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那士兵退到一旁,讓白棺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在他身後不遠的一個金光短髮的軍裝中年男人,那人臉上油光煥發,正一個勁的朝雨師妾拋着媚眼,完全不知道這幅醜陋的面容在白棺眼裏是多麼作嘔。
原來是看上了自己身邊這位絕世美人的姿容,並不像白棺以爲的那樣,是三王子安排的眼線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既然如此這些士兵便不足爲懼,也犯不着對他們低頭哈腰,於是白棺挑起眉頭問道:“憑什麼他說過去我們就得過去”
那士兵看來也是位頭腦機靈的小夥,眼珠子一轉當即想出了一個藉口,振振有詞地說道:“這位小姐以紗巾遮住面容,說不定是國家追捕的逃犯,保險起見還是讓我們隊長辨認一下真容比較好。”
白棺聽到逃犯時臉色一僵,但還是很快恢復過來,依舊不以爲然地說:“他說要看,我娘子就要給他看,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白棺是南荒人,娘子說的當然是妻子的意思,剛好這一稱呼在西斯大陸也頗有人懂,那士兵不由得疑問道:“你是說她是你妻子”
“妻子”白棺還沒回答,身邊的雨師妾已經先悄悄扭住他腰間的肉,竊聲置問道。
白棺微微嘶了一下,這手還真冷,腰都快被凍僵了,隨即小聲向雨師妾說道:“男女授受不親,親了就得成親,這種道理是人都懂的好嗎”
“你”雨師妾嬌軀微顫,這個面位該不會真的有這麼一個說法吧,這麼說自己已經算是他妻子了
白棺趁她分神,一把抓住她擱在自己腰間的小手,停止了竊竊私語,對着士兵十分肯定地說道:“沒錯,她就是我妻子,難不成你們隊長還非要調戲良家婦女不成”
士兵這下也沒了譜,這麼年輕貌美的女子,怎麼看也不像是結了婚的人,於是屁顛屁顛地跑回去給那個黃毛隊長報告現在的情況。
白棺牽着雨師妾,兩人站在原地等着那隊長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是放行就是繼續糾結他們。
“你放手。”雨師妾咬着下脣輕聲嬌斥道。
白棺一臉無奈地看着她,說道:“放不了我手被凍僵了,你的手真的好冷啊。”
雨師妾看到白棺喫癟的表情,心中有些好笑,不過還是故作怒態地說他得寸進尺。慢慢撤下了護體寒氣,讓白棺凍僵的手掌再次恢復知覺,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這個冰雕般的女子最真實的體溫,居然也和常人相差無幾。
“原來你的手也是暖的啊。”白棺好笑地問道,順便捏了一下手中的柔夷。
雨師妾沒有說話,微怒的眼神表示白棺再不放手她馬上就要生氣了,在白棺徘徊於是享受這難得的機會還是該放手的時候,那黃毛士兵隊長來到了兩人面前,看着白棺面色不善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趕快放開這位女士的手,沒看得出她對你無禮的行爲感到不滿嗎”
白棺一聽,這明明在秀恩愛,怎麼變成是自己耍流氓了,拜託這個黃毛長點眼行不行
那士兵隊長見白棺沒有放手之意,不由得心生惱火,對着雨師妾行了一個騎士禮,說道:“美麗的小姐,我明白你是受這惡徒所要挾,不得已假裝扮作他的妻子,你放心,作爲凱撒帝國正義士兵中的一員,我一定會幫你懲戒他,將你解救出來的。”
馬的,這娘們真是美得稀奇,光是露出的那雙眼睛都差點把我魂給勾走了,要是把她捉來送給伯爵大人,升官發財那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黃毛隊長心中打着主意要留下這個絕豔的女子,對身邊的白棺從來沒有考慮過有多大的威脅,光是他那虛弱的樣子,兩個士兵拿下他恐怕都得嫌多。
“我有說過他要挾我嗎我們兩兩夫妻的事情,輪得到你插嘴”雨師妾說到夫妻一詞的時候明顯有些不太自然,但字面上的意思卻非常明確,就是承認兩人是自願呆在一起的,不需要黃毛隊長多事。
黃毛隊長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當着衆士兵的面這麼對他說話,要他的老臉往哪放,當即果斷把事情抹黑到底,對着周圍下令道:“來人啊將這個誘騙女性的犯人拿下待回去詢問清楚再作決定”
“是”周圍小兵一聽老大發話,各個像個市痞樣往這處趕來,摩掌待拳地想着要怎麼教訓這個氣色虛弱的白棺。
白棺剛想祭出一些本事震懾一下這些無知的普通士兵,哪知身邊突然一股冰冷的氣息沖天而起,將周圍所有事物都包容在一片沒有溫度的領域之中。
糟糕白棺心中大驚,知道是那些士兵觸怒了身邊這個魔王級別的女魔頭。
“你們找死”雨師妾峨眉一豎,怒視着那些士兵,死亡像冷意一般深深透入他們骨中,再也感受不到身體的知覺,冰渣碎屑從地面上慢慢攀上他們的身軀,竟是不需要吟唱的範圍性冰系魔法,要知道這是達到魔導師級別才能做到的事黃毛隊長冷青着臉,心中也是一樣的顏色,後悔這次踢到了一塊鐵板上。
白棺連忙伸手想要制止住雨師妾的殺意,這要是讓她在城鎮裏鬧出人命,還怎麼在裏邊的冒險者工會的據點發佈任務啊,於是急忙出聲喊到:“等等,不要”
“碰”雨師妾的護體寒氣在震怒之下重新漫布全身,身邊絞起一陣冷厲的寒風,將白棺伸來的手狠狠彈開。
白棺本就虛弱的身體不堪巨力反震被摔倒在一旁,手心傳來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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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緊捂着手腕說道:“不要在這裏殺人”
雨師妾注意到白棺倒飛出去的一幕,連忙撤下寒冰之力,不去管那些被凍僵的士兵,慌亂地趕到白棺身邊,扶着他的手臂問道:“你沒事吧,剛剛我沒注意”
白棺沒有回答,只是忍着痛攤開手心,讓她看到掌上血肉模糊的一片,果然是魔王級別的護體寒氣,連隔甲的保護之下都能傷得如此之深。
看着雨師妾自責的神情,白棺咧嘴一笑,安慰她說道:“只是傷到了皮肉,修養幾天就好了。”
“對不起。”
“現在不說這個了,你先放了他們吧。”白棺擡頭對着那些不敢輕舉妄動的士兵看了一眼,出言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