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寵神醫妃 >第三十七章 你受傷了?
    她將一個外男的字畫堂而皇之的掛在茶室中,知不知道意味着什麼

    那個流連風月又放蕩不羈男子怎麼能入了她的眼

    那個玩世不恭又輕佻拈花的浪子怎麼可能有如此造詣,定是找人代筆欺騙清婉。

    不行,他們不能在一起,他一定要阻止他們在一起。

    此時的沈儒墨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溫文爾雅,內心不遺餘力的貶低顧無缺,將他當成專會哄騙女子的賊人,簡直惱恨到骨子裏。

    全然忘記了夜清婉可不是能被輕易哄騙的良善小白花。也全然忘記他給自己設定的守護者的身份。

    夜清婉端着清洗晾乾的茶具走進來時,就看見沈儒墨可以稱得上猙獰的看着牆上的畫。

    “這幅畫有問題嗎”

    何止有問題,有大問題

    “想到些事情,抱歉,是不是嚇到你了。”控制好面部表情,沈儒墨恢復了溫和。

    “我可是熊心豹膽。”放好茶具,夜清婉面西而坐,開始沖茶。

    誠然夜清婉煮茶姿態優雅動作輕靈,舉手投足如詩如畫極其賞心悅目,可沈儒墨的心思卻依舊沒有從那幅畫上收回來。

    遊魂般走到夜清婉對面坐下,繼續審視牆上的掛軸。顧無缺三個字實在太過灼目,即使是淡淡暈開的香也無法平息他內心滔天的波瀾,舒緩他所愛被奪的心灰意冷。

    “這花茶是我在霧山時親自窨制,七窨一提,金貴的緊。泡茶的天水是年前大雪時接的,至於茶具也是上好的紫砂壺。環境也算得上恬靜。”

    彷彿陽光,夜清婉的聲音,讓深陷萬丈深淵的沈儒墨看到了光明。

    將紫砂小品茗杯放到沈儒墨面前,夜清婉淺淺一笑,“只是不知煮茶人的手藝如何”

    沈儒墨端起茶杯,細細品味,平心靜氣,自然放鬆。對夜清婉回一暖笑,如今坐在清婉面前的是他,而不是顧無缺,一切都還來得及,不是嗎他有足夠的耐心像她證明,顧無缺絕非良配。

    遠在北燕的夜清朗對着摺子猛地打了兩個噴嚏,暗自思忖,最近打噴嚏的頻率有點高,不會是自家妹妹頂着他的名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吧

    “脣齒留香,沁人心脾。”

    “多謝盛讚。”夜清婉撥弄了下火爐裏的炭火,笑道,“若不苛求口感,我更喜用白玉茶具。”

    “爲何”沈儒墨不解。

    “玉石色澤瑩潤,觸手溫涼,心境上會更加清潤。”

    “清婉多才,不僅茶藝精湛,書畫造詣也是很驚人。”沈儒墨不動聲色將話題引向牆上的掛軸。

    夜清婉搖頭,沈儒墨只怕是已經發現顧無缺的落款了,果然心思細緻,她到底大意了。

    密探遍佈天下的沈儒墨怎麼會不知道做情報生意的風信樓主顧無缺呢

    好在他即沒見過真顧無缺,也沒見過假顧無缺,就算看出端倪,也不會影響大局。只是哥哥這幅畫掛不得了。

    “勤王謬讚了。”

    “恕本王冒昧,清婉認識風信樓樓主顧無缺”沈儒墨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沉穩,彷彿只是好奇,並沒有深意。

    夜清婉垂眸他果然發現了,笑道“認識。”

    然後呢沒有下文了沈儒墨蹙眉。

    “清婉覺得他,如何”略微加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緊張。

    夜清婉快速分析了記憶裏風信樓與南楚的交易記錄,確認與沈儒墨並沒有交集。

    也許只是單純的好奇,畢竟風信樓是僅次於玄機閣的第二大江湖組織。

    “面如冠玉,英姿勃勃。”夜清婉一邊說一邊點頭,這樣評價哥哥還是比較中肯的。

    卻不想畫面落到沈儒墨眼裏就變了意思。

    她很滿意顧無缺。

    顧無缺真的騙了她。

    他竟敢敢騙自己心心念念想坦誠以待的她

    很好

    “江湖險惡,人心複雜,清婉不要輕易相信他人。”沈儒墨用力揉搓指腹,儘量讓自己語重心長。

    夜清婉見他並不追問,認真的神色中夾雜着擔憂,心中一暖,難得有個算不上深交的人關心她。“多謝勤王。”

    “是不是本王做錯了什麼,清婉竟連本王的名字都不願意叫了。”沈儒墨的語氣有些幽怨,他想聽她叫自己的名字,那只是平平淡淡的喚一聲。

    夜清婉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沒能抵擋美男幽怨的眼神,尷尬地道,“咳咳,入鄉隨俗,我總不能失了禮數。”

