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席小嬌妻 >423小偏方就能治好
    他轉身朝着外面走去,狄凝詩趕緊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爸爸,不要對付于飛大哥,他是真心喜歡我,爲了我,他正在努力,努力得到一個可以配得上我的身份,爸爸,求求您,求求您

    狄輝轉頭看着她,他正在努力那你告訴我,他是如何努力的

    他馬上就能成爲t市的公安局長了,爸爸,我知道,可能一個小小的局長在你的眼裏不算什麼。但是你想想,我們還年輕,只要你接受了于飛大哥,以後有詹家跟狄家幫襯着,于飛大哥前途不會就此終結的狄凝詩哭泣着,拉住了狄輝的胳膊。

    她很害怕,很害怕因爲爸爸的攪局,所以于飛不能順利上任。

    狄輝冷哼,森冷的眸光恍若看着仇人般,盯着自己的女兒,于飛是怎麼升任公安局長的

    是詹哲翰,詹哲翰給於飛大哥做了假的簡歷,接着從他哥哥的部隊轉業回地方單位狄凝詩一五一十的說道。

    狄輝再次冷笑,原來又是詹哲翰,這個詹哲翰,在t市也算隻手遮天,連公安局長的簡歷,都能假造,這一次他這麼大的把柄在我手中,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詹家,還能怎麼翻盤

    爸爸,爸爸你要做什麼狄凝詩聽出狄輝口氣的不善,着急的拉着他的胳膊道。

    狄輝一把甩開了狄凝詩,你給我去將於飛找來,還有他那張公安局長的調令

    狄凝詩搖搖頭,臉上滿是淚痕的道,不,爸爸,這件事情關於到于飛的未來,你不能利用這件事情對付詹哲翰

    詹哲翰,詹哲翰,你口口聲聲的詹哲翰,你知不知道,這一次詹哲翰坑了我們一百多個億,一百多個億啊,將你賣了都換不回來這麼多錢狄輝氣急,大口喘息着。

    他額頭上滲出冷汗,狄凝詩不理解,搖頭道,詹哲翰沒有坑你,是你自己想要控制詹哲翰,你這是作繭自縛

    她的話音剛落,狄輝又是一個狠厲的耳光,扇在了狄凝詩臉上。

    這一巴掌絕對不輕,狄凝詩半響說不出話,耳朵嗡嗡作響,她臉色慘白如紙,迷迷瞪瞪了半天,才摸了摸耳朵,手指上濡溼的,全部都是血液。

    她沒有說話,只是踉蹌不穩的站在那裏,狄輝指着她的鼻子罵,我告訴你,要是這一次,我不能挽回自己的損失,我就殺了你跟于飛那個畜生

    他氣的喘息着,扶牆離開,狄凝詩則是臉色慘白良久,接着身體往後一栽,昏了過去。

    最近幾天,程青柔似乎得了感冒,她每天聲音沙啞,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給孩子們上課。

    下課之後,她又挑選了幾個重點中學的苗子,帶回家裏。在孩子們溫習功課的時間,她煮飯,帶着孩子們喫完了飯,她直接在家裏給孩子們上課。

    她累的實在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所以微微的低燒,她也沒有在意。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是入夏以來的第一場雨,看着這場暴雨,她覺得梅岑楠可能沒有辦法回家了。

    因爲一旦下雨或者下雪,山裏的路就特別難走,他坐的那輛拖拉機,安全係數實在太低了。

    給孩子們煮飯,接着補習功課,她撐着鄧奶奶家借的破傘,送幾個孩子分別回家。

    因爲在大山裏面,住戶一般比較鬆散,送完了兩個較近的孩子,再送最後兩個較遠的,已經是晚上一點多鐘了。

    她大半個身子都已經淋溼,質量並不好的雨傘,被大風吹的翻了過來,她索性收了傘,迎着風走在雨裏。

    回到家裏的時候,她整個人彷彿落湯雞般,渾身上下都在滴水。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兩點,農村的夜裏,十分黑暗,她脫下溼淋淋的衣服,打算泡個熱水澡,可是卻發現連喝的熱水都沒有。

    現在的程青柔,心力憔悴,實在沒有力氣再去燒水,草草的拿冷水擦洗,接着她哆嗦着回到牀上休息。

    大概是被凍的透心涼了,她躺在牀上怎麼都無法睡着,身體的冰冷,從內散發到外面。

    她咬着牙齒忍耐,等着黑暗結束,太陽的升起。

    她知道,自己可能發燒了,現在的她,動一下都覺得困難,她渾身上下的骨骼,疼的彷彿有人在拿刀刮一般。

    睡到凌晨四點鐘的時候,外面的天,依舊漆黑一片,程青柔已經燒的意識不清,連外面的敲門聲她都沒有聽見。

    梅岑楠足足敲門敲了五分鐘,可是程青柔還是沒有過來開門。

    今天晚上他打不到順風車,只能自己走着回到山裏,從下午6點就開始走,走到現在,已經足足走了八個小時。

    這八個小時,他被大雨淋了個透心涼,可是想到家裏還有她在等他,所以就算將一雙腳走斷,他還是要回來。

    他抿着薄脣,任憑雨水和汗珠,順着俊美的臉頰流淌而下,迷糊了他的雙眼。

    他皺着眉頭,繼續拍着門扉,足足等了十分鐘,程青柔還是沒有開門,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就算她睡的再熟,可是在這寂靜的夜裏,他這樣大的敲門聲,怕是就要將鄰居都要驚醒了,她卻還沒有醒。

