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公主喉中一動,擡頭嘴硬說道:“那又如何難道你吼我就能讓那幾十個族人復活,讓峽谷封閉嗎”
“啪”夢公主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塊手印,蛇王一巴掌過後直接伸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將她輕鬆擡了起來,冷幽幽地說:“別以爲你是最後一個魅族我就不捨得拿你怎麼樣,當初你母親死在我胯下,你的結果未必能比她好過多少”
“有種你現在就上了我別再扯出我母親說事”夢公主喫力地吐出這句話,眼中的恨意毫不遮攔。
蛇王臉色一憋,甩開夢公主後冷笑道:“你真當我不敢要不是你的心印還沒成熟,達不到我要的永久幻境去控制那些半獸人族長,你還真以爲你的初夜能留得到現在”
看着夢公主媚態十足的容貌,蛇王胯下起了變化,浴火一粘直接蔓延全身,那物越脹越大,回過身抓起其中一個侍女按倒在桌上,撈起褲裙對準那洞就開始動作起來。
“啊啊啊”
蛇王的全身佈滿鱗片,當然也包括那駭人之物,於是那侍女的痛楚就可想而知,怒火和淫念之下,蛇王變得異常狂躁,侍女的嘶喊中他是越幹越兇,最後一挺,將那侍女送往人生的終點,頭一歪,翻着眼皮死了。
一個並不能讓他感受得到滿足,連着三個侍女,在夢公主面前一個個被蹂躪至死,沒一個能在最後合上雙眼,通通眼露慘白,下體泛出紅血。
蛇王提起褲腰,踢開腳旁的女屍,說道:“別擔心,等到你成年的那一天,我會很溫柔的,而你,也會留下幾個女兒之後面臨和你母親一樣的命運,再由我幫你們魅魔一族延續香火,哈哈哈”
說着,蛇王轉身走向房門,頭也不回地說道:“此時辦砸,只說明你的能力還不夠,這幾年你就別想着出去了,安心等到成年的那一天吧,哈哈哈。”
夢公主眼中泛出屈辱的淚水,坐回牀上,揮手抽泣道:“你們退下吧,我想一個人呆會。”
“是。”
等到侍女通通退下,白棺推開木櫃門板走了出來,指尖一動收回絲線,說道:“額如果我沒理解錯,那蛇王是你父親”
“沒錯,但我從來不會把他當父親看待,他根本連畜生都不如”夢公主淚水止不住地掉下,泣不成聲地發泄着心中的怨恨。
白棺摸着下巴想了一會,問道:“難道你沒想過逃離這個地方嗎”
“我逃不掉的,離開這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會幻術還有一天只能射出三次的箭術,在外邊我還是會被那些貪圖我容貌的人給欺凌,而且連性命都難以保障。”
白棺點點頭,聽她說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於是自己也不打算再糾結這即死之人的事了,手腕一甩,金刀憑空而出,白棺左手抓住夢公主的頭髮,右手拿着刀準備朝着嫩脖割去,嘴中說道:“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讓你死得一清二白。”
夢公主最後好像想到了什麼,雙眼一亮抓住面前的白衣,擡頭看着白棺說道:“我知道了,我跟着你走”
“哈”白棺又一次放下刀,不禁疑惑地看着夢公主,問道:“什麼什麼”
連續幾次揮刀未果,白棺已經有些心累了,乾脆就等夢公主一次說完再了結她,也算是給自己一段休息的時間。
夢公主大眼睛閃閃發光,看着白棺興奮地說道:“你聽我說哈。”
白棺一屁股坐到柔軟的粉牀上,聞着女孩子家香甜的氣息,他從耳墜中取出一壺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說道:“你說吧,小爺這酒喝完了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