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異世白魔 >第四十七章 好冷啊
    北極較之西斯大陸的中央地帶,在這深秋之季更多出了一股嚴寒,還沒入冬大雪便飄然而下,淹沒了這片平靜的森林。

    在林中一處小路上,雪地被踩得“沙沙”做響,兩個人頂着寒風走在上邊,一人衣縷單薄,另一人卻攏着四五件大衣,在如此誇張的條件之下,竟然還抱怨着這鬼地方冷得不成人樣。

    “不行不行,快凍成狗了,得想個法子。”白棺不像浪子辰需要一步步紮在雪中走,他腳飄離雪地一尺,懸停在外空中說道。

    浪子辰對白棺的體質也是無奈,這怎麼看都像一個普通人的身體而已,怎麼在戰鬥中就能發揮出這麼大的威力,這是他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白棺盤腿坐在空中,閉眼摸着下巴深思了一會,自言自語道:“要是沒下雪,還能放火燒山,現在這樣是燒不起來了的,只能對了”

    白棺突然睜開雙眼,一錘手掌,像似想到了什麼妙計,然後雙手在胸前結出熟悉的六個手印:“申亥辰戌醜”

    寒水印

    獄印之術一出,身邊便多了一股詭異的氣息,只有白棺能看到身前出現了一個小漩渦,這事他再熟悉不過,手指一劃,十滴鮮血精準地滴進漩渦之中,紅色水紋向四周蔓延而去,隨後一道麗影從漩渦中飄出,一個轉身落在白棺面前。

    “小妾~”白棺一喜,雙手一撈就想摟過這個美人,哪知被她一個飄嬈地轉身躲過,“額”一時間白棺有些尷尬,雙手僵在空中不懂該幹嘛。

    雨師妾淡藍的眼眸閃動不停,慢慢走近白棺,開口傳出冰冷的聲音:“你老實告訴我,我上次死之前,你用的功法是誰教你的”

    白棺微微一驚,莫非這魔王知道神觀這事可不能隨便亂答,趕緊在心中偷偷喚出老頭,與他商量着怎麼應付過去。

    白棺外表露出爲難的神色,心中卻對老頭說道:要不我說我撿到你傳下的祕籍吧然後照着上邊的學就學會了。

    老頭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當她是傻的嗎招數可以模仿,一模一樣的能力你又怎麼解釋呢

    白棺微微一頓,有些糾結地說道:不如就說我是你的投胎轉世吧這種招式天生就會了,她一定沒有辦法看得出來。

    哦霍要是這樣,你和她老子就是同輩了,將來還怎麼收她進房中

    也對。

    最後白棺神色一決,對着雨師妾說道:“白不眠是我老子,他教我的。”

    雨師妾聞言臉色大變,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只是這種概率實在太小了些,於是她不禁再次確認了一遍:“你是說,白叔叔是你父親”

    白棺一皺眉,不會哪露陷了吧,不自然地答道:“額對怎麼了”

    雨師妾露出狐疑的神色,白叔叔可是幾萬面前縱橫在星界的大人物,傳聞他已經隕落在月神殿了,又怎麼會在這個偏僻的面位留有一個兒子呢

    白棺見雨師妾還是不信,趕緊補上一句:“對了,我聽我老子說過,你爹的紫晶眼墜是你偷走的。”

    這倒不是他亂說,的確是有這一回事,當初白不眠去她家中做客,無意中看到還是個小鬼頭的雨師妾從她老子抽屜中掏出一顆漂亮的紫色珠子,玩得愛不釋手,然後放進口袋裏,剛想離開,轉身便看到白不眠拿着一個飯碗嚼着東西看着她。

    “你爹叫你別亂跑了,去喫飯。”白不眠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自然地說道。

    雨師妾衝過來抱着他的大腿撒嬌道:“白叔叔,求求你別告訴我爸爸,我玩夠了就會還給他的。”

    “玩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這是哪不是你房間嗎”白不眠疑惑地打量着四周,不得不說他裝瘋扮傻還是很有一套的,當即就蒙過了那個單純的雨師妾,哪知現在

    白棺剛剛說完,雨師妾臉色一紅,眼神開始有些閃躲,其實她到最後也沒把那紫晶眼墜還回去,還收藏在自己的寶貝盒裏呢。

    “這麼說,你還真是白叔叔的兒子了”雨師妾不敢置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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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白棺有些氣悶難平,說道:“本來就是,爲什麼你就不肯相信我呢”

