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寵神醫妃 >第二十二章 我想與姑娘傳宗接代
    夜府。

    夜清婉燒得厲害,迷迷糊糊昏睡了一天,直達第二天夜裏被渴醒。

    睜開眼,天已經完全黑了。身邊還趴着睡死的筱兒。夜清婉動了動痠痛的身體,緩緩做起來。

    夜明珠散發幽幽的光芒,因爲睡得太久,夜清婉的視線有點模糊。擡手揉了揉眉心,回想起張財被人半路劫走,心中不免失望。

    口渴的厲害,夜清婉掀開被子下牀,摸了摸尚且溫熱的茶壺,倒杯水,舉到嘴邊喝水。

    餘光瞟見桌子旁邊坐了個黑衣人。

    嗯,坐了個黑衣人。

    什麼坐了個黑衣人。

    夜清婉一驚,一口水噴出來,噴了那黑衣人一身。

    夜清婉定睛一看,蕭謹寒,不對,夜清婉不認識蕭謹寒。

    夜清婉放下茶杯,渾然不覺噴了別人一身的水有什麼不對,見黑衣人不反對,緩緩走到牀邊坐下,檢查筱兒身體,還好只是昏過去。

    混沌的腦子快速轉動起來,武力值不對等,來人看起來也沒有惡意,不必驚動修明,再說他要真做什麼,修明來了也不是對手。歪頭,啞着嗓子問道,“你走錯門了嗎”

    蕭謹寒正在擦臉上水的手一頓,不是應該問你是誰,或者大叫救命嗎算了,到底不能以常理揣測這丫頭,掏出一沓紙放到桌子上,“這是張財的供詞。”

    “然後呢”夜清婉不解,挑眉問道。

    蕭謹寒將口供向夜清婉推了推,“送給你的。”

    雖然夜清婉還是想不通他要做什麼,但是本着白來的便宜,不佔白不佔的思想,走到桌旁坐下,拿起口供一目十行地起來。

    見夜清婉只穿了單薄的寢衣,蕭謹寒起身拿過屏風上的狐裘披風給她披上,夜清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蕭謹寒儘量清冷的解釋道,“初春天寒,屋內雖然置了地龍,但終究不夠暖和,何況你還病着”

    “如果我沒記錯,你我應該從未見過面。”視線轉回到口供上,夜清婉夜清婉越看越失望,張財果然是個小角色,吐出來的信息基本沒有利用價值。“在下蕭謹寒,想和姑娘交個朋友。”

    這麼快就承認自己是蕭謹寒了,他到底有什麼做什麼夜清婉狐疑地看着他。

    “姑娘覺得在下如何”蕭謹寒臉上剛毅冷冽的線條柔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在夜清婉看不到的地方緊張的握緊了雙拳。

    美色面前,夜清婉本就迷糊的腦子瞬間當機了,“玉樹臨風,一支梨花壓海棠。”說完,夜清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詞窮啊居然在這個人面前用不同的身份說了同樣的話,卑鄙的蕭謹寒居然用美男計。

    不得不說,夜清婉誤會蕭謹寒了,他只是單純地想給夜清婉留個好印象。

    蕭謹寒清澈雙眸風雪交加,清婉和那個男人說了同樣的話,他們認識

    爲了不影響設定的劇情,蕭謹寒忍下心中的疑問和不快,“曾有人跟我說,他要是個姑娘,能得到我的青睞,一定形影相隨,死生不離。”

    蕭謹寒一頓,眼神閃過不易覺察的憂傷,“我傾慕姑娘久矣。”久到他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夜清婉驚悚了,這人有病吧,她實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讓人念念不忘的資本,何況這位好像除了在含香院就沒見過,關鍵那時候她還是個“男人”。想到含香院夜清婉恨不得打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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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嘴,太貧了,說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夜清婉痛定思痛,小心翼翼地開口,“這位蕭”夜清婉不知道蕭謹寒是玄機閣閣主纔是正常吧,於是換了個稱呼,“這位少年郎”

    蕭謹寒:這是個什麼稱呼

    “這位少年郎,人生苦短,浮華易逝,紅顏轉瞬成枯骨。你還年輕,眼光要長遠,既然那個男性同胞說了這樣的話,想必對你很是中意,你也不要憂傷難過,不能因爲難以接受而隨意找個姑娘示愛,要勇敢面對自己的感情。要知道異性只是爲了傳宗接代,同性纔是真愛。”

    夜清婉“苦口婆心”地勸了大段,口渴難耐,連着喝了兩杯水解渴。心中懺悔,罪過罪過,爲了獨善其身,她只能想辦法掰彎美男了。誰叫他蕭謹寒大晚上不睡覺跑來嚇唬她。

    此時,蕭謹寒已經徹底凌亂了。

    這丫頭是什麼意思,勸他斷袖還擺出一臉“我不歧視斷袖”的真誠,真想撬開這丫頭的腦子看看裏面都裝了些什麼,異性只是爲了傳宗接代,同性纔是真愛,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想與姑娘傳宗接代。”被夜清婉荼毒得思維有些混亂,蕭謹寒順嘴說出他最真實的心思。耳尖瞬間紅了,心跳不受控制,只能靠強大的自制力保持淡定。

    這下夜清婉更驚悚了,江湖傳言都是假的吧說好的冷若千年寒冰,不苟言笑呢太不要臉了。再說,本姑娘是你能肖想的嗎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呀

    “蕭公子應當知道我霧山醫術精湛”,夜清婉把玩着不知從哪裏變出來的明晃晃的銀針,陰測測地說,“輕輕一針,便可斷了蕭公子的後顧之憂,讓您下半生安安心心當個小受。”

    蕭謹寒覺得一陣涼風吹過,脊背生寒。這丫頭是要斷他的子孫根呀怕夜清婉下黑手,抱拳道,“蕭某,逾矩了,望姑娘海涵。這口供權當蕭某賠禮了。”

    小樣兒,怕了吧,這就想打發我,門都沒有。夜清婉中指彈了彈銀針,“不夠。”

    “姑娘,想要什麼直說,蕭某自當奉上。”

    “把張財送來”,說完,夜清婉想到張財口供裏連什麼時間睡過幾個女人都招了,眉心一緊,“他不會死了吧。”

    “還活着。”也只是活着了,付衡爲了儘快讓張財招供,用了大刑。

    夜清婉聽了這話也明白了,張財算是廢了。他想利用張財打入南楚毒宗內部的計劃也落空了。

    所以,蕭謹寒是有病吧,搶了她的人又送來口供邀功請賞,壞了她的計劃還敢做在她面前喝茶好啊,那就讓你喝個痛快。

    放下銀針,夜清婉起身添了壺水,拿過蕭謹寒用的杯子倒滿水,親手遞給他,笑靨如花,“多謝蕭公子。”

    蕭謹寒雖然覺得夜清婉情緒轉得太快,但是抱着“自己替她抓到張財,她感謝一下也是應該的”的心理,痛快的接過茶水,在夜清婉殷切期待的眼神中一飲而盡。

    目的達成,夜清婉臉色一變,“夜深了,蕭公子該走了。”

    蕭謹寒被夜清婉反覆無常的情緒逗樂了,這丫頭翻臉比翻書都快,溫笑如冰雪初融,“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夜清婉揮手攆人,你先過了這幾日再說吧。

    ------題外話------

    這位少年郎噗,哈哈

    少年郎們。來留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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