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那矮人村,雖然沒什麼稀奇之處,但卻最位於靠南的外圍,和雪林之間只隔着一個山頭,並且在案發前一天,那裏的路道上有人曾遇到過一名人類男子問路。”
“人類”夫甲用沙紙擦磨着箭頭,眼角含霜,冷冷問道。
“沒錯,按那車伕描述的容貌,那人類應該是一位白衣白髮白膚的俊男子,只是氣質有股說不出的詭異。”
夫甲是位謹慎多疑的人,當即皺眉說道:“北極之中,每天進出的外來種族並不算少,光憑你說的這幾個疑點,根本不足以確定那盜棺之倬褪撬br >
那名探子自信說道:“小人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證據,直接將嫌疑指向那人。”
“你說。”
“那車伕爲他指的路,正是樹人族的領地”
“嘭”桌案一拍,夫甲怒怒站起,大聲吼道:“什麼”他來回徘徊了兩步,扶顎深思,最後心一定:“來人”
夢界
“主人,小夢已經將牢獄的規模縮減了一半,那些石料材料已經轉換成了黃金磚,將這皇宮建在了牢獄的正上空。”
白棺一身白衣簡裝,站在黃金鋪成的廣臺邊緣,俯視着雲下數千米的陰深牢獄,微笑着點頭道:“做得不錯,想不到還你能將這整個宮殿懸浮在高空中。”
小夢紗袖遮頰婉柔一笑,說道:“夢界之中的所有法則都是我定下的,主人的寢宮,小夢怎麼會允許那些低賤的罪人隨意踏足呢所以在牢獄天台上設下了一個天壇,只有得到了主人恩賜的人,纔有升入皇宮的機會。”
白棺回頭看向格局漸明的宮殿雛形,雖然小夢尚未完工,但從規模上也能看出這是一個曠世之宮,黃金磚鋪地,紅絲毯墊道,加上翡翠綠瓦置在殿頂上,發出奢華榮貴的光彩,要不是這個世界裏的東西無法帶到現實世界,白棺隨便拿個一倆件小物品都能賣個天價。
“主人,這裏好說也是你以後的歸宿,賜個名吧。”小夢挽着白棺胳膊,笑趣道。
白棺微點頭,說起來也是這理,看這宮殿如此奢華,不給它取個想響亮點的名字怎麼對得起小夢的良苦用心白棺袖擺一動,指向腳下白雲,戲言道:“自下仰望,天上有神宮,只在虛無縹緲間。不如,就取之爲:縹緲天宮吧。”
“縹緲天宮”小夢深思中默唸着這四字,最後臉上一喜,點頭道:“這個名字好聽,就叫縹緲天宮吧。”
小夢迴身一個舞袖,從袖口中飄出一道七彩光華,搖搖擺擺落到宮殿大門之上,一塊金晶匾額眨眼間便出現在那處,上邊閃動白色靈光的縹緲天宮四個大字搶人眼球,再給這奢華皇宮再添一分富麗堂皇。
“主人,喜歡吧~是不是應該”小夢得意地靠到白棺身邊,一副邀功領賞的樣子。
白棺不理會她靈動的狡黠,走向廣臺外的雲梯,說道:“宮殿雖好,但也少了幾個侍僕,跟我去牢獄中點選幾個傢伙。”
“哼,小氣”小夢氣得跺腳,說好的辦得好就獎自己一個深吻的,想不到這主人居然還耍賴拖欠,匆匆趕到白棺身邊,隨他踏着雲梯向下落去。
待雜碎瑣事都處理好之後,兩人從夢界之門回到現實世界之中,白棺取出樹棺說道:“小夢,你在裏邊安心睡着,要是有什麼事,敲動棺壁我就會取你出來。”
“小夢乖,聽話。”
“親一下我就去。”小夢狡黠地笑着,失明的眼中閃動出光彩。對於一個媚道骨子裏的小蘋果,白棺很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喫掉她,特別是在這荒郊野嶺,一個觸手可得的尤物的確像毒品般無法抗拒,白棺伸出手指,在她脣上輕輕點了一下,十分自然地說道:“那,親了,你快躺下吧。”
“壞主人別欺負小夢看不見就騙人,你沒親,你沒親”小夢撒潑地亂動,可惜在白棺的公主抱之下還是無奈地躺進了樹棺中。“主人壞,主人騙人”小夢打鬧不停,完全不肯安分地呆在樹棺裏邊。
“唔~”
一觸即分,白棺無奈地說道:“這下可以了吧,小夢公主。”
“主人晚安~”小夢滿足地躺好,嘴角露出笑意。白棺嘆了口氣,將棺木合上,左耳旁的耳墜紅芒一閃,樹棺消失在草地上,只有白棺感受得到,耳墜中的樹棺慢慢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小夢在裏邊很快就進到了夢鄉,用不着他多擔心。
解決了這磨人的小妖精,白棺終於能把精力投入在未來的行程中了,據他近幾日的調查和了解,此處算是精靈族的領地,那車伕給他指的完全就是錯路,不過因禍得福,至少還得到了一口珍貴的棺材。
“不過這路,該怎麼橫穿五十里到達暗夜精靈的地界呢”白棺再次攤開地圖,埋頭研究這路道上的通阻,有些死路被他在圖上標了記號,以免到時誤入歧途浪費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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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地圖攤開還沒來得及瞄過幾眼,林中深處的風動讓白棺猛地擡起頭,幾道利光從側方劃穿密木,刺往白棺身處之地,利光所飛射的軌跡封鎖了白棺所能躲避的方位,如此高超的箭術絕不是無名小卒之輩,除了以箭聞名於世的精靈族能出此精英,白棺猜不出還有其他可能。
來不及多想,利光已經呼射到臉上,白棺身體詭異地扭動出一個姿勢,躲過致命的幾箭,但他不可能避得開所有來襲的箭矢,手腕一轉,最後一道利光被他死死拽在掌中,箭頭停在眉前不足兩指之距,白棺被震出了十餘米之後才止下身子。
“好箭法”白棺不得不感嘆一句,剛剛那招九珠連射可謂是駭世驚俗,要不是自己能在空中扭變身形僅需接下一箭,恐怕九箭過後只剩死屍一具了。
“好身法。”夫甲從樹林中走出,一把沉重的木弓被他握在手裏,看着白棺眼中也是流露出欣賞之意。跟着他出現的還有幾名帶着綠色披風的弓箭手,他們落到樹上死死盯住白棺,雖然一言不發,但殺意卻深深瀰漫在這片樹林之中。
“在下白棺,不知各位剛剛爲何出手傷人”白棺拱手一笑,問道。
能在這種險境之下還能保持如此淡然的神色,此人果非俗者,夫甲眼中的凝重更甚幾分,他從背後取出一杆箭矢架在弦上,冷冷問道:“前幾日樹皇陵宮被盜出一口神棺,敢問是不是你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