    “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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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相處,清婉不必如此拘禮。你於本王有救命之恩”說道此處,沈儒墨停住了,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夜清婉視線掃過他泛紅的耳尖,暗忖,他不會也想到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這一句吧。心裏沒來由的一慌,夜清婉想要端起茶杯,慌亂中手腕卻不慎碰到了盛滿熱水茶壺。

    “嘶”

    夜清婉手腕一縮,還沒來得及查看,就被沈儒墨握住,掀開了袖子。

    女孩白皙嬌嫩的手腕上纏了幾層輕薄的紗布,滲出的血跡嫣紅尤爲刺目。

    “你受傷了”難怪抱紹兒的時候有些異樣。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夜清婉嘗試將手收回來,沈儒墨掌心的熱度讓她覺得不安。

    “別動,傷口裂開了,本王幫你上藥。”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不,不用了。不急於一時。”

    “藥在哪裏”沈儒墨的堅持讓夜清婉略微有些詫異,畢竟在她面前沈儒墨一直是很溫和的。

    見夜清婉沒有反應,沈儒墨便準備起身去吩咐丫鬟取藥,卻被夜清婉用另一手拉住,“別叫人,我這裏有藥。”

    “放手,我要取藥。”

    遲疑片刻,沈儒墨還是鬆開了她的手。

    夜清婉不情願的拿出玉,放到桌上。自己動手去解紗布,被沈儒墨攔住,她也不在堅持。府裏只有裴修明和筱兒知道她受傷的事,鬧出動靜就得不償失了。

    解開紗布看到傷口,沈儒墨眸色微斂,利器所傷打開玉嗅了嗅,不是傷藥而是漱玉散利刃外傷卻用清毒的漱玉散,若是別人他可以認爲是拿錯了,可夜清婉是誰,神醫門嫡傳弟子,她是不會分不清傷藥和漱玉散的。

    壓下心中的疑惑,沈儒墨把藥輕柔均勻的撒到夜清婉的傷口上,白色的粉末迅速的化開,傷口處仍舊有鮮紅的血液滲出。

    沈儒墨眉峯一緊,“不止血嗎”

    夜清婉拿出手帕遞給沈儒墨,“到了能癒合之時,血自然會止住。”

    包紮好傷口,沈儒墨細心的將手帕翹起的邊角掖好。放下夜清婉的袖子蓋住。確認看不出包紮的痕跡後,不捨得鬆開手。

    “爲什麼瞞着府裏”

    夜清婉答非所問,“上次發熱退燒後,我被後廚威脅不躺滿三天沒飯喫。”

    沈儒墨哪裏看不出她搪塞,無奈笑道,“本王會保守祕密的。”這樣的小祕密或許能讓他們之間的距離再近了一步。

    “多謝勤王。”沈儒墨並沒有繼續追問,讓夜清婉鬆了一口氣,直覺得沈儒墨太貼心了。潛意識裏,她覺得沈儒墨是可信的,無害的。

    “直呼本王之名。”沈儒墨認真地道,“勤王聽了實在彆扭。”

    “好,那就多謝沈儒墨。”不過是個名字,也的確比“勤王”叫起來順口。“話說,你這個做叔叔的真不稱職,將紹兒扔到我府裏就與我煮茶賞景,也不怕我的人對他不利”

    “本王相信清婉。”

    沈儒墨的眼神熱烈而篤定,彷彿暗藏熱浪席捲而來,捲來了天上一抹紅雲,銜上她的眉,掠過她的眼,在白玉般的臉頰上印上一絲豔豔的紅。

    夜清婉錯開眼,熄了調笑的心思。可能爐中碳火太旺了,可能茶室溫度太高了,她無措地撫了撫的臉頰,起身走到窗邊透氣。空氣中瀰漫着曖昧微妙,夜清婉緩和氣氛般指了湖面信口道,“花開正好”

    風乍起,吹皺一湖春水,吹起了她咬斷自己舌頭的念頭。

    沈儒墨悶笑起身,走到她身邊,眉目含春凝視着她,意有所指道,“的確花開正好。”

    夜清婉側目,不期撞入一雙溫柔如水的眼眸,脈脈深邃仿若星辰汪洋,讓她沉迷不自知。

    沈儒墨壓抑許久的情緒猝不及防的涌上心頭,在斜陽剪春風茶沁茉莉香的午後,在水波瀲灩凌亂滿室疏影的光暈裏,漾開心癢難耐的悸動。喉結滑動錯亂了氣息,思緒凝結遺忘了顧慮,“清婉”

    “吱呀”突如其來地開門聲,驚醒沉醉於曖昧纏綿中的兩人,夜清婉倉促間躲開那讓她紛亂了心海的迷眸,背窗而立。沈儒墨茫然若失,望向如他心情般重重疊疊波紋零亂的湖面,目光悠遠空茫。

    裴修明面色凝重快步走進茶室,遞上摺子,“小姐,出事了。”

    穩定了心神,夜清婉接過摺子一目十行,面色越發凝重。良久,夜清婉沉聲道,“沈儒墨,靖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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