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倒八字的敞開着,露出如雪般的晶瑩的肌膚,凝白的脖子不弱女子的纖細,又沒有男子的粗獷,顯得如美玉一般,沿着下去是突出的鎖骨,此刻身體微斜,正是一種極其誘惑的姿態展現在她的眼前。
這樣極美的風姿,哪怕是女子,也不見得得。
白傾鸞眼睛也不眨的細細想着,直到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目光對她,才立馬反應過來。
白傾鸞神色不變,對無麪人的雙眼,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彷彿盯着別人看的並不是自己。
“哈秋!”突然,白傾鸞打了個噴嚏,不由地縮了縮身子,雖然現在纔剛剛入秋,但崖底是寒潭,算烤着火,渾身溼透了還是有一點冷的。
正當白傾鸞鬆了鬆衣服,想要靠近火堆裏烤的時候,對面坐着的男人卻突然起身,往外面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裏?”白傾鸞也立馬起來,現在這個地方,她還是隻能靠這個無麪人幫忙才能找到出路的。
所以,她還是隻能跟着這個無麪人。
“這裏太熱。”無麪人言簡意賅的丟下幾個字之後,立馬走到了山洞外面。
這裏太熱?白傾鸞一臉怪的皺了皺眉頭,再一次坐下來的時候,才猛然的驚覺到什麼,眼眸咻地望向山洞外的白色身影。
白色身影……
怎麼那麼像她記憶的白色身影,白傾鸞擰緊着眉頭,心裏猛地驚起一個大膽的想法,會是那個人嗎?所以無麪人纔會出現救她。
可是若是是那個人,又怎麼會好像跟她不認識?想法越來越混亂,白傾鸞搖搖頭,記憶瞬間又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該死的,她一定要治好自己的失憶症,找回忘掉的記憶纔行。
白傾鸞心裏暗暗的想着,這時候,無麪人的聲音又再響起,“你在想什麼,火都要燒到身了。”
慕容辰淵走進來,看到白傾鸞對着火發呆,連衣襬燒着了都沒有發現。
“我是想我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怎麼才能出去?”白傾鸞猛地回過神來,踩滅已經燒着的衣襬道。
“天亮後,再找路出去。”慕容辰淵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又重新折了出去。
白傾鸞又是納悶,總覺得這個人十分的古怪,可是卻也知道,自己問什麼對方都不會說的。
在崖底下,光線嚴重的不足,即便天亮了,也只是能看到近距離的東西。
所以在第二天早出了太陽也看不到什麼。
白傾鸞環視了一圈山洞,沒有發現無麪人的身影,剛走出山洞,看到了睜開眼睛的無麪人。
“既然醒了,那走吧。”清冷而又疏離的聲音響起,白傾鸞看到無麪人徑自的走了出去,根本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白傾鸞早已習慣這個人的冷漠,也沒說什麼,跟在對方的身後。無麪人在到處看着地形,所以白傾鸞也在一邊到處張望,看到前面一處地方時,忽然一喜。
“你怎麼知道?”慕容辰淵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看前面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纔不冷不熱的問。
“看到地的花斑草沒有,那是一種能讓人皮膚毀壞的毒草,但是這種花斑草一旦踩踏的話又必然壞死,所以前面的地方有一段沒有花斑草,這證明了,這是有人走過的蹤跡。”
白傾鸞指着前方的路,語氣肯定的說道。
“你倒是知道的多。”慕容辰淵開口,然後朝着白傾鸞說的方向走過去,果然是發現了一條小路,在雜草樹木之。
要不是注意到這些花斑草,還不一定能夠辨認着一條路。
“只要是我見過的藥草,我能夠認出來。”白傾鸞自信的回答。
“這麼說來,沒有你記不得的人與事?”慕容辰淵又突然開口,回過頭來定定的望着白傾鸞。
“人和事,那是隻有想不想記得,沒有記不記得。”白傾鸞一愣,想到自己缺失的一部分記憶,那一段記憶,她只是遺失了,而不是忘記了。
“是嗎?”慕容辰淵輕笑一聲,只是丟下淡淡的兩個字,又繼續往前走。
白傾鸞看着無麪人的背影,突然斷的話題,總讓白傾鸞有些不對勁。
抿了抿嘴,白傾鸞卻又不太在意,這個無麪人本身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她何必想太多。
走到了路的盡頭,是一個沿山邊的巖壁小路,白傾鸞擡頭往面看,立馬驚住,這裏起碼好幾百米高呢!
雖然能看到崖頂,可是面到這裏的距離,也不是一般的長。
而且,她還要赤手空拳的沿着這一段路去?那現在她……能去麼?
白傾鸞吸了一口氣,她覺得這還是非常又難度的。
“一個山崖而已,走吧。”慕容辰淵絲毫沒有將這個巖壁放在眼裏的道。
而且,剛剛他也看了,只需要爬到山腰間,然後有一個小道,從那裏大概能繞道山裏面,那樣走出去不成問題了。
白傾鸞又深呼吸了,也是,從那麼高摔下來,她都能沒死,還有什麼怕的呢!
看着面的位置,正當白傾鸞準備走的時候,一隻大手繞過了她的腰,只感覺雙腳離地,整個人騰空躍起,看到無麪人手的長劍刺進山的石縫,踩着巖壁的路梯,一步一步的往面走。
越往走,白傾鸞越能感覺到側邊一陣陣冷風掠過,雖然說不怕,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本能還是有些心怵的。
讓她連忙的看着牆壁,不敢再東張西望。
而剛剛站在平地,白傾鸞以爲到了,驚喜地睜開眼,卻看到自己只不過到了半山腰而已!
而面前一片空曠,視野開闊無,又無的嚇人,讓向來畏懼高處的她生出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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