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寵神醫妃 >第十八章 一身酒氣?
    “好個,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慕容澤又猛喝一杯酒,“聶將軍忠孝仁義,尚且落得身首異處,滿朝文武還有何人敢盡忠”

    “秦帝此舉寒了忠臣之心,斷了武將之念。朝堂之上,親小人,遠賢臣,走傾頹之道。”夜清婉嘆口氣,“西秦,危矣。”

    “都是因爲本殿未能壓下譁變大軍,又意圖解救聶將軍。聶將軍爲人正派,不參與黨爭,又得罪了老二。老二趁機狠狠參了本殿一本,加上國師那妖道卜卦,本殿南下可助國運昌隆,父皇竟以母妃性命相逼,勒令本殿爲質子,南下楚京。歸途漫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母妃。”

    輕柔地拍拍慕容澤握着酒杯的手,夜清婉安慰道,“彤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會順遂平安。”

    感受到一閃即逝的溫熱,慕容澤緊繃的身體悄然放鬆,凝眉舒展,柔聲道,“如今本殿不在,母妃反而安全。老二和老三爲爭太子之位,鬥得越發厲害,後宮皇后和慧妃自然也無暇他顧。只盼着母妃不要日思夜念,本殿就安心了。”國將不國,還有心情爭權奪利。爭來爭去,亂了朝堂,不過爲他人作嫁衣裳。

    “獨在異鄉爲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你我都是都是遊子離人,難不生春愁。浮華散盡,人比煙花冷。”她也想家了。

    “小婉婉風華無雙,秀口一吐,句句深得我心。”月色幽冷的清輝下,兩顆年輕的心思鄉情切產生了共鳴。

    “拾人牙慧罷了。”夜清婉搖搖頭,“質子府裏的日子可還好”

    “託小婉婉的福,能喫上熱飯喝上熱茶了。”慕容澤點點頭道,“換了批奴僕,本殿安了自己人進來,以後行事多少方便些。”

    “南楚與西秦不同,楚帝也不同於秦帝,太子能力不足,湛王心機有餘,靖王韜光養晦,勤王嘛”

    “勤王如何”慕容澤不動聲色觀察夜清婉的表情。

    夜清婉擡手揉了揉眉心,“勤王讓人看不透啊”

    “沈儒墨爲楚帝不喜是真,楚帝偶爾袒護也是真。父子關係的確讓人看不透。”慕容澤分析道,“至於勤王這個封號,也有些不倫不類。沈儒墨在朝中並無具體官職,無召不得入宮,無論如何當不得勤字,反倒像隨意起的。”

    夜清婉似是想起什麼,問道,“沈儒墨出使西秦遇刺,你可有查過”

    “自然查過,確實與我大秦無關。老二老三沒空,父皇也沒空。何況沈儒墨再不受寵,也是南楚皇子,南楚本就虎視眈眈,誰會在這個時候挑起事端”慕容澤搖頭否認。

    “我救下沈儒墨的那段時間,旺財在霧林裏發現了追殺他的刺客遺落的玉牌。玉牌上刻得是西秦皇室特有的花紋,刻畫工藝精湛,只是可惜慕容的慕字少了一個不起眼的點。”雲層遮住彎月,周圍暗下來,只剩炭盆裏火光瑩瑩。涼亭內,一時沉默無言。

    良久,慕容澤纔出聲。“沈儒墨知道嗎”

    淡雲如輕紗籠玉弓,又絲絲剝離,銀光層層泄進涼亭。夜清婉搖頭,“霧山不參與朝堂爭端。”

    慕容澤嘴角一勾,狐狸眼眯着試探地問道,“其實,我有些好奇。以霧山的根基,只要出仕,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奉爲上賓。”

    “朝代更迭,王國傾覆,霧山卻仍舊是霧山。”夜清婉看了慕容澤一眼,笑道,“前朝分崩離析始有三國。”

    “沈儒墨瞭解嗎”話一出口,慕容澤又驚覺失言,又補救道,“畢竟他在霧山待過。”

    夜清婉愕然,“他就在霧林待了三天。”又一頓,“你問哥哥,他也會告訴你的。”所以,是因爲你和哥哥關係好才告訴你的。

    慕容澤小聲嘟囔道,“我連霧林都沒去過呢”

