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好,柔兒,你不能再這麼善良了,不然早晚你什麼都沒了,人呢要爲自己設想。.. ”安太妃淳淳的教育,生怕安柔會太善良。

    “母妃,你放心吧,柔兒一定會爲自己設想,一定會留住王爺的心的。”安柔點點頭,鄭重的保證。

    王爺是她的,誰也不能搶,也誰都沒有資格搶,但是,她會用自己的辦法來博得王爺的歡心的,絕對不能和別的人一樣。

    白傾鸞不是另闢他徑讓王爺喜歡的嗎?她也一樣可以,她不相信,白傾鸞能她更瞭解王爺。

    地牢,四周黑漆漆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零星的火光在地牢的出口傳來,白傾鸞被單獨關在囚室裏面,只是依稀知道柳逐在旁邊的囚牢。

    “柳逐,你沒事跟着我跑來地牢裏面幹什麼?”白傾鸞坐在