫上轉開,轉到門口,沈儒墨不知何時進了書房。

    付衡注視着眼前的男子,墨髮束起,一襲青袍熠熠生輝,氣質丰神雅淡,溫潤如玉。他自幼跟着沈儒墨,沒人比得過他們一起長大的情分。立府出宮,原本冷心冷情的主子竟爲了區區一個內侍不惜忤逆聖上,將他帶了出來,讓他有了如今的體面。付衡再次紅了眼眶,“奴才給爺請安”,彎腰想就要單膝跪拜。

    沈儒墨伸手拖住他的肩膀,“何必行此大禮。”付衡被拖着,拜不下去也就收了心思,將手裏的摺子交給沈儒墨,“爺,查到的都在裏面了。

    霧山太神祕,規矩嚴格,于山下的世界迥然不同,咱們的人滲不進去。沒有查到有用信息,屬下無能,請爺責罰。”

    沈儒墨接過摺子,坐到書案前,叫人給付衡看座上茶後,粗略的瀏覽上面的內容:

    夜清婉,建元十一年生人,乃霧山嫡傳弟子,行三。其父夜無塵乃霧山第九代家主,其母顧蓉爲秦國丞相顧言良之女。其兄夜清朗,二十有一,師從夜無塵行二,其弟夜清風,年十五。

    曾於建元二十二年,遊歷北燕,結識北燕忠勇將軍之後女,蔡唯。建元二十四年,入西秦,結識西秦皇四子慕容澤,其兄夜清朗與慕容澤私交甚篤。

    沈儒墨合上摺子,“霧山存世數百年家規森嚴,能查到這些實屬不易,你不必自責。”招人給付衡上茶,“霧山門規,醫者仁心,穩江湖而遠廟堂。醫者仁心,行仁愛之術,無愧於天地,無愧於內心,不能不顧百姓生死,不入廟堂,不入朝出仕,處江湖之遠。不渉權術,不參與權利爭鬥。”難怪,她要借力。

    付衡蘭花指掏出帕子擦擦嘴角的茶漬,“湛王豢養毒宗弟子,並沒有太大動作,也並沒有傷及無辜,爲何會在此時派弟子出山”

    沈儒墨記起,清婉的護衛提過,夜清朗還未到達燕京,也曾提過毒宗發源於北燕。

    “付衡,查,夜清朗是否人在北燕,北燕毒宗有何異動。”她來建安一路招搖,行事乖張,看來是爲了吸引視線,隱匿夜清朗行蹤。沈儒墨略一停頓,“以玄機閣的名義。”

    付衡一怔。玄機閣,是主子外祖父一手創建,傳給獨女也就是主子生母錦妃,錦妃彌留之際,爲了保護幼子又傳給年僅五歲的主子。

    “爺,這個時候用玄機閣調查毒宗會不會太冒險了。太子和湛王府上都有毒宗的弟子,咱們玄機閣向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突然插手毒宗的事,會不會被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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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江湖事江湖了,毒宗弟子行事陰狠,無意中傷了玄機閣出任務的殺手,咱們出手自然順理成章。何況毒宗在北燕,沒人會聯想到本王。”沈儒墨三言兩語定了毒宗的罪。

    付衡點頭,“還是爺想的周全。只是毒宗,哦不,那玩意兒在北燕叫什麼”聖醫教“,地位今時不同往日,在民間的形象也不錯,咱們做得隱祕點。”

    沈儒墨點頭,“你看着辦吧。”

    付衡笑道,“爺儘管放心。”揮手讓手下將卷宗承給沈儒墨,“這是,這幾年玄機閣的卷宗,請爺過目。”

    沈儒墨打開卷宗,細細起來。付衡也不打擾他,繼續安靜的欣賞牆上的畫。

    “這幾年,風信樓的生意倒是越做越大。”沈儒墨放下卷宗,付衡下意識起身將茶杯送到他手邊。沈儒墨接過茶杯,溫聲笑道,“你不必如此。”

    付衡咧嘴一笑,“爺,咱這不是習慣了嗎。”

    回到椅子上坐下,付衡繼續說道,“要說這風信樓,也當真傳奇,總共不過六七年的時間,一躍成爲與咱們玄機閣齊名的情報組織。背後的經營之人,才智可見一斑。不過,風信樓倒是很有原則,從不接手與皇家有關的生意,也不干涉咱們的生意。”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帝王怎能容忍窺探皇家祕辛的人存在”沈儒墨握着溫熱的茶杯,神色變冷,“風信樓主很識時務。”

    察覺主子神色有異,付衡眼神一暗,趕緊調笑道,“風信樓如今少主當家,能不能延續往日的繁盛還是未知數呢爺,您不知道,咱上次還想約見那小樓主來着,人家傲氣得很,寧願賠禮也不願意來見咱。”

    說到這裏,付衡拿帕子掩脣輕笑,“咱好歹是個爺們兒,總不能和個孩子計較吧。收了他幾萬兩銀子,就大方的原諒了。”

    沈儒墨失笑搖頭。

    看自家主子笑了,付衡也跟着笑,“哎,到底是拿人家手軟,咱以後也得賣人家幾分面子”付衡捏了捏手中的帕子,似乎有點難爲情。沈儒墨見狀,笑着搖搖頭,“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爺,咱聽說,府上來了小姑娘。”他剛回來,並沒有得到期待中熱情的歡迎,府裏的下人都小心謹慎的伺候着晚照居里的客人,連顏宗也歡欣雀躍的在晚照居外來回轉悠,後來還是面癱臉顏杭告訴他一個重磅消息,晚照居里住這個姑娘

    晚照居是什麼地兒,那可是除王爺住的花間意外最大的院子,是留給未來王妃的。“爺,可是中意那姑娘。”

    沈儒墨一愣,中意是啊,他嘴角勾起溫柔的漩渦,他的確心悅那個與衆不同的女子。

    “清婉是霧山第十代嫡傳弟子,救過本王兩次,自該以禮相待。”

    清婉叫得這麼親熱,就彆嘴硬了。調查人家生平,特意指明查清交際圈裏的男性。主子這是,終於打算娶妻了“晚照居可是未來王妃住的院子呀”作爲十全好奴才,付衡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主子。沈儒墨又是一愣,右手按在腿上握緊,黯然道,“本王,那有什麼資格娶妻。”

    付衡急忙安慰道,“爺,霧山不同於俗世,也許那姑娘根本不在意”

    沈儒墨,她,真的,能接受如此不堪的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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