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筱婭一愣,脣勾了勾,往前貼近了一分,吻了吻男人,“怎麼會我愛的是你,怎麼會在意浩天他是你弟弟,又娶了我的妹妹,我只把他當作家人看待還有”
她委屈的扁了扁脣,幽怨說道,“你怎麼這麼想我我受了委屈耶,你不心疼我安慰我,反而懷疑我,我我心裏好痛”
說完,她轉身向着沙發走去,低頭垂淚。
凌天航心頭不忍,趕緊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聲音軟了下來,“好了,好了,是我錯怪你了,那也是因爲我喜歡你。”
“喜歡我也不能這麼想我啊我對你這麼百依百順,浩天一進家門我就急急忙忙趕回來,竟然被你迎頭潑了一盆冷水。”女人得理不饒人。
“我向你道歉”她的話,激起男人的慾望。
他低頭,用鼻子掃開她腦後的長髮,嗅着她身上獨特的香水味,輕輕吻住了她脖子上的肌膚。
“唔,好癢哦。”
在凌浩天處被冷落的鬱悶此時得到舒緩,她仰起臉,承受着男人的愛戀,心裏涌起冷笑:浩天,等到夏微微背叛你離開之時,你會死心塌地的愛着我
黑夜來臨,籠罩着整個城市。
胃裏有了些粥,彷彿有了能量,夏微微躺在牀上,目光透過昏暗的光線,掃視着整個房間,思索着離開的方法。
開着門,好似被風吹拂着,輕微的吱呀聲響過。
她不由哆嗦了一下,趕緊閉上眼睛是他來了,即使看不到他進門的情景,仍舊能夠感覺到他全身冷酷的氣息。
黑色的身影在牀邊停下來,犀利的目光看着牀頭櫃上粥碗空了,臉上閃過一抹複雜。
夏微微覺得時間彷彿停止了一樣。
這樣站着已經足足三分鐘了,他要幹什麼她現在是在自己的臥室,不干擾他任何事情
平放在蠶絲被上的手慢慢的握成拳頭,整顆心要跳出來瞭如果他敢在這個時候對他不軌,她一定和他拼命
她夏微微的命是薄紙一張,可也不是任意讓人欺凌的。
氣息,拍打着撲過來,他俯身拉開了她身邊的被子,繼而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男人強壯的壓迫感從身旁透過來,他身上熟悉氣息透過空氣纏繞在鼻端,她想要躲開,可卻無法挪動身體因爲挪動一下,就暴露出她此刻的心態。
胳膊壓在了她的胸前,一掃而過,他翻身側着身體,胳膊撐起上半身,低頭近距離看着她。
呼吸相聞
二人距離近得能夠嗅到彼此身體的味道,她能夠清晰的覺察到他有力的呼吸噴灑到了她的臉上,甚至,他睡衣的一角掃過了她的手臂。
她不由放輕了呼吸,生怕自己一個細小的動作讓他覺察出她的清醒。
他犯什麼神經這樣逼迫人的情勢是對她最大的威脅,難道他不知道嗎
心裏嘀咕着,卻不敢動上分毫她覺得自己幾乎是在受刑,被火焰炙烤着的刑罰
他沒有動甚至沒有把上面的胳膊放在她身體的任何部位上,一動不動注視着黑暗中她不太分明的臉。
這張臉曾經平庸無奇,他和夏筱婭相戀,出入夏家那麼多次,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經常躲到角落裏的女人。
如果沒有那杯牛奶
他翻身躺在她身側,左胳膊放在了牀沿上,回頭注視了她一會兒,翻身把他抱入懷中,整個抱起她向着裏側挪了挪。
她的身體,是僵硬的
凌浩天心頭拂過歉意,側身強制性的把她翻過來對着他,抱得更緊。
以前,他不止一次的抱着她睡過,那種貼合的身高和角度,抱在懷裏,踏實而滿足。
可現在
她沒有像往常那樣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胳膊放在他們的中間,擋住了貼合的距離。
沒有再進一步的強制她,凌浩天閉上眼睛。
他真的是該放她走了,如何放
也許由此他更能看到另一個女人的心
感覺到身上的力度稍稍松馳了些,夏微微翻身再次平躺着,又狀似無意的翻身背對着他。
和他面對面躺着,他身上熱烈的溫度烘烤着她的臉,她感到全身似乎都熱熱的,血管裏也沸騰起來。
男人的身體貼上了她的背,沒有了胳膊的阻擋,二人的距離更近了
隔着薄薄的蠶絲睡衣,孱弱與強健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他的胳膊穿過她的腰際,環住了她,往懷裏拉了拉,她翹起的臀部就貼在了他小腹的位置。
熱量從背上傳來,一層層的襲擊着她的感官。
夏微微暗自後悔不已,如果說剛剛是在太陽下接受陽光的曝曬,現在就是被串在鐵絲上放火上炙烤她覺得全身爲數不多的脂肪都出油了。
睡覺,睡
覺
她喃喃警告着自己,一動不動。
可也許是睡足了的原因,此時此刻沒有一絲睡意,意識反而更加清明
夏微微你皮癢了嗎你是受虐狂嗎半天沒被折磨你就心癢難奈了別忘了,他是無情的,他此時只是拿你來做替代姐姐的工具而已爲了心中那點兒可憐的溫柔,你已經失去了孩子,淪落到了半死不活的境地,你還想怎麼樣繼續重蹈覆轍
這樣自我作踐的咒罵着,心情終於平靜下來,意識也逐漸陷入迷茫中。
凌浩天卻無法入睡了
懷裏女人挺翹的臀部就在他的小腹處,那誘人緊緻的部位和他的男性不到一寸的距離,似乎他稍稍用力一動,就能夠完成最後的契合。
這種望而不得的誘惑抓撓着他,曾經無數次的緊緻感一波一波都襲擊着他,內心也躁動起來。
他凝了凝神。
他是凌浩天,凌浩天擁有讓女人發狂的資本,卻能在女人慾罷不能之時收放自如這可能就是他對女人無情的一面
所以,他自信能夠經得住懷裏女人的誘惑力雖然之前曾經有過無數次的失控,他還是不承認那個讓他焦躁的事實。
躁動,猶如春風吹又生的小草。擡起頭了,密密麻麻的鋪滿了整個身體。
似乎全身每一根細小的毛孔都在張揚着,吹響了號角等待着進入她的身體。
他猛然鬆開她,掀開被子翻身坐了起來,沉重的呼吸在黑夜裏滿是曖昧。
翻身下牀,他走進浴室裏,站在花灑下,打開了涼水開關睡褲下,已經支起了昂揚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