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席小嬌妻 >409喫豆腐
    對啊,沒錢喫飯,所以要老婆包、養他將廚房清洗的一塵不染,接着開始掃地。

    程青柔從始至終看着,沒有動手幫忙。

    終於將地板掃淨洗淨,詹哲翰的白色襯衫,已經沾滿了油漬。

    他拿着抹布可憐兮兮的看着她,老婆,我沒有衣服可以換了

    程青柔懶得理他,只是跑去客廳接電話,因爲客廳的座機響了起來。

    剛剛拿起聽筒,那邊就傳來鄒美麗的聲音,一餅,一餅糊了

    程青柔蹙眉,這個時候了,媽居然去打麻將

    她試探的叫了一句,媽

    鄒美麗在那邊笑着,女兒,老媽被四個笨蛋綁架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把他們贏的褲子都脫下來

    程青柔有些擔心,媽,你究竟在說什麼

    哎呦,不跟你說了,我要碰牌都沒有看見鄒美麗說完,就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程青柔拿着電話發怔,媽說她被四個笨蛋綁架了

    綁架了,怎麼還能這麼開心

    廚房,詹哲翰走了出來,他脫下白襯衫,光着上半身,露出麥色肌理分明的肌膚。

    他的身材很好,瘦卻不羸弱,流暢的線條,健碩有力。

    站在那裏看着發愣的程青柔,詹哲翰額頭上出了薄汗,老婆,能借洗澡間給我,洗個澡嗎

    他的口氣微喘。

    程青柔指了指裏面的洗手間,依舊拿着電話發呆。

    她覺得不對,媽怎麼會被綁架

    接着按照打來的電話,重新撥了過去,那邊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找誰

    請問,鄒美麗在嗎程青柔有些緊張。

    鄒美麗,你女兒找你男人喊了一句。

    鄒美麗一邊嚷嚷,等一下,輪到我摸牌了一邊跑到電話旁邊,拿起聽筒。

    女兒,什麼事兒

    程青柔十分無語,揉着額頭道,媽,你在哪裏

    鄒美麗回頭,瞪着那幫綁匪,瞅準了他們沒有偷牌,冷哼着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裏,不過我沒事啦,等我將他們輸的褲子脫掉,自然就回去了

    對面的一個大鬍子,剛好湊過去看鄒美麗的牌,鄒美麗大叫,別動,別動,牌看兩家做相公

    她放下電話,過去跟大鬍子爭論。

    大鬍子想要發火,想起小孟助理交代的話,隨即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腦袋坐在那裏。

    鄒阿姨,我這把大三元暗四歸呢,您就放過我這一次,讓我可以胡牌好不好大鬍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鄒美麗冷哼,不行,大三元你也給我做相公

    程青柔在這邊聽着,十分無語,看來她媽玩牌玩的很開心呢。

    她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沉思,半響,詹哲翰洗完澡走了出來。

    他圍着她的粉色浴巾,上半身光溜溜的,還帶着剛剛沐浴完畢的水珠。

    站在門口看着程青柔,他的眉目間,都帶着淡淡的笑意。

    程青柔盯着他悠然自得的模樣,蹙起了眉頭,澡洗完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的衣服他打開、房門,指着掛在陽臺上的衣服,白色襯衫掛在衣架上,同她可愛的小內、衣襬在一起,看上去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程青柔臉色一紅,站起身衝進了房間,她拿起撐衣杆取下詹哲翰的衣服,將溼漉漉的衣服丟在詹哲翰的身上道,誰叫你把衣服掛在那裏,趕緊穿上走

    老婆,衣服都是溼的詹哲翰擰着眉頭,抱着還在滴水的衣服,可憐兮兮的看着程青柔。

    程青柔抿脣,溼的也不行,穿上趕緊滾

    他抱着衣服,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轉身回到房間,開始慢吞吞的換衣服。

    溼衣服黏在身上,滋味十分不好受,他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褲腳還在滴水,光潔的地板上,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漬。

    程青柔見他落寞的樣子,一時不忍,你的衣服,根本沒有洗乾淨,脫下來我幫你洗

    詹哲翰微微一笑,回頭看着程青柔,程青柔臉色難看,今天晚上洗了之後,明天就可以幹,你穿着乾衣服趕緊滾,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

    詹哲翰不住點頭,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回到房間將衣服換下,接着交給程青柔,程青柔戴上了塑膠手套,回到洗浴間,接着洗衣服。

