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那邊是電話掛斷的聲音,呂凡菁拿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混蛋,混蛋,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混蛋
呂凡菁氣氛的咬脣,眼淚盈在眼眶中,不住打轉。
她深吸一口氣,忍住,不讓眼淚落下。
收拾好了東西出門,然後打車,趕到金月會所的時候,時間剛剛好。
半個小時。
魯汀南已經坐在臨近窗戶的位置等她,見她走來,脣角揚起一個邪魅的笑意。
呂小姐,我們長話短話,談談你初yè賠償的問題吧魯汀南背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微微後仰,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
呂凡菁臉色蒼白,捋了一下裙子,然後坐下,她怔怔的看着魯汀南,眸中充滿深刻的恨意。
好呂凡菁點頭,優美的脣角,勾勒出一朵冰花般的笑意,看着魯汀南的眸光,隱忍着從骨髓透露出來的恨。
說吧,想要多少魯汀南看着她的神色,一時有些恍惚。
這女子,確實跟他以前交往過的,不同
呂凡菁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微微回頭,看着不遠處的服務員。
魯汀南似乎看出她的目的,隨手摁了一下呼叫服務的臺卡,服務員信步走來,微微躬身低頭,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呂凡菁低聲,一字一頓的道,給我一杯藍火
服務員微怔,他們這裏是高級會所,哪裏有她口中的藍火那種雞尾酒,一般酒吧夜場纔有吧
魯汀南微微傾身,看着服務員,給她藍火
服務員看了一眼魯汀南,他自然是認識這位t市金融界的首腦人物,他說的話,哪有斑駁的道理。
服務員立刻點頭哈腰,離開去吧檯。
魯汀南看着呂凡菁,微微一笑,他原本就長的邪魅無比,這一笑,更是顛倒風華。
沒想到呂小姐竟然有如此雅興魯汀南嘲諷的道。
在他眼裏,凡是喝酒,混跡與夜場的女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
不過現在的圈子裏,又有幾個女人是不抽菸不喝酒的
他倒是對這個呂凡菁,高看了一些。
呂凡菁坐在那裏,並沒有動,眸光只是森森的看着魯汀南。
呂凡菁依舊坐在那裏沒有動,魯汀南抽出一根菸,服務員趕緊上前點燃,他吐了一口菸圈,瞟着呂凡菁。
說吧,你要多少魯汀南再次催促的道。
呂凡菁卻只是將眸光移到酒杯上面,靜靜的坐着,沒有說話。
魯汀南從衣服中拿出一疊支票和一支鋼筆,隨手寫了起來。
他將支票推到呂凡菁的身前,呂凡菁看着上面的字數,勾脣冷笑。
七位數,魯大少可真是大方呂凡菁嘲諷的道。
那是自然,怎麼說你的身份也是呂家大小姐,而且,你還是個處魯汀南將燃燒的香菸摁進菸灰缸,站起身,準備離開。
呂凡菁冷笑,隨着一起站起身道,魯大少,請等一等
魯汀南迴過頭來,看着呂凡菁,只見呂凡菁端起桌子上的那杯藍火,徑直朝着魯汀南潑去。
燃燒的酒精,灑在魯汀南昂貴的西裝上,他微微後退,躲過了一些,可是西裝依舊被燒出了幾個細小的破洞。
我忘記告訴魯大少,這杯藍火,是幫你點的呂凡菁嘲諷的一笑,她拿起桌子上的那張支票,一點一點,撕的粉碎。
魯汀南的憤怒,轉化爲好奇,他眯眸看着眼前這個蒼白柔弱的女人。
他在對她進行賠償以前,已經調查過呂氏,那只是一個幾百人的小公司,一年的營業額也不過幾千萬。
呂氏主要依靠着席氏生存,呂旭帆的妻子,席淮蓉是席氏總裁席耀聖的女兒。
所以這麼多年,呂旭帆雖然沒有任何業績,但是也不溫不火的做着一個小企業的總裁。
而這五百萬的數目,對於呂家來說,已經是一筆鉅款了。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撕碎了這張支票。
呂凡菁冷漠的看着他,一字一頓,我不要你的錢,想要賠償我,就去地獄懺悔吧
說完,她拿起她的包就打算離開,纖細的皓腕,卻被魯汀南一把抓住。
他陰鷙的看着她,冷漠的道,拿酒潑了我,這麼輕易的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