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還挺開心,只是因爲那個傻小子,跟你求婚了他上前幾步,對着她伸出了手,手機給我
席悠悠搖頭,瞅準機會,打算朝着樓梯的方向跑去。
可是她剛剛邁出一步,整個人就被孔晨袖一把擒住,他摟住了她纖瘦的身體,然後一把將她身後的手機奪了過來。
她大叫着開始搶奪自己的手機,孔晨袖一把摁着她,一邊躲避着她的搶奪,打開了手機的屏幕。
上面還停留在馬昀的短信頁面,所以手機屏幕剛剛亮起,他就看清楚了短信的內容,面容也更加陰鷙。
席悠悠見他看清楚一切,也不再搶奪,只是站在那裏,擰着眉頭看着他,把手機給我
她伸出手,色厲內荏,好看的眼眸中,閃爍着冰凌之色。
孔晨袖冷笑一記,玩弄着手中的手機,翻看着兩人之間的短信。
全部都是一些膩膩歪歪的小情人之間的話。
什麼你想我了沒我想你了
每看一句,他的臉色就更加難看幾分。
終於看完了短信,他站在那裏,冷漠的盯着她,彷彿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席悠悠被他的眸光,看的毛骨悚然,只是伸着手,把手機還給我
孔晨袖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機遞了出去。席悠悠上前想要拿過,卻見他的手一鬆,白色的蘋果手機嘭一聲落在地上。
席悠悠瞪大眼睛,趕緊彎腰去撿,孔晨袖卻擡起一腳,將手機踢飛了出去。
白色的手機砸在旁邊的牆壁上,屏幕裂開,然後孤零零的躺在那裏。
席悠悠再次想要上前去撿,卻被孔晨袖一把抱住。
那種貨色你也要成天將理想掛在嘴邊,跟個傻瓜似的孔晨袖摟住了她,盯着她施了粉黛的小臉,嘲諷的開口道。
沒錯,馬昀整天將理想掛在嘴邊,他在你們有錢人的眼裏,就跟傻瓜一樣可是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傻瓜,孔晨袖,你沒權干涉我的生活,立刻放開我席悠悠眼眸噙滿淚水,盯着前方孤零零的手機,忍着沒有讓眼淚滑落。
那手機,是馬昀在工地幹了一個月的活,勉強付了首付送給她的,他憑什麼說砸就砸了
馬昀現在,自己用了一個二手市場淘來的手機,卻將最好的留給她。這樣的男人,縱使是傻瓜,她也心甘情願的跟着他。
你就是喜歡他孔晨袖冷笑,一把擒住了席悠悠的下巴,用拇指輕撫着她的下巴。
那凝脂般的肌膚,上面有一層淡淡的粉底,一看就是劣質的地攤貨。
他眯起眼睛冷笑,你喜歡他,經過我的允許了嗎席悠悠
他將她的名字,咬的很重,席悠悠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
席悠悠瞪大雙眸,晶亮的眸子,黑白分明,只是裏面盈了一層水霧,我喜歡他,爲什麼要經過你的允許,孔晨袖,你是我的什麼人
我是你丈夫他冷聲,森寒入骨的道。
她冷笑,笑的眼淚流出,前夫
是不是前夫,不是你說了算,席悠悠,要是不想害死你那個傻瓜,最好離他遠一點孔晨袖咬牙,一字一頓的道。
我的事情跟你無關,無關她大吼了起來,拼命掙扎,想要從他的懷中逃離。
他卻不準,更加牢固的抱住了她,用膝蓋抵着她的雙腿,防止她的反抗。
以後再敢讓我看見你跟那個傻子在一起,我就派人做了他,你懂嗎席悠悠孔晨袖冷聲,字字句句,如淬毒的毒針,直接射入她的骨子裏,讓她通體生寒。
席悠悠冷笑,你休想拆散我們,馬昀若是死了,我就給他陪葬總之,你拆散不了我們,老天也拆散不了我們,生和死,也拆散不了我們
她的話音剛落,他就瘋狂的吻住了她的脣瓣,他施虐般的咬住了她的柔脣,牙齒切進她的皮肉。
她被咬的生疼,想要逃避,卻被他摟的更緊。
他修長的大手,開始探索着她背後的衣衫,拉開了她洋裝的拉鍊,探了進去。
感覺到他的入侵,她拼命的反抗起來,手和腳齊用,玩命的毆打着他。
她的反抗,卻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離開她的脣瓣,眼神陰鷙無比。
一隻手擒住她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圈住她纖細的腰肢,他拖着她,朝着他的邁巴赫走去。
她大叫起來,孔晨袖,你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他鬆了鬆衣服上的領帶,然後一把拉開了車門,將她丟了進去。
禽獸是嗎我現在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禽獸他打開了車門,然後放下了後面的座椅,看着如在牢籠中掙扎的席悠悠,欺身而上。
她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哭着尖叫起來。
