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76章 無恥,反咬一口
    “我不知道,那玉佩是鸞兒給我的!”王昊本來慌張之色立馬被取代,一口咬定是白傾鸞給他的,“鸞兒,你親手給我的玉佩,怎麼會變成別人的?你爲什麼要這樣騙我,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王昊沒說什麼過分,但是明眼人都能聽得出,過分的是白傾鸞騙了他,還有拿別人的玉佩來害人。!

    “姐姐,是你拿我的玉佩給這位王家公子嗎?你爲什麼要這樣害我!”白若惜一副梨花帶雨,哭的氣不接下氣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相反的,白傾鸞反倒是看起來十分的冷靜,讓人看了覺得白若惜尤爲的可憐,只是這個時候,無證無據,卻沒有人再敢說白傾鸞的不對,而是這樣看着。

    “白若惜,你不要信口雌黃,你自己給的玉佩別人,你什麼臉說別人拿了你的,真是好笑了!”葉纓聽了,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衝着白若惜罵道。

    “是!”菁葉也氣得發抖,明明小姐已經撇清關係了,現在倒是又被二小姐給攪和了進去,二小姐這個惡毒的蛇蠍美人,長得人模人樣的,心怎麼這麼黑呢!

    “郡主,你跟我姐姐關係好,但也不能這樣冤枉我,我從未見過這個王家公子,如果我撒謊的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的清白,我……我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我不如去死了……以證清白!”

    “人家王家公子都說了是你,你爲什麼不承認呢,他誰都不說爲什麼偏偏誣害你呢,你可是攝政王妃啊,誣害你可是要殺頭的,大小姐,你算還誰也不能害你的妹妹啊,雖然她跟你不是親生,但也是同一個爹啊,我可憐的惜兒,你怎麼命這麼苦呢……”

    李玉一把抱着白若惜,像是生怕白若惜會自盡一樣,哭的肝腸寸斷,滿聲悲慼。

    這時候,不少人都覺得白若惜哭的十分可憐,而且人家都要死了,這分明是被人冤枉的啊,這樣想着,大家看着白傾鸞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的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人家誰都不污衊,污衊她,這可能嗎?

    肯定是她跟人家勾勾搭搭,纔會被人找門來啊!

    最重要的是,居然還偷了自己的妹妹的玉佩,這也太可惡了。

    “安國郡主,這不關你的事,你少說兩句了,你要逼死人家你纔開心嗎?”

    “是啊,你是不是白傾鸞找來故意替她出來說好話的,不要太過分,見好收行了吧!”

    “你——”葉纓脾氣雖炸,但是卻不是白若惜那種裝可憐博同情的人,被人這樣說,立馬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正要指着人破口大罵,白傾鸞卻按住了她,對葉纓搖搖頭,無聲的說了一句沒事。

    而此時,白傾鸞拖着逶迤的鳳袍,緩緩的走了出來,一身華貴氣息,如王者親臨的磅礴氣勢,居高臨下睨着白若惜,聲音犀利,仿若夾着火花般開口,“來人,給我拖開他們兩個!”

    白若惜招惹她是可以的,但是決不能招惹她的朋友,居然煽動人欺負葉纓,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奉一和影一一愣,立馬衝着帶來的兩個侍衛使了個眼色,連忙有人過去將白若惜和李玉拖開。

    “你們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女兒!”李玉左右推搡着,像是很害怕很慌張一般畏懼的看着白傾鸞。

    “姐姐你要做什麼,你別這樣對我娘,姐姐你想怎麼樣衝着我來好了,要殺要剮都隨你。”白若惜也是一樣大喊着,雖然她不明白白傾鸞這樣做是爲了什麼,但是卻越是能夠顯得白傾鸞的強勢刁蠻,用強權壓人。

    “妹妹,我不過是讓你們分開,不要在這攝政王府門前不顧儀態而已,殺你要填命的,我犯得着嗎?”白傾鸞勾了勾脣際,面覆着一層冰霜,冷厲的嚇人。

    “我……”白傾鸞的話,讓白若惜一噎,倒顯得她這樣子十分的做作,連忙閉了聲音,“那姐姐,你這是……”

    “你不是說是我害了你,你要一死以證清白嗎?你那趕緊去死,你死了我給你正了清白,證明是我害你的話,我立馬自刎在當場,如有違約,天打雷劈,玥都城的老百姓你們來當這個見證!”

    白傾鸞直勾勾的盯着白若惜,眼底是一抹讓人畏懼的強勢,讓白若惜猛地退了一步。

    “怎麼,你要是不敢,別瞎扯什麼要自殺的鬼話,更別說別人在這逼死你,你想死死,不想死誰都逼不了你,戲演那麼好,你不去當戲子還真是浪費了,在這裝可憐博同情給誰看?”

    白傾鸞毫不留情的指着白若惜,這還別人拿了她的東西,要逼死她?真是有意思極了。

    “姐姐,你怎麼……”白若惜被震的一唬一唬的,臉色刷的一層白了,眼淚也掉不下來了。

    她當然不是想真的死,當然只是想要讓周圍的人同情她,將矛頭指向白傾鸞了。

    只是誰都沒想到,白傾鸞這麼狠,直接要抱着她一塊死,誰要跟白傾鸞一塊死啊,她纔不要死啊!

    只是……白若惜看看周圍,發現在場的人也都被震驚了,一個個饒有興致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自殺……

    “我又怎麼了?又是我逼死你?你不想死別嘰嘰歪歪的,你真是好笑,你跟他沒一腿我還真是不信了,他說玉佩是我給他的你信,他說他還想娶你呢你信不信?你不說你的玉佩被他偷了,偏偏來說是我偷了?”白傾鸞輕笑了起來,望着白若惜的目光無的諷刺。

    “再說了,你現在是皇后還是公主,說好聽的你是白家的二小姐,說的難聽點你其實是一個小妾生的庶女而已,說難聽點你也跟個奴才沒什麼區別,堂堂白家嫡女需要陷害你一個奴才?你瞧得起你自己,我可是嫌丟份!”

    白傾鸞的話,瞬間如同一把把利刃一般,刀刀都往白若惜的心戳,氣得白若惜臉都綠了,卻偏偏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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