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1章 設計,送上門去
    玥都皇城,太辰宮。 !

    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白傾鸞頭眩暈眩暈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打過一樣。

    動了動身,不着寸縷的身體,讓她整個人都清醒了,雙眼猛地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男子。

    一雙黑眸幽深漆黑,深不可測的盯着她,冷得她從心底裏發寒。

    “什、什麼人?!”白傾鸞驚得失聲尖叫,連裸露的身體也顧不得,驚慌失措的往後退着。

    “吵。”男子黑眸一眯,凌厲的眼角夾着陰鷙,疏懶的聲音卻極具威懾力,讓白傾鸞閉嘴噤聲,渾身發顫的靠着牆壁,直冒冷汗。

    這陌生男子渾身下都透着兩個字:危險!

    “你是何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白傾鸞思緒大亂,心緊張的撲通撲通的跳着,腦子裏茫然空白,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太辰宮乃是攝政王的地方,你擅自闖入,還問本王是誰?”

    冰冷的雙眸落在白傾鸞的身,慕容辰淵眼底深意不明,氣勢逼人的目光像鋒利的箭矢射向白傾鸞。

    “這裏是攝政王的地方?”慕容辰淵的話,又嚇得白傾鸞失去思考。

    太辰宮?攝政王?

    這幾個字讓原本還驚慌失措的白傾鸞漸漸回過神來,太辰宮是什麼地方她的確不知道,但卻知道,皇都忌憚三分的攝政王,而他地方不是誰都能進的。

    可是惜兒爲什麼會給她遞來焱哥哥的小箋,說約她到太辰宮一見。

    那是焱哥哥的字跡,她絕對沒有認錯。

    腦袋轟轟的,什麼都理不清,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她怎麼會進了這個男人的寢宮,還……

    白傾鸞臉色又白了幾分,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腦海裏閃過。

    在這時,寢宮的大門砰地一聲被人撞開了。

    太后,皇后,太子,各種宮妃公主千金小姐,紛紛的涌了進來。

    白傾鸞呆愣片刻,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猛地驚醒,慌忙間伸手去取被子遮羞,一件黑色的披風已經罩在了她的身,將她的身體裹得緊緊的。

    白傾鸞擡頭,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男子。

    那人慢條斯理的起身,旁若無人地理了理底衣,倨傲得宛如睥睨天下的王者。

    “攝政王,你欺人太甚,太后壽宴,竟敢欺辱本宮的太子妃!做出這樣淫穢宮闈的事情,該當何罪!”一線陰沉的嗓音在白傾鸞的頭頂炸開,她猛得擡起頭來,一顆心瑟瑟發抖!

    是慕容焱!今日設局之人,竟然是她一心相待的焱哥哥!

    原本她只是心有懷疑,可看到出現的慕容焱,她知道自己猜測的是對的。

    慕容焱約她一見是假的,送她到慕容辰淵的牀,用她來對付慕容辰淵纔是真的。

    連她最信任的妹妹,也參與其!

    白傾鸞氣得渾身發抖,雖然極力的控制情緒,可是眼淚還是在眼眶裏打轉,嗓子哽的發痛,死死的盯着慕容焱。

    這是說會永遠愛她,疼她的男人,爲了利益,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利用她。

    淫穢宮闈,慕容焱到底知不知道,這個罪名下來,她只有死路一條!

    悶痛蔓延全身,如今這個狀況,慕容焱已經全然把她當成棄子。

    利用完扔了的棄子。

    可惡,可恨。

    “夠了焱兒,他是你皇叔。”太后低斥了一聲,看着慕容辰淵,淡淡道,“辰淵,你和白小姐在獨處一室,你們是不是該給大家一個說法?”

    太后的態度公正,不偏不倚,語氣雖淺,看着慕容辰淵的目光卻犀利嚴肅。

    原本還有一絲不甘心的秦焱聽到太后的話,頓時放寬了心,目光充滿得意,衝着白傾鸞開口,“傾鸞,本宮知道你是被攝政王脅迫的,你不用怕,本宮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還會是本宮未來的太子妃。”

    太子妃?垂眸的白傾鸞輕輕的冷笑,到現在還想騙她,真當她是傻子麼?

    “臣女和攝政王,並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請太后明鑑。”白傾鸞微微的彎身,態度恭敬,氣勢卻一點都慌張,從容淡定,落落大方。

    此時她已經明白過來了,所以哪怕心裏面還是難以抑制的緊張,但她也必須要冷靜。

    因爲,她是死,也不能讓慕容焱得逞的!

    “傾鸞,你在胡說什麼!”慕容焱立馬急了,神色惱怒的盯着白傾鸞,怎麼也沒想到,白傾鸞突然變了樣子。

    慕容焱怎麼會知道,以往白傾鸞在他面前軟弱謙卑,事事順着他,那是因爲愛他。

    愛他,她可以把他當做她的天,沒有了這些愛,慕容焱於她,連地的泥土也不如。

    “太子這話說的!方纔在太辰宮之,只有本王和鸞兒二人,鸞兒有沒有胡說,該是本王說了算,關太子你什麼事?!”

    慕容辰淵冰冷的視線落嚮慕容焱的身,黑眸之透着逼人的犀利。

    白傾鸞身形一震,略帶詫異地望向那個男人,清秀的眉頭不由皺成一團:他叫她鸞兒?還叫得那般親暱?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兩個是相愛多年的戀人呢!

    “本宮……本宮!”慕容焱被對方一句話嗆到,竟說不出話來。

    “焱兒,你閉嘴!”太后神色陰沉,冷冷的掃了一眼慕容焱,眼裏閃過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氣恨。

    慕容焱咬了咬牙,雖然恨極,卻還是死死的抿着嘴,不敢再多言。

    “白小姐,你和攝政王什麼事都沒做,爲何衣衫不整的在此處。”太后不理會慕容辰淵,鳳眸一橫,冷厲嗜殺的目光落在白傾鸞的身,“白小姐,在哀家面前撒謊,這是欺君之罪,按律是要受五馬分屍之行的。”

    太后懾人的殺氣瞬間籠罩着白傾鸞,一字一句,雖沒有明着威脅,卻處處含着殺氣。

    白傾鸞此時已然明白,太后表面主持公道,實際,是想要兵不刃血的對付慕容辰淵,而她是那把無需見血的兵器。

    只是,她白傾鸞向來不是任人揉捏之輩,更不是貪生怕死之人,白若惜都敢設計她,恐怕白家也乾淨不到哪裏去。

    那樣,她又爲什麼要保全他們,讓自己吃了啞巴虧呢。

    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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