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之川從剛纔那讓他迷失瞬間的溫情裏走出來,很懊悔自己會去做這麼無聊的事情,有這麼無聊的想法。品書網 .

    他的人生里根本不容許有絲毫情感的波動存在,他所依靠的力量,不過是對全世界的恨。所有人都是他的假想敵,一旦這支撐傾塌,他整個人也毀掉了。

    恢復了冷酷,洛之川緊緊盯着陸羽曼的眼睛:“我害了你哥哥,你爸爸,這話從何說起?”

    陸羽曼開始情緒慢慢失控,小聲囁嚅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洛之川冷冷地笑了:“你知道又怎樣,你一個瘋子,說的話還有人信嗎?”

    接着洛之川靠近陸羽曼,把她緊緊地擠在牆面,用身體死死地貼住她,在她耳邊以極低極低的聲音說到:“你哥哥是我害的,你爸爸也是我害的,這個孩子命大,不然也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還有你,你以爲我會喜歡你?笑話,在我眼裏你連個賣的都不如。你得謝謝我,幸虧大爺我把你調教得好,才能伺候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對我來說,是一條供我玩樂的母狗。”

    說到後面幾句,洛之川的聲音裏夾雜了陰惻惻的玩褻的意味。陸羽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長這麼大,哪裏聽過這樣污穢下流的語言。

    其實這些話洛之川四歲的時候在孤兒院學會了,儘管浸染了流社會這麼多年,骨子裏,洛之川認爲自己還是那個孤兒院裏被拋棄的孩子。

    每次看到有新送來的小嬰兒被扔在硬梆梆的牀板,護工們在忙亂之,不定時的把衝得很稀的奶瓶塞到小嬰兒的嘴裏,小小的洛之川在旁邊偷偷地看着,都會覺得牙齒很疼,疼得他夜裏睡不着覺。

    後來長大後,每次在路看到有小嬰兒幸福地軟軟地趴在媽媽的肩,裹在媽媽的懷裏時,洛之川情不自禁地牙疼,生生疼成了恨。

    他知道,如果在孤兒院長大,他會和那些小夥伴一樣,沒爹沒孃沒人管,變成街頭的小混混。

    現在呢,他只是個更高級的小混混而已,他從來不屑於把自己同陸羽風這樣道貌岸然的富家少爺劃爲一類人。他是他,他是來毀滅這些社會蛀蟲的復仇者。

    洛之川一邊對着陸羽曼說着下流的話,一邊把手伸進了陸羽曼的衣服裏,另一隻手捂住了陸羽曼的嘴,然後狠狠一拽,陸羽曼的整條睡袍都被他扯了下來,像破布一樣扔到了地。

    她像一隻裸露的貓,瑟瑟發抖在冰冷的夜裏,給她遮風擋雨的父兄,把她視爲掌明珠的母親,再也無人來搭救她。

    洛之川將陸羽曼反轉過去,讓她的臉貼在冰冷的牆,然後俯在她的脖勁一邊親吻,一邊嘻嘻笑着說到:“別喊哦,別叫哦,也別反抗哦,想讓那個小崽子活命的話,乖乖的哦。不然,她一不小心摔下樓梯了,那不太好了。”

    陸羽曼回憶起自己懷孕的時候差點滾了樓梯,才知道直覺是正確的,那一切都是洛之川做的手腳。“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陸羽曼喃喃地說着,也不知是問洛之川還是問自己。洛之川冷冷一笑:“爲什麼?因爲你是個可憐的寄生蟲,你們一家人都是寄生蟲,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這不公平。

    ”陸羽曼抖的更加厲害了,洛之川的手指像陰毒滑膩的蛇一樣,滑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恐懼與屈辱,難過與絕望。

    生活巨大的落差讓一切變得沒有一絲光亮,陸羽曼覺得自己像一隻正在往下墜的洋娃娃,墜入無邊無際的黑暗,被洛之川的狂笑所吞噬。

    她想逃,她只有屏蔽掉這一切,退回那個安靜的孤獨的海洋,在那杳無人煙的荒島,纔是安全的。

    她想帶她的孩子,在落入無邊黑暗的那一刻之前,她掙扎着想回頭看看她的寶寶,洛之川無情地按住她的頭不許她動,然後狠狠地頂在她的身。

    他強暴了她,她的眼角掛了一滴淚,在進入一個人的荒島之前,默默在心裏對女兒說了一聲:“孩子,對不起。”

    洛之川心滿意足地看着陸羽曼被他折磨得暈了過去,然後把她拖到牀擦試乾淨,做出一副她在熟睡的假象。

    他知道,只有變本加厲的折磨她,讓她整日裏恍惚如瘋子,其他人才不會相信她所說的話,尤其是洛之溪。

    洛之溪是這個世個僅存的精美的玉,精美的瓷,是洛之川對這個世界唯一的念想與渴望,他不能讓這個瘋了的陸羽曼毀掉他的小溪。

    洛之川把凌亂的屋子收拾好,悄聲退出去的時候,意外地發現那個小嬰兒竟然還沒有睡,似乎是餓了,小腦袋左右搖着,像在找尋媽媽,嘴裏還發現低低的喊聲。

    洛之川想了想,又退了回去,把小嬰兒輕輕地抱起來,放到陸羽曼的身邊,小嬰兒憑藉着本能迅速找到了媽媽,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洛之川對自己冷哼一聲,他只是不想再看到一個孤零零的嬰兒,孤零零地餓着肚子躺在硬硬的牀板。

    那個瘋女人,留她一條活命吧。

    第二日洛之川睡到自然醒,下樓喫早飯的時候見姜欣在低聲的哭,一旁洛楊也是唉聲嘆氣。

    洛之川問怎麼了,姜欣指指陸羽曼的房門:“小曼又不太好了,抱着孩子誰也不讓進,我們隔着門勸了一早晨也沒勸動她。

    又怕砸門嚇着孩子,那間屋子的鑰匙又找不到了,正等着開鎖臣來。”

    洛之川心裏有了怒氣,這個瘋女人,每天都要惹禍。他對那個孩子有種莫名的感覺,這孩子可以毀在他的手裏,甚至死在他的手裏,但是別人如果想傷害她,他又是斷斷不許的。

    “媽,您別急,讓我試試。”

    洛之川輕聲安慰着姜欣,這一刻他又變成了溫爾雅的洛家大公子,對養母十分的貼心照顧。

    洛之川走到陸羽曼的房門外,隔着門,提高了聲音喊到:“陸羽曼,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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