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其實給自己檢查了,但是根據身體的狀況,他是真的沒有這樣類似的經驗,真真的是應了能醫不自醫那句話。
“誒,我勸你還是趕緊走,不然我怕你等一下失控,連什麼豬啊狗啊都不分了……”白傾鸞慢悠悠的拿起一雙完好的筷子,一邊喫飯,一邊提醒柳逐,“對了,毒典的記載,這個毒千萬別用冷水去冷卻,只能用寒冰來降火。”
竟然想調戲她,讓他看看調戲女人是什麼下場的。
“噗!”柳逐這一次真的沒控制住了,一絲血色從脣際裏面滲出來,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撂下話,“白傾鸞,你給我等着,我柳逐一定不會放過的!”
說完,柳逐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下一刻聽風苑那邊響起一聲失控慘叫。
菁葉抽了抽嘴角,小姐最近,真真是黑心了很多很多,“小姐,你早料到會有人來了,也不告訴菁葉,害菁葉擔心那麼久。”
菁葉抱怨的瞅着白傾鸞,嘟着嘴責怪道。
“你自己笨,還怪我沒告訴你?你給聽風苑下毒,還指望他們什麼都不做?要是像你這樣害人,那真是怎麼死都不知道了。”白傾鸞沒好氣的說道,這丫頭真以爲給影一下了毒完了?
“小姐,你又嫌棄我!”菁葉噘着嘴怒嗔着道,她哪裏會想那麼多呢!
“好了,別噘着嘴了,收拾收拾吧,接下來可還有好戲看呢!”白傾鸞捏了把菁葉的鼻子,讓她派人進來收拾。
只是目光,白傾鸞卻投向一邊的聽風苑,慕容辰淵果然是想象的沉得住氣,她本來還以爲慕容辰淵要跑來跟她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先來的倒是他的人。
難道是因爲臉很見不得人?
毒典記載,這個毒能使人毀容,臉出現黑斑,身排出臭味,她真是好想看看慕容辰淵此時毒藥發作的樣子是什麼樣的呀。
“小姐,只有三天時間,攝政王要是熬過去,那我們不是白費勁了?”菁葉走了幾步,又回頭面露好的問道。
“我怎麼會做白費勁的事,你把心放好吧。”白傾鸞揮揮手讓菁葉別瞎操心,然後轉身走到旁邊自己配藥的房間去。
“阿淵,你們的冰窖在哪裏,快,快帶我去!”柳逐一陣風似的衝回了聽風苑,一進門趴在慕容辰淵的書桌前,粗喘着氣,啞着聲音的命令道。
“柳逐,你這是幹什麼了?”奉一和影一都被柳逐毫無形象的樣子嚇到了,要說柳逐,是最好面子了,這種不雅的動作,哪裏是會這樣趴在桌子的?
而且,這動作,看起來還很古怪,像是發情的公狗?
“解藥呢?”慕容辰淵靠在椅子,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柳逐之後,聲音毫無起伏的問。
“解藥,哪來的解藥,你明知道我絕對找不到解藥,你坑了我算了,還在這裏落井下石,我,我咬死你!”柳逐紅着一雙眼,根本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團團烈火了,雙手一撐,直接朝着慕容辰淵撲了過去。
“阿淵,你身體好冰涼,好舒服……”失去理智的柳逐直接趴在慕容辰淵的身,將他牢牢的箍住,像是耍賴一樣死不放手。
奉一和影一都看得目瞪口呆了,這才發現,柳逐何止出了問題,簡直是已經瘋了,兩人正看着,看到慕容辰淵低喝一聲,直接抓起旁邊的墨硯砸向了柳逐的腦袋,立馬,瘋瘋癲癲的柳逐頭一歪,暈倒了過去。
“王爺……”看到被踹到地的柳逐,奉一和影一都倒抽了一口氣,果然,碰觸王爺的後果,很嚴重。
“將他丟到冰窖去,給本王沐浴更衣!”說完,慕容辰淵便渾身冷凝氣息的往旁邊的房間去。
深夜,彎月高掛在天空,散發着零星的白光,在王府的冰窖裏面,頭痛渾身痛的柳逐時不時發出慘叫的聲音。
而此時白傾鸞已經安穩的入睡了,至於梳洗後的慕容辰淵,依然身散發着刺鼻的臭味,黑着臉的看着根本一點都不清醒的柳逐,一雙黑眸冒着熊熊的火光。
“王爺,柳逐這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清醒過來,是清醒了,也估計沒了半條命了,要歇好久。”奉一派人去找菁葉瞭解了柳逐的情況後,纔過來跟慕容辰淵彙報。
王妃這一手,還真是夠狠的。
柳逐內火洶涌,卻又必須只有寒冰才能剋制,這冰火兩重天的三天,柳逐毒解了之後,豈不是得廢了。
“活該!”沒搞清楚對手跑去,慕容辰淵對柳逐一點同情都沒有,直接轉身走了。
“王爺,那我們現在怎麼做?柳逐不能解毒,我們難不成這樣出門?”自從次青帝設計王爺失敗之後,那是天天找王爺的麻煩,一會兒是城外的山賊要王爺去追捕,一會又說有大楚的餘孽,要麼是西涼國有細作,整天是沒完沒了的折騰王爺。
要是王爺消失個幾天,那絕對要翻天的!
只是若是蒙面出門也不行,畢竟他們身都有……
“王妃放話三天後要回門,她總歸會來找王爺的吧?”影一眨着眼睛,心思簡單的猜測道。
“影一,永遠都不要認爲女人的心思可以猜透,算別的女人可以,我們的王妃也絕不可能!”奉一一點都不認爲白傾鸞那麼簡單會來找王爺,相反,她一定會讓王爺親自找她的!
想到這,奉一立馬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本王倒要看看,她白傾鸞想怎麼玩!”慕容辰淵聲音幽深的開口,像是冬日深林的寒風,給人一種寒冷徹骨的冷意。
又是一日過去,很快到第三日的早了,自從柳逐回去後,聽風苑一直平靜,菁葉屢屢的朝着門口看去,是一直看不到慕容辰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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