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譽趕緊的鬆開了梁婉悅,梁婉悅上前還想再打,卻被梅成煜一把抱住,他咬牙怒視着她,瘋夠了沒有
沒有,你個混球,我打死你梁婉悅眼圈通紅,掙扎着就想打。
梅成煜卻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她開始還掙扎的有力,可是後來,就逐漸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呂凡菁看着百鍊鋼成繞指柔的梁婉悅,嘆息一聲,看着梅成煜連哄帶騙的將梁婉悅弄了出去。
鄒譽也嘆息一聲,跟呂凡菁打了聲招呼,然後朝着包房走去。
裏面還有一羣哥們沒有散場呢
呂凡菁看着自己被弄皺的衣衫,問了服務員洗手間的位置,然後走向洗手間。
她走的很慢,纖細的身影,在這燈紅酒綠的背景下,恍若一抹淡雅的香水百合。
來到洗手間的洗手檯上,光亮的臺子,倒映出她嬌柔的臉色,她伸手接水,然後將水撲在臉上。
空氣中充斥着濃郁的香水味道,她無端的有些犯嘔。
高級會所的洗手間就是這樣,廁所也要弄的香噴噴的。她有些不適,蹙起眉頭,扶着洗手盆乾嘔了半天,也沒有吐出來。
直起腰身,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看看鏡子中蒼白的自己,轉身出門。
外面一個踉蹌的醉漢,看樣子已經意識不清,她有意識的躲着他。
可是那醉漢卻故意的向她走來,她蹙起眉頭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妹妹,新來的吧長的可真水靈醉漢猥瑣的笑着,拉着呂凡菁的手,想將她拉進懷裏。
呂凡菁蹙眉推着他,你認錯人了,讓開
嘿嘿,還跟哥哥裝純,說吧,你要多少錢一晚,哥哥有的是錢醉漢嬉笑着,拉着她的手,不住的往她身上蹭。
呂凡菁臉色泛白,緊緊的咬着脣瓣,她看着來往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人肯回頭救她。
或許這些人,已經對這種情況習以爲常。
她拼命掙扎着,尖叫着想要推開身上那重若泰山的醉漢,可是那醉漢臭烘烘的嘴巴,朝着她努來,眼看着就要親在她的嘴上。
拉扯間,醉漢身上濃郁的酒味,參雜着劣質香水味,涌入她鼻端的空氣。
忍不住,她嘔一聲,將晚上喫的所有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那醉漢被她吐了一臉,卻渾然不知道,只是壞笑着,想要靠近她。
只是他還沒有親到呂凡菁,身後一個有力的拳頭,就將他打的昏了過去。
呂凡菁站在那裏,喘息着,看着魯汀南。
魯汀南皺着眉頭,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裏面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呂凡菁彎腰扶着牆壁,小臉痛苦的糾結而起,她轉身朝着洗手間跑去。
伏在洗手盆上,吐了個翻天覆地,呂凡菁這纔將自己弄乾淨,然後拉好衣服,臉色蒼白的走了出去。
外面,魯汀南守在那裏,他斜倚在離洗手間最近的一個門上,嘴巴里面叼了一根菸。
看着那抹纖瘦的影子出來,他丟下裊繞的香菸,將呂凡菁撈入懷中,然後旋即進ru了背後的包房。
包房裏面空蕩蕩的,沒有客人,也沒有燈光,呂凡菁只感覺到了一陣天昏地暗,然後就被魯汀南壓在了身下。
魯汀南身上的氣息,無端的讓她感覺安心,她知道是他,可是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他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瘦弱的肩膀,狠狠的摩擦着她細嫩的臉頰,陰森森的道,你來這裏做什麼呂氏已經窮的養不起你了,讓你出來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我沒有她掙扎着解釋,他卻根本不聽,只是緊緊的摁住她,啃咬她頸項間滑膩的肌膚。
我告訴你,以後再讓我看見你來這種地方,見一次,我就懲罰一次他咬牙切齒的道。
她還沒有說話,他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脣瓣。
剛剛嘔吐過後,她只是用清水草草的嗽口,那種氣息猶在。
他卻只是眉頭一皺,很奇怪,自己竟然沒有嫌棄,掠奪着她脣內的每一寸肌膚。
拉開她已經皺掉的裙子,她聽見了他皮帶扣鬆開的聲音,接着是他挺身,疼痛就從身下,鋪天蓋地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