    “那我現在信了,你別生氣啊,畢竟這個概率太小了,很難馬上接受事實的。”雨師妾終於放下心,這幾天自己都快被亂想逼瘋了,如果白棺真是白叔叔的兒子,那不就是說父親有可能接受他們的婚事嗎

    白棺狡猾一笑,趁着雨師妾發呆神遊,攬過她的細腰,抱進懷中。

    “小妾,這幾天我好想你。”溫柔的口氣令懷中剛想推開他的雨師妾一頓。

    雨師妾雙手撐在他胸前,保持着最後一點距離,偏過頭不敢直視那雙火熱的眼睛,臉上露出一抹羞紅,輕聲斥道:“你流氓,旁邊還有人看着呢。”

    白棺看了一眼浪子辰,嘻笑道:“哪有人,我就看到一條單身狗而已。”

    “過分了喔”一旁的浪子辰忍不住罵道。

    雨師妾對別人並不上心,在她眼中除了白棺之外,其他人等同於螻蟻一般,根本不值得她多加留心,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白棺脖子上的傷口後,她說道:“這幾天傷口好了不少,看來不用多久你就可以痊癒了,這次召喚我出來又是爲了什麼”

    白棺將扶在她腰間的手掌一滑,若有若無地碰到那座山巒,壞笑道:“主要是想見見你,其次才”

    話都還沒說話,突然感覺到鼻子一癢,白棺不禁將頭轉向一邊

    “啊啊啊戚”

    看着他狼狽的樣子,雨師妾哪還不明白他想說些什麼,一揮手把周圍的冷氣驅開,說道:“我看你是隻想着叫我來幫你驅寒的吧。”

    直到周圍的冰冷通通消失不見,白棺才嘆道:“那有什麼辦法誰知道這鬼地方這麼冷,就我這體質繼續走下去,不用到明天就鐵定嗝屁在路上。”

    雨師妾摸了一下他的手腕,好像是有這麼一點被寒氣所侵,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痛,埋怨道:“怎麼就不照顧好自己你看你都虛弱成什麼樣了”

    白棺嘴角一抽,小聲說道:“我也不想啊,誰叫我家白老頭在牀上不肯用力,搞得我一出生就是這麼虛弱。”

    聽他這麼一說,腦中的老頭就不服了:哎喲,臭小子,你還不忘損我

    雨師妾卻聽不到這一老一少在腦海裏互髒互罵的聲音,幽幽說道:“那好吧,我幫你施個無冰令,之後十天之內就不用再擔心天氣的冰寒。”

    “真的”白棺一喜,這鬼天氣把他折磨得不輕,一聽到可以剋制住這股寒冷,心中的激動壓都壓不住。

    懷中的雨師妾顯得有些不自然,躊躇半會後才嬌聲說道:“嗯,真的,你先閉上眼睛,別動。”

    白棺照做,然後感覺到一雙手扶上自己的肩膀,額頭上沾到一點溼嫩,他不禁偷偷睜開一條眼縫。

    雨師妾一吻過後便退,神色有些慌張,看到白棺還閉着眼,終於鬆下一口氣,絲毫不知自己的羞態全被他看在眼裏了。

    “你可以開眼睛了。”

    白棺聽到這句話後才裝作什麼也不懂地張開雙眼,摸着額頭問道:“你剛剛做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用冰皇血脈在你體內種下一道口令,這段時間裏冰冷無法靠近你半分而已。”雨師妾看着他額頭上的雪花印記,滿意地答道。

    白棺心中一喜,鬆開雨師妾走了幾步,果然如此,他所經過的地方,落下的雪花都會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擋開,冷風也吹不到他的衣縫裏邊,整個人都感覺到這個世界像充滿了陽光般溫暖。

    把身上多餘的厚衣服脫掉,白棺只穿上一件白色的錦衣,顯得別樣俊逸,他回身牽着雨師妾的小手,柔聲說道:“陪我走一天好嗎。”

    “嗯。”

    浪子辰被兩人無視許久,不禁出聲問道:“那我呢”

    白棺翻了個白眼,電燈泡就要有電燈泡的自覺,乖乖跟在後邊不就行了

    玩笑間,三人開始再次啓程,去往傳說中的暗夜精靈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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