    詹哲翰則是圍着她的粉色浴巾,在家裏走來走去,儼然自然輸。

    走到餐廳,他打開冰箱,看着裏面滿滿一冰箱的飲料和冰淇淋道,老婆,有沒有酒

    沒有程青柔頭也不回。

    在她家還想喝酒他真以爲這是他自己的家啊,有專門的酒櫃,裏面擺放着各種酒。

    她站起身,脫下塑膠手套,將乾淨的衣服掛在衣架上面,然後晾在了另外一邊陽臺上。

    那邊,詹哲翰已經找到了一瓶老白乾,對着酒瓶喝了起來。

    他喝老白乾的樣子,實在是非常奇怪。

    因爲他修長的手指,拿着那樣粗劣的酒瓶,連程青柔都有些看不過去。

    她看了看,他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半瓶老白乾,挑高了眉頭。

    詹總喝這種便宜的烈酒,不會辱沒了你的身份嗎程青柔一邊抖着另外一件衣服,一邊出言諷刺。

    喝酒跟身份有什麼關係詹哲翰拿着老白乾上前,你嚐嚐,老白乾其實也不錯

    我不喝她搖頭,拒絕他遞過來的酒。

    酒的刺鼻氣息,瀰漫在她呼吸的空氣裏,她覺得這種高濃度白酒,她聞着都要醉了。

    嚐嚐嘛,就一口他非逼着她喝一口。

    程青柔不肯喝,詹哲翰就擒住了她的肩膀,從後面抱着她的身體,拿着酒瓶湊近了她的嘴巴。

    我不要喝酒程青柔掙扎起來,可是她手中拿着溼淋淋的衣服,害怕將旁邊的大牀弄溼,只能用身體不停躲避。

    詹哲翰卻喝了一口酒,湊近了她的臉頰,對準她的嘴脣就吻了下去。

    高濃度的白酒,順着他的嘴,溢入了她的嘴中,程青柔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要被燒掉,那種燒心的感覺,讓她蹦了起來。

    將手中的衣服,仍在了詹哲翰的身上,她紅着臉怒罵,詹哲翰,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狗東西,我好心收留你一晚,你卻打算灌醉我,說,說你想做什麼

    她拿着衣架,威風凜凜的指着他。

    詹哲翰皺了皺眉頭,口中還有一小半沒有來得及喂她喝下的酒。他一言不發的坐在牀上,脣角帶着笑意。

    一口烈酒下肚,程青柔已經有了醉意,她站在那裏,搖搖腦袋,手中的衣架篤篤的敲着一邊的梳妝檯,說,你說,你究竟什麼目的

    詹哲翰起身,一把抓住了她拿着衣架的手,另外一隻手則是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扣在自己緊實的胸口,他低頭,將口中另外一些酒喂入了她口中。

    她臉色通紅,支支吾吾的想要打他,她的手卻被他緊緊抓住,手中的衣架,也無力的墜落在地上。

    他將酒渡入她的口中,依舊不肯罷休,長舌席捲着她脣內的津液,另外一隻手則是圈禁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緊緊的貼着自己。

    她被他吻的無法喘息,臉色紅的可以滴血。因爲烈酒的原因,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甚至連呼吸都忘記,她幾乎要溺斃在他這深深的長吻之中。

    他看着她的眼睛,離開了她的脣瓣一些,給她喘息的機會,高挺的鼻樑,則是輕觸她的鼻尖,兩人之間,呼吸可吻,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不住瀰漫。

    正在他給足了她喘息的時間,準備再次吻上她脣瓣的時候,程青柔打了一個嗝,酒氣沖天。

    詹哲翰微微皺起了眉頭,程青柔眼睛一閉,被酒精醉的倒在了牀上,呼呼大睡。

    詹哲翰對她的酒量,十分無語,而且她喝醉了酒品不算太好,會又哭又鬧。

    他撐着自己的腦袋,看着牀上的程青柔,脣角掀起了一抹溫雅的笑意。

    這種笑,跟他平時生意場上的笑,絕對不同。

    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淡淡的,浮現在眼眸中,染上了一層春水的顏色,連帶着他驚豔的五官,都跟着柔和起來。

    他玩弄着她柔軟的小手,看着她姣美的小臉,忍不住又想親她。

    她臉色白皙,皮膚完美的猶如嬰兒一般,那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這樣看着,他就忍不住,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她不堪騷擾,嘀咕一聲,轉過身,繼續熟睡。

    詹哲翰失笑,轉過身,再次正對着她。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臉頰,接着跟她躺在一起,扳過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程青柔閉着眼睛,詹哲翰摟着她,拿着他的手機,自拍起來。

    兩人的臉,出奇和諧的留在了他的手機中,他看着手機上的照片,十分滿意。

    低頭再次親吻了程青柔一下,他拉下自己的浴巾,接着幫程青柔脫下外面的家居服,拉上棉被,兩人躺在一起。

    她幽幽的香氣,鑽入了他的鼻孔,他有些心猿意馬,手腳都跟着不老實起來。

    那雙溫暖乾燥的大手,撫摸過她的嬌軀,最後停留在她手感很好的豐滿上面,不住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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