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800暗能並不是隨便收的，它可以一邊掃描，一邊聯通資料庫，從而分辨出妖、人、鬼……
但凡朱桂見過的，建立了標本實驗的，都可以檢測出。
當然，系統的成功率與它是不是系統無關，而是看朱桂做了多少次的實驗。
基本，建立的實驗越多，取得的對數據也越多，準確率也越多。
檢測他們是人後，朱桂便停下掃描，直接離開。
“公子，我們要去哪？”
還能去哪？
他們這幾十號人一出現，由於他們自身的精神力出現，已經衝亂了這裏有可能是老鼠主人的精神力，再掃描，也不會有什麼收穫。
由於他們的精神力，小倉鼠身的精神力消散很快。
朱桂站在原地思考着，與其在這兒浪費暗能，不如回去他們第一次的相遇地方，花船所在。
祁大山他們追丟是在河，他遇到小倉鼠，也是那條河。那兒會不會有他們的人？
船孃說白了是妓女，而妓女這行業自誕生那一刻起，便與間諜掛着鉤的。
這是古代，不是後世。古代的妓女們與後世不一樣，不能將思維固化。
而越女也是足夠的出色。
“走，回去，等其他人過來。”
朱桂決定繼續等人。現在已經沒可能追蹤到老鼠的主人，朱桂便回到他的計劃來。
如果對方再度出現，再斬殺是了。
朱桂對自己手下的規化與訓練卻不能停，他不會因爲有敵人監視他，放棄計劃，那最愚蠢的選擇。
有危險，要去解決危險的源頭。他每多訓練出一個人，他的實力便多一分。到時候不是他追着敵人跑了，有手下可以了。
這可硬追一個監視者，性價高多了。
當然，這僅僅是已經追不到下的最優選擇。如果追的到，敵人的眼睛還是先拔掉的好。己方在明，敵人在暗處，可不是什麼優勢。
……
這回等人，不再是客棧，而是一組斥侯在這裏的據點。
收集情報不僅是件謹慎的工作，同時也是一件長期的工作。所以買房，有個落腳點，是非常重要的。
在這點，不用朱桂來教，潛入敵方，融入敵方，獲取情報，大明錦衣衛已經有一套成熟的經驗。
錦衣衛甚至可以拿到大臣們夫妻間的牀間話，這潛入的本事，哪怕是朱桂，如果不用法術，也這程度了。
“事情大概是這樣，今晚二更，依然在這集合。”
古代一晝夜分十二時辰或一百刻，其完全屬於夜晚的有四十刻，每十刻一段，連同首尾共五個節點，稱爲五更。把晚戌初一刻作爲一更，亥初二刻作爲二更，子時整作爲三更，醜正二刻爲四更，寅正四刻爲五更。二更是夜裏21：00-23：00。
這是朱桂留下的時間。
去的早了沒什麼用。花船還在熱鬧着，不容易尋找。因爲人是流動的。
到了晚9點-11點，該船的已經了船。酒足飯飽，也不會有人亂走動了。
老實說，一艘艘船的對朱桂他們無疑是有利的。不僅掃描標出降頭師容易了。他們還不會跑。
真有這樣的人，朱桂只能當他命不該絕了。
那隻小倉鼠的出現，讓朱桂幾乎認定了花船有問題。
他之所以沒有發現，應該與系統斷信的原因是一樣的。人太多，各種思考，各種腦電波下的精神力干擾了他的感應。
這也是他選擇晚再去的原因。
當花船把人分開。沒有實力登花船的，應該是普通人居多。而擁有超凡力量的降頭師，只要他們想登，沒理由登不去。
也是說，花船本身基本是替朱桂選擇了一波。
至於降頭師們會不會船。這幾乎是不用擔心的問題。
一羣擁有強大力量的傢伙，生活在一個幾乎沒有娛樂的時代，一旦有人玩出了花樣。他們是會來玩，還是不來。
這有多難選？
看看大明的青樓，達官貴人和人才子，去青樓最主要的還是聽曲聽琴，順便和漂亮的姑娘吟詩作對。不啪，也是不少的。
說的白了，這幫人真是爲了娛樂。
而且古代的青樓是有體系的。
如聽曲與姑娘吟詩作對是一等。
還有二等的酒樓，在這兒不是聽曲，而是吃了。有美麗的姑娘陪酒。
三等的纔是主啪的。
當然，二等也可以啪。只是代價會很大。富家公子們爲了爭奪某個青樓頭牌姑娘，一擲千金甚至大打出手，那都是常有的事。
這個花船隻怕是把三種一打盡了。
想趴姑娘的有姑娘，想高雅的有高雅，是喫貨也可以滿足。
在這麼個沒有娛樂的年代裏，有的喫，有的玩。精神可以滿足，生理也可以。除非是不是人了，否則總有一樣是適合的。
有實力的降頭師們會不來玩嗎？只怕可能性不大。
“你們立即出去，留下儘可能多的信號，告訴他們來這裏集合。”
左千戶下令，讓他們留下更多的暗號。今晚行動，時間已經很緊了。
同時左千戶也已經得了朱桂的吩咐，告訴他們。這次是動什麼。除去外出留記號的，基本所有的斥侯都小聲的議論起來。
能被派出的斥侯，無一是不知道降頭師的，算是過去不知道，到了現在，他們也已經知道了。對付降頭師並不容易。
如果是其他人的命令，這會兒估計早吵鬧起來了，但是命令來自朱桂，而且是朱桂親自帶隊，沒有是出聲了。除非有人覺得自己的小命王爺還精貴。
有這想法的人，也不會成爲斥侯。
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便紛紛出去找黑狗、買大公雞去了。
對於他們主動增加自己存活率的行爲，朱桂並沒有制止。雖然他們只是爲了把守一下通道，防範逃出的傢伙。理論是不會有人逃的掉的。
但朱桂有種感覺，今天肅清丘溫降頭師的計劃，應該會有變故發生。
除此之外，其他人也在抓緊時間休息。夜裏出任務，如果不休息好，萬一一個恍神，可麻煩了。
當晚二更天，所有人都用過飯，並用冷水洗臉，以讓自己清醒。同時，他們全副武裝，刀是必帶的，同時帶的還有弓弩與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