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下針前要謹慎,你該不會想沒毒死針扎死吧?別干擾大夫,閉你的嘴。手機端 m..”白傾鸞毫不客氣的開口道,然後拿起針,手起針落,動作快速準確,而且一點都不手軟,然而卻依然沒有看到自己所預想的,慕容辰淵痛的喊叫的結果。

    不過想想也是,慕容辰淵身劇毒,卻也一點反應都沒有,瞞過了所有的人,所以想看到他痛得失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時間過去將近一個時辰,看到等到慕容辰淵背都刺滿了銀針時,一絲絲的帶着臭味的黑血順着銀針孔子裏面滲出,便看到慕容辰淵脣的黑紫慢慢的消淡了,又過了一個時辰,慕容辰淵表面看起來已經像正常人無異。

    白傾鸞長長的舒一口氣,又將銀針拔了出來,找來紙幣邊寫邊道,“你的毒暫時已經控制住了,但是明日一定需要找到這些藥材解毒,不然的話算解毒了,也一定會對你的身體有影響。”

    說完,白傾鸞看看天色,這麼一耗,大半夜耗過去了,一臉的疲憊,白傾鸞也沒有顧忌什麼了,脫下一身繁瑣的衣服,然後在大牀的一側堆起一層被子,分開楚河漢界。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不能越界!”她沒有那麼惡毒,讓一個傷着睡地板,但是她也沒有那麼偉大,犧牲自己,還剩下兩個時辰不到,她得趕緊休息。

    “嗤。”慕容辰淵穿衣服,只是冷冷的嗤了一聲,翻過被子躺下。

    紅燭滴答滴答的燃盡,天開始濛濛的亮了,這時候,外面的人下人開始悄悄的走動,時辰一到,有嬤嬤敲門。

    白傾鸞警醒的起來,發現慕容辰淵已經穿着好了,正坐在房的小圓桌前,不知道在幹什麼。

    白傾鸞一臉睏倦的伸了伸攔腰,十分的不想起牀。

    “趕緊起來,等一下還要進宮。”慕容辰淵冷聲的提醒,然後把人喊了進來。

    聽到還要進宮,白傾鸞心情分外的沮喪,但知道這是規矩,還是麻溜的下了牀,這時候,有嬤嬤恭敬進來,笑眯眯的衝着兩人行禮。

    “王爺萬安,王妃娘娘萬安。”來人是徐嬤嬤,四十來歲左右,白傾鸞看了一眼對方,雖然笑容滿面,但是笑容卻是不達眼底,白傾鸞立馬知道,對方肯定不是慕容辰淵的人。

    不過誰的人也是無所謂,白傾鸞慫了慫肩膀的轉開眼神去梳洗,等到白傾鸞回來的時候,纔看到徐嬤嬤別的事情不做,卻是在收拾着牀鋪,手裏還拿着一塊白帕子……

    咯噔!

    白傾鸞的呼吸頓了頓,糟了她居然忘記了落紅帕子的事情了,正當白傾鸞覺得要完的時候,看到徐嬤嬤臉笑容尷尬的轉過身來,落紅帕子零星的有幾縷紅色……

    誒?

    白傾鸞有些尷尬的對同樣尷尬的徐嬤嬤,原本尷尬的徐嬤嬤更加的尷尬了幾分,看着白傾鸞的眼神都多了好幾分她看不懂的古怪的意味。

    不近女色的攝政王,真的跟這新王妃的圓房了?徐嬤嬤滿心的不解,也無暇顧及白傾鸞臉的尷尬,衝着兩人行了行禮,步伐快速的離開。

    原來這是檢查她是不是清白的嬤嬤啊!

    白傾鸞心裏恍然,暗暗的看了一眼慕容辰淵一眼,這個人什麼時候還準備了這個,這倒是做得厚道,也不枉她累了半宿幫他控制毒素。

    收拾了一切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白傾鸞看着依然一身繁複宮裝的自己,硃紅色的宮緞冰絲束腰長裙,只在裙襬袖口這些地方繡着精緻的雲紋,看起華麗喜氣,卻又不顯得豔俗,更讓她多了幾分清貴高雅。

    流雲髻彆着一支簡單的白玉鳳尾簪子,更像是點睛之筆一樣,將人襯的靈動了幾分。

    “王爺,可以走了。”白傾鸞走出來,發現慕容辰淵也換了一身衣服,難得的沒有一身黑衣,而是傳了一身玄色的長袍,沒有往日的陰鬱冷漠,反倒顯得更加的謫仙清冷。

    看了看慕容辰淵的發冠,白傾鸞稍稍一愣,這倒是跟她的正好一對了。

    慕容辰淵沒有說話,伸手過來直接拉起白傾鸞的手往外面走了出去,被帶着出去的白傾鸞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還手牽手出去?白傾鸞一路走着,先是受到聽風苑的人所有的目光,然後一路穿過攝政王府各處,丫頭奴才個個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目光古怪的看着白傾鸞。

    一路被慕容辰淵拖着走,首先要去的是安太妃的寧安苑,因爲今天,是她進攝政王府的第一天,得去給安太妃這個婆婆請安。

    既然來到這裏,不管待見不待見,她始終是攝政王妃,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若是這樣還是刁難她,那麼,別怪她也不客氣了。

    安太妃出生在安侍郎,本來是嫡女,所以教養品味都是不錯的,這寧安苑雖然不在主院那邊,但是也裝飾的精緻高雅,十分的有格調,絲毫不輸給那些別緻的園林。

    看來這位安太妃也是十分會享受的人。

    走到院子門口,寧安苑的下人們一看到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相攜而來都齊齊愣住了,其實新婚第一天,一般丈夫也不用陪着新媳婦來敬茶的。

    但若是感情很好,那另當別論了,所以看到這一副情景,不少人都忘了反應。

    站在門口安太妃的嬤嬤先反應過來,目光落在白傾鸞的身,下將她打量了個透,像是要把她骨子都看穿一般。

    “王爺吉祥,王妃吉祥。”凌嬤嬤雖然是面色古怪,但是還是恭敬的行禮,對白傾鸞的禮節也一點都不馬虎。

    今天王爺親自過來已經夠讓人震驚了,現在王爺還親自拉着白傾鸞過來,這白傾鸞美雖然也美的,但也不是什麼絕色美人,怎麼讓王爺這麼青眼相待呢,真是讓她搞不懂了。

    “太妃起了嗎?”慕容辰淵淡淡開口。

    其實不用問,白傾鸞已經聽到屋內有人說話的聲音了,而且還嬌滴滴極爲輕柔,一聽是個溫柔的女子。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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