他卻不管不顧,只是將她壓在身下,然後一件件撕扯她的衣服。
車上的尖叫聲逐漸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低低的呷泣,隨着車身的劇烈晃動,最後連呷泣都無法聽見,一切重歸平靜。
席悠悠躺在那裏,衣衫凌亂,眸中的淚早已經流盡,此刻的她,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
魂魄彷彿抽離了一般,她如一個失去生命的提線木偶。
孔晨袖的長褲丟在一邊,上衣凌亂,他看着她腿間的鮮血,一時有些無言。
跟她結婚兩年,他沒有碰過她,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竟然一直保持着處子之身。
今天的他,實在太過沖動,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孔晨袖也會對一個女人用強。
拿過一邊的紙巾,他幫她擦拭腿間的血跡和他發泄之後的白濁。
她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一下,臉色慘白如紙。
他的手頓在那裏,將紙巾丟在一邊,不住喘息。
半響,他終於開口,對不起
她咬咬牙,席氏的倒閉,都沒有打敗她,這點疼痛算什麼
反正她和他早已經結過婚,在外人眼裏看來,她不可能清白。
這一次,就當做她欠他的。
她瑟縮着起身,然後開始穿衣,臉頰上始終掛着未乾的淚水。
你還打算去哪裏他赫然制止了她,伸出手臂攔在她的前面,皺着眉頭道。
她不說話,只是蜷縮着坐在那裏,眼神沒有任何焦距。
跟我回去,別逼我動手,毀了馬昀他皺眉冷聲,然後三兩下套上自己的長褲,坐在了前面,發動車子。
車子一路疾馳,朝着席宅奔去,席悠悠蜷縮在那裏,半響才動了動僵硬的手臂。
她將襤褸的衣衫穿在自己的身上,看着他將車子駛進了席家的地下車庫。
席宅中,所有原本在席家做事的下人,全部被遣散。現在呆在這裏的,都是孔晨袖新聘的,所有席悠悠並不認識。
她被孔晨袖牽着,茫然的走在原本屬於席家的宅子裏,神色有些悽迷。
終於,來到了樓梯的轉角處,她靜靜的站在那裏,有些害怕的看着孔晨袖。
孔晨袖轉身看着她,以後你就乖乖的呆在家裏,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明白嗎
席悠悠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着他。
他的說法,很奇怪,這裏算的上一個家嗎沒有他的允許,她不能離開
他憑什麼這麼做
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跟他反駁,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說怎樣,就怎樣吧。
從席氏倒閉開始,她已經學會了怎樣做一個弱者。
見席悠悠不說話,孔晨袖回頭看了看她,神色帶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憐惜,你乖乖的呆在這裏,我不會虧待你,需要什麼,就跟閔嫂說一聲
他轉身,看着旁邊的下人房,閔嫂,閔嫂
房門打開,走出一個短髮的利落中年婦女,那婦女對着孔晨袖深深的鞠躬,先生
這位是太太,以後好好照顧她,不准她受半點委屈,懂了麼孔晨袖攔着席悠悠纖細的腰肢,淡漠的說道。
閔嫂神色冷漠,看着席悠悠破爛的衣服,沒有半點好奇之色,她職業的鞠躬,叫了一聲,太太
席悠悠擡眸,奇怪的看着孔晨袖,以前嫁給他的時候,從不見他跟人介紹過自己。
太太這個詞語,更是從未從他口中吐出。
現在他忽然跟人介紹,她是他的太太,她聽在耳中,竟然覺得無比刺耳。
她站在那裏沒有動,臉色有些蒼白。
孔晨袖點頭之後,閔嫂退下,他扶着她的胳膊,走吧,我扶你上樓
她想要逃過他,可是忍住未敢。
他這樣的男人,已經不是她以前認識的孔晨袖了,她現在對他,更多的是一種害怕。
回到兩人的房間,她神色恍惚的站在那裏。他伸手,想要幫她脫下衣服,她卻瑟縮一下,直覺的躲開了。
孔晨袖眯起了眼睛,探究的看着她。
她嚥了咽口水,眸中有水花在不住轉動。可是看得出,她是真的怕他,連在他眼前站着都有些發抖。
對不起,我,我她想解釋,大概是以前卑微到骨子裏的愛,讓她習慣在了他眼前的卑賤。
可是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她站在那裏,眼淚忍不住大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