    “你說什麼”夜清婉側目。

    “你聽錯了,那是風聲。”

    “”

    夜,更深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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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的溼冷之氣愈加濃重,炭火時明時滅,殘月西去。夜清婉站起來,抖了抖狐裘,像是想抖去周身寒氣。“我送你回去吧”

    “更深露重,你早些休息,我認得路。”要離開慕容澤不無惋惜,卻又矛盾天氣寒涼怕身邊嬌花似的美人受不住。微微嘆息,最終,瀟灑的起身,有些刻意的緩步走着,背影挺拔如松,風姿瀟灑,氣度非凡,飄飄有出塵之表。

    望着慕容澤離開的背影,夜清婉感嘆,好一個古風美男。

    顏宗向沈儒墨稟報完府中日常,就頂着一張苦瓜臉守在書房外。

    這一個月,因爲主子沈儒墨情緒低落,導致整個王府氣氛都比較壓抑。不一會兒,一名護衛走過來,附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然後迅速離開。

    顏宗的苦瓜臉更苦了,走進書房,惴惴不安地開口,“王爺,方纔質子府的探子稟報,昨夜西秦質子慕容澤翻牆進了夜府,從子時待到寅時”,顏宗瞥見主子寫字的手一頓,咽口吐沫,磕磕巴巴繼續道,“回來時帶着,帶着一身酒氣。今早,夜府的氣氛就有點沉悶。”他能不說慕容澤回來時春風滿面。

    “一身酒氣”沈儒墨墨眸蓄滿了風暴,那丫頭,敢跟外男大半夜一起喝酒。難不成還喝醉了腦海中閃過摟着他脖子嬌聲叫着“美人別走”的身影,沈儒墨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酸澀與怒火,手中的狼毫筆啪的一聲折斷,墨跡如斷裂的串珠撒了一折子。

    就在這時,付衡進來了稟報道,“爺,最新消息,慕容澤昨晚上翻牆去找夜姑娘了。”

    顏宗急忙衝着付衡使眼色,咱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沒看見王爺筆都捏斷了嗎

    “他們做了什麼”

    付衡愣怔片刻,他怎麼覺得主子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如實說道,“也沒幹什麼。夜府的守備森嚴,還有隻神出鬼沒的狗,本來咱們的人難以潛入,說來還要感謝慕容澤的貓,轉移了護衛和大狗的注意力,咱們的人才能順利的進入夜府。”

    顏宗:付衡啊,你怎麼沒抓住重點呢

    “沒幹什麼還能會待兩個時辰”沈儒墨聲音再起響起,語氣帶着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嫉怒。

    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家主子情緒不對,付衡字斟句酌地說道,“慕容澤並不熟悉夜府地形,還特意避開護衛,光找到夜姑娘書房就轉悠了大半個時辰。從書房走到花園涼亭又走了一會兒。

    咱們的人怕被發現不敢跟得太緊,只是遠遠地瞧見夜姑娘和慕容澤在涼亭溫酒賞月,談天說地。寅時,夜姑娘就送慕容澤走了。”

    “溫酒賞月,談天說地清婉親自送慕容澤回府”語調一揚,沈儒墨怒極反笑。他這一個月不說過得水深火熱,也差不多了。那丫頭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和別的男人溫酒賞月,談天說地。

    “不,當然不是,夜姑娘只是站起來客套了一下。”付衡眼睛一轉,恍然大悟,自家主子這是醋了想了想又道,“爺,探子回報,夜姑娘今早發起了高燒,到現在還沒退,您要不要尋個由頭去夜府看看。”小姑娘家的,舉目無親又生病了,說不定心裏脆弱正窩在被窩裏哭呢,這個時候他家爺好好表現,喜歡上爺也是有可能的。付衡美美的想着。

    沈儒墨靜坐沉思了良久,幽幽嘆口氣道,“本王,沒有理由去看她。也不能去看她。”

    付衡看着主子神色黯然,安慰道,“爺,夜姑娘出身霧山,也許她與世人不同,不在意您。”

    “你也說了,只是也許。”沈儒墨眼中彌散着幽幽的寒光,“至於,慕容澤”

    ------題外話------

    小劇場:

    小白:其實,慕容澤也不容易

    沈儒墨側目:所以這就是你讓他有機可乘的理由

    小白:額您下手輕一點,慕容澤以後還有戲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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