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席小嬌妻 >072他們將你當搖錢樹
    畢竟魯斯源和杜院長是世交,而且若不是杜院長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她現在都以爲孩子是真的死了。

    你給多少錢呂旭帆趕緊上前,伸手兩個指頭,少了兩百萬,休想擺平這個事情

    呂叔叔,這裏是兩百萬旁邊金締開口,拿出支票薄撕下了一張遞給呂旭帆。

    呂旭帆狐疑的看着支票,又看了看金締,你是誰,你憑什麼給錢

    我是呂小姐的boss,金締,呂叔叔拿着這些錢趕緊走吧,不然等一下警察來了,呂叔叔也討不到好金締皺着眉頭,上前道。

    席淮蓉趕緊湊上前,查看支票的真假,然後拽了拽呂旭帆的袖子,對着呂凡菁笑着,菁菁,那爸爸和媽媽先走了,你好好養身體,爭取來年再給魯家添一個大胖小子

    呂旭帆拿着支票,匆忙離開。

    呂凡菁臉色難看,轉頭看了一眼一臉尷尬的杜院長,杜叔叔,對不起,給您添亂了

    菁菁,你說哪兒的話,是杜叔對不起你和汀南杜院長憐惜的看着她,皺着眉頭道。

    杜叔,要是以後我爸爸媽媽再來找你,你就直接差保安將他們趕出去,不用給我面子呂凡菁低聲,咬着下脣道。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杜院長給她保留了兩分面子。不然依杜院長的社會關係,呂旭帆和席淮蓉來這裏鬧,肯定討不到好。

    雖然孩子的事情,醫院有責任,但是她不想將事情鬧大。

    只要找到兇手,給無辜死去的孩子一個交待,她不想再追究了。

    魯汀南只是冷睨着她,上前一步拽過她的手,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一把搶過她的手機,然後在黑名單中成功的看見了自己的號碼,臉色頓時一變。

    呂凡菁,你真是出息了,出去光着身體當替身不說,還將自己老公的電話設置成黑名單魯汀南怒道。

    呂凡菁神色悽然,她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根本不理會他在自己的手機上搗弄什麼,只是緩慢的走了出去。

    呂助理金締趕緊上前,一把抓住了呂凡菁的手,今天不用上班了,回去好好處理家事吧

    金締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眸中有深深的疲憊之感,我還不起你的兩百萬

    還不起,你就不許辭職,以後每個月從你薪水中扣,直到扣完兩百萬爲止金締毫不客氣的道,他轉身看着魯汀南,將呂凡菁的胳膊放入魯汀南的手中,回去吧,好好聊聊,別再鬧彆扭

    說完,他鬆開了她的胳膊,然後闊步離開。

    回到車上,他仰靠在那裏,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

    金締,你在幹嘛你不是巴不得他們離婚,巴不得他們越走越遠嗎

    他閉上眼睛,陷入深深的糾結之中。

    前面的司機老閔開口提醒,老闆,現在去哪裏

    回公司金締坐直了身體道。

    黑色的賓利車上,魯汀南俊臉緊繃,沉冷的面容,恍若冰山般,萬古不化。

    他看了一眼依靠在車窗上閉目休息的呂凡菁,薄脣吐出一句話,跟你那潑皮般的父母劃清界限,你聽見了沒有

    呂凡菁睜開眼睛,是啊,我父母是潑皮,可是我是潑皮的女兒,你爲什麼霸着潑皮的女兒不放,不肯跟我離婚魯汀南你犯賤

    她怒吼起來,今天承受的怨氣,一股腦全部傾瀉而出。

    她坐直身體,怒視着他,氣的肩膀顫抖。

    吱一聲一個急剎車,他轉頭看着她,你瘋了是不是今天明明是你父母的不對

    他們哪兒不對了他們上醫院給他們的女兒討回公道,他們上醫院給他們未出世的外孫要個說法他們沒有對還沒有出世就被殺死的孩子不聞不問,他們也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加害孩子的兇手他們錯在哪裏你告訴我,他們錯在哪裏呂凡菁眼眸盈滿淚水,激動的看着魯汀南。