    這不對。

    他擰着眉頭思索,旁邊的鄧奶奶家,果然亮起了外面的走廊燈,接着吱呀一聲木門打開。

    鄧奶奶披着衣服走了出來,小梅子啊,怎麼這麼晚,你回來了

    梅岑楠點點頭,鄧奶奶,我走了一夜回來了,可是怎麼叫門,柔柔都不肯開門

    鄧奶奶咧着嘴吧笑了起來,怕是你昨晚沒有回,程老師生氣了,故意不讓你進門吧

    梅岑楠有些訕訕,鄧奶奶接着道,要不然你過來,在順子的牀上歇一會兒,等早上天亮了,再給程老師道歉

    梅岑楠搖頭,訕訕的道,我還是繼續敲門吧,柔柔不可能生氣的

    他繼續敲門,鄧奶奶笑呵呵的離開,可是又等了五分鐘,還是不見程青柔出來開門。

    他這纔等不住了,卯足了勁兒,準備將破舊的木門撞開。

    後退幾步,他銀牙緊要,上前幾步一腳踹在了木門上面。

    破舊的木門落下木屑,接着搖搖晃晃的打開,他衝了進去。

    沒有開燈,他徑直奔向了程青柔的房間。

    屋內,光線一片昏暗,程青柔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就着屋外的月光,他看見她的臉色,呈現不健康的酡紅,嘴脣出現了白色的細末。

    伸手打開牆壁上的壁燈,他靠近了程青柔。

    有一隻冰冷的手,覆上了程青柔的額頭,程青柔蹙眉呢喃了一句,可是她說了什麼,他沒有聽清。

    發現自己手下的溫度,燙的嚇人,他臉色一變,趕緊跑出去找鄧奶奶。

    用力的拍響了鄧奶奶家的木門,他着急的喊着,鄧奶奶,鄧奶奶

    鄧奶奶披着衣服再次出來,她和藹的笑着看着梅岑楠,小梅子,是不是柔柔還是不讓你進門,來,來,在鄧奶奶家休息一晚

    鄧奶奶,柔柔發燒了,她生病了,奶奶你告訴我,這附近哪裏有醫院梅岑楠着急的有些語無倫次,因爲剛剛他踢門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驚醒程青柔,可見程青柔病的真的不輕。

    鄧奶奶有些詫異,柔柔生病了嗎

    梅岑楠不住的點頭,鄧奶奶蹙眉,轉身拿了一個手電筒,走吧,帶奶奶去看看,要是一些小毛病,就不用去醫院了,小偏方就能治好

    她溫和的笑着,打着手電筒,跟着梅岑楠一起來到隔壁。

    程青柔躺在牀上,還是沒有清醒,她每呼出一口氣,都似乎帶着火焰。

    梅岑楠急匆匆的來到程青柔牀邊,指着程青柔道,鄧奶奶,她好像發燒昏迷過去了,我們必須送她去醫院

    鄧奶奶蹙眉,上前摸了一把程青柔的額頭,凝重的道,是病的不輕,估摸着送那幾個孩子回家,所以淋雨着涼了

    那怎麼辦梅岑楠着急的快要跳出來。

    這鳥不拉屎的村子裏,平時都是赤腳大夫,上哪兒去找一個正規的醫院

    等天亮村子裏的拖拉機回來,再送柔柔去醫院吧,這大半夜的,沒有車,只能硬挺着了鄧奶奶嘆息着說道。

    梅岑楠搖頭,不,不能等,我現在就要送她去醫院

    他着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鄧奶奶在一邊嘆息,可是天還沒有亮,剛剛下過了雨,路滑,你這樣帶着她去鎮上的衛生所,很不安全

    梅岑楠皺着眉頭,從衣櫃中找出程青柔的衣服,三兩下給程青柔穿好。

    他搖搖頭道,沒關係,我有的是力氣,鄧奶奶你把手電筒借給我,我帶着柔柔去鎮子上的衛生所,她這樣繼續燒下去,會將腦子燒壞的

    說完,他已經彎腰背起了程青柔,程青柔意識不清的趴在他的背上,滾燙的臉頰貼在他的後頸。

    鄧奶奶有些擔心,小梅子,你剛剛走了那麼多山路,你確定你能行嗎

    沒關係的梅岑楠咬咬牙,從鄧奶奶手中接過手電筒,接着朝着外面走去。

    程青柔很瘦很瘦,彷彿棉花一般被他背在背上,他剛好這半個月,練了一身力氣,揹着他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踏着外面的泥濘,他快速的走着,鄧奶奶在後面吩咐,小梅子,天亮了你託人捎個話回來

    噯,我知道了梅岑楠一邊回話,一邊揹着程青柔,走的很快。

    汗水從他的額頭,順着髮梢落下,他扭頭看了看趴在他的背上,睡的正沉的程青柔,深吸一口氣,接着將她往上託了一下。

    他低聲,彷彿保證一般的道,柔柔,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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