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72章 相識,昔日的海誓山盟
    此時,在王府的寧安苑裏面,安太妃正慢悠悠的喝着茶,一點也沒有因爲白傾鸞的事情而心情不好。 .

    彷彿對這件事早已經有了準備一般,心情依然那麼好。

    安太妃在先帝的時候,其實只是一個普通的貴人,和慕容辰淵的生母蕭貴妃最爲友好,從小也一直照顧着慕容辰淵,所以蕭貴妃過世之後,交由了安太妃來照顧慕容辰淵,慕容青霖繼位後,安太妃跟着慕容辰淵出宮,在攝政王府裏面過着一人獨大的逍遙日子。

    這時候,門外的守衛快步走了進來,跪在安太妃的跟前,將剛剛門口的事情全數稟報給安太妃聽。

    “你說什麼?”安太妃拿着杯子的手一頓,擡起頭來盯着是守衛,語調之透着驚異。

    “母妃,你稍安勿躁。”這時候,一旁一個身穿繁複華服的妙齡女子走了過來,低聲的安撫安太妃,“看來這位新王妃倒是我們懂規矩,看得遠些,她說的倒是有道理呢!”

    說話的人,是攝政王府的側妃安柔,是安太妃孃家的侄女,因爲乖巧恭順,性情溫和,被安太妃選嫁給慕容辰淵。

    “她那是砌詞狡辯,她那是拜堂了還是怎麼了,居然拿聖來壓本妃,實在可惡!”安太妃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狠狠的將茶盞擱在了小機子。

    “母妃,其實王妃說的也沒錯,總歸不能落人話柄,不然對王爺不利。”安側妃軟言低語,很快的讓安太妃壓下了火氣。

    “還是你懂事,當初要是淵兒立了你爲正妃,哪還有這麼多的糟心事。”安側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腦袋有點疼的道。

    “母妃,柔兒身份低微,現在這般能夠跟在母妃身邊,幫忙照顧母妃,已經心滿意足了。”安柔恭敬而又謙遜的說道。

    “你啊,是善良,你看那白傾鸞多強悍,我們攝政王府的管家都能拿下呢,讓她有點勢力,還會把我放在眼裏?”

    安太妃越想越是不高興,“你說現在這事情,我們怎麼處理?淵兒那孩子,也不知道去哪裏了,要是有他在,哪裏還有那麼多麻煩,直接將白傾鸞送回去。”

    “王爺興許是有要事了,現在不說這個了,我們的確不能關門不管,不如讓王妃先處理這事情,再進門好了。”安柔想了想,在安太妃的跟前建議。

    “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安太妃立馬揮了揮手,讓守衛下去。

    “安太妃有令,吉時過了還可以再擇,此事白傾鸞必須要有一個交代。”立馬守衛出來,又把大門打開,傳出安太妃的命令。

    而此時,慕容焱亦是和白傾鸞據理力爭。

    “父皇賜婚你和攝政王,那是不知道你竟然和人私通,你這樣不乾淨的人,現在還如何能夠入我們慕容家,算今日犯了造反,也不容你這樣玷污我們慕容家!”慕容焱冷哼一聲,倒是不再生氣,沉靜了下來,有理有據的道。

    “玷污?太子還真是爲明君啊,僅憑一人之言,斷定我和別人私通?真是可怕,將來要是你來斷案,不知道要有多少冤魂了。”

    白傾鸞冷笑一聲,絲毫不把慕容焱的話放在心。

    “白傾鸞,你休要左右言他,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要不是真有其事,人家會來說這樣的話?攝政王會不出現?”慕容焱冷冷的嘲諷。

    “太子殿下,那你應該問胡說八道的人,而不是問我,凡是講求證據,是不是牙碰下牙,胡說八道可以的。”

    面對慕容焱的咄咄逼人,白傾鸞卻是一臉的無所畏懼,理直氣壯,淡定從容,一點都不緊張。

    “白傾鸞這個賤人,真是會狡辯。”白若惜在一邊恨恨的說道。

    “放心吧,她這一回怎麼都狡辯不了,經過這麼多次,娘已經長了教訓,知道捉賊拿贓,必須要有人證物證,不然的話,白傾鸞可是死人都被她說成活的。”李玉冷哼的道。

    “娘,那我們沒有被發現吧。”白若惜還是有點忐忑的問。

    “放心,紅竹纔是我們的人,那日你接觸的是紅竹,按照白傾鸞的想法,我們這麼明顯,她並不會懷疑,綠竹呢偏生是個手腳不乾淨的,所以娘暗暗的讓人給了點提醒綠竹,那麼反倒是會懷疑的人是綠竹,紅竹能夠將白傾鸞的東西偷出來了。”

    李玉一臉的得意,冷冷的看向白傾鸞。

    這下,所有人都看看白傾鸞,又看看那灰布衣的王昊,等着兩人的辯論。

    “鸞兒,你這是真的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了嗎?”此時,王昊滿臉情傷的看着白傾鸞,絕望的問道。

    “我跟你海誓山盟?我跟你何時何地如何海誓山盟,你倒是說來聽聽。”白傾鸞笑了笑,不以爲意的望着對方,直接的問道。

    還海誓山盟,白傾鸞心裏暗暗冷笑,她看看白若惜他們還能怎麼玩。

    “你我相識於一年前初春,我們在書局裏面遇到的,你隱藏了身份,我不知道你是……”王昊似回憶道什麼美好的事情一般,隨後,表情又忽然變得很是難過。

    “我知道我只是一介布衣,無法和你相配,所以我亦是深思熟慮了許久打算離開你,可是你卻說不介意,本來我都要門提親了,卻聽到了攝政王要娶你的消息,你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嫁給攝政,還跟我說,山無棱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王昊頓了頓,又繼續,“鸞兒,你真的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你不要怕,攝政王算隻手遮天,也不能棒打鴛鴦的!”

    話才說完,所有的人又譁然了,對白傾鸞更是鄙夷了。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在何時何地何處如何認識,我聽得不清楚,大家也肯定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吧。”白傾鸞聽了,面無表情的問。

    “鸞兒,我……”王昊狀似不懂一樣,目光微微閃爍的開口。

    “白傾鸞,話已經說道這地步了,你不要再想拖延時間!”慕容焱露出得色,指着白傾鸞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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