    他嫌棄她的父母,她知道,可是她父母縱使有千萬般不對,那也是她的父母啊

    他一句輕巧的話,跟她的父母劃清界限。

    呵呵,好一個魯大少,好一個魯總裁,在外面揮金如土,爲了凌梅娜,連整個綠洲傳媒都買下了。

    可是對她的父母

    他們之間的夫妻關係,可真是廉價。

    她咬牙看着他,眼淚已經止不住落了下來。

    魯汀南皺眉,陰霾籠罩在整個臉上,他靠在駕駛座上,這根本不是錢的問題,只是他們將你當做搖錢樹,搖錢樹你明不明你這個傻女人,他們那種貼着金錢標籤的親情,你就那麼稀罕

    沒錯,我稀罕,他們的親情比起你我之間的夫妻情誼,要珍貴一千倍一萬倍,魯汀南你就是人渣,人渣你懂不懂呂凡菁怒吼着,悲憤的看着他。

    魯汀南深吸一口氣,隱忍着想揍人的衝動,他摁了車上的電子開關,然後車門打開。

    他出手如風,指着外面,滾下車

    呂凡菁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推了一把,然後踉蹌幾步站在地上。

    車門被嘭一聲關上,然後黑色的賓利疾馳而去,留下一路的汽車尾氣。

    她站在車來車往的路上,忽然有種茫然的感受。

    她現在該怎麼辦車海茫茫,可是沒有一輛可以載她一程。

    高樓鱗次櫛比,卻沒有一個地方,是她的家。

    她只是茫然的走着,如一具沒有魂魄的木偶般,走在這既陌生又熟悉的路上。

    日光裂雲,投下幾柱光芒,路邊落滿塵埃的大樹,暗影斑駁。

    她微微仰頭,臉上的淚痕已幹,心裏卻越發苦澀。

    回到她的出租屋的時候,她的腳已經磨出了水泡,脫掉鞋襪,她赤腳走在屋內。

    將自己關在浴室,好好洗了一個澡,然後頂着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她鑽入被窩。

    雙層的遮光窗簾,將屋內遮掩的一絲光線也無,她蜷縮在棉被中,任憑頭髮打溼枕頭。

    她瞠大一雙美麗的眸子,想要看清黑暗中的一切,可是儘管她的眼睛瞪的痠痛,依舊什麼也看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很冷很冷,大概頭髮是溼的,所以根本捂不熱這冰冷的被窩,她只是無力的蜷縮着,將自己藏在黑漆漆的棉被之中。

    房門被打開,接着是房間的燈徒然一亮,她身體瑟縮一下,將自己藏的更緊。

    一股冷氣襲來,棉被撩開的同時,熟悉的壓迫感迎面而來。

    魯汀南擰着眉頭,刀削斧鑿的五官,帶着森冷的寒氣,狠狠的瞪着她。

    金締將煙煙她們都趕出金月會所了,現在你開心了他嘲諷的道。

    呂凡菁睜開眼睛,無神的眸光看了魯汀南一下,確定眼前的人不是噩夢,隨即再次閉上眼睛。

    他伸手一把拽起了她,你給金締灌了什麼迷藥他憑什麼這麼幫着你

    今天在醫院,金締出面,給了呂旭帆兩百萬的事情,他依舊耿耿於懷。

    魯汀南,我沒有給任何人灌迷藥,我出去裸替,也不是故意的,我求求你,放了我,跟我離婚好不好她祈求的看着他,神色楚楚可憐。

    她臉色呈現不正常的潮紅,乾裂的嘴脣,起了細細的白沫,渾身癱軟,似乎靠着他的手臂才能支撐。

    他眉頭一擰,坐在牀邊攬住了她,你怎麼了

    他伸手試探她額頭的溫度,滾燙的熱度,灼的他的手一顫。

    他驚訝的看着她半乾的頭髮,頓時怒從中來,你瘋了嗎竟然頂着溼頭髮睡覺

    她點頭,依舊無力,我是瘋了,我也覺得我瘋了,我們離婚好不好

    你休想魯汀南咬牙,冷聲看着她,一把將她橫抱而起,然後走出房間用腳踢上房門。

    醫院中,呂凡菁打着點滴,旁邊是穿着一身病號服的梁婉悅。

    她臉色蒼白,手背上也吊着輸液瓶,只是一隻手將吊瓶高高舉起,然後掛在呂凡菁的吊瓶旁邊,整個人如貓一般鑽入了呂凡菁的被窩。

    呂凡菁覺得頭重腳輕,喉嚨疼的火燒一般,她蹙眉沙啞的開口,你真的拿掉了孩子

    嗯梁婉悅淡淡的應聲,將頭靠在呂凡菁的肩膀上。

    呂凡菁朝旁邊讓了一些,梅成煜,不肯要那個孩子嗎

    在她的心裏,必定是梅成煜不肯負責,所以婉悅纔拿掉了孩子。

    不梁婉悅搖頭,他跟我求婚,被我拒絕了

    爲什麼呂凡菁不解,緊顰黛眉看着梁婉悅。

    那是一個孩子啊,鮮活的小生命,他們就這樣爲了賭氣,拿掉那個孩子了

    菁菁,若是他死性不改,總是在外面跟一些女人勾三搭四,我怎麼能嫁給他,怎麼能爲他生孩子梁婉悅微微一笑,蒼白的臉色,虛弱無比。

    她伸出沒有打針的手,環住了呂凡菁的胳膊,我們姐妹倆,真是可憐,那晚在金月會所,被他們那樣羞辱

    呂凡菁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躺在那裏,想着梁婉悅的話。

    她們可憐嗎是什麼讓她們淪落到現在的這種可憐境地

    婉悅,或許梅成煜,是真心喜歡你的,男人有時候逢場作戲,在所難免。呂凡菁輕聲,將自己的頭耷拉在梁婉悅的腦袋上,兩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

    逢場作戲梁婉悅諷刺的一笑,我爸爸因爲逢場作戲,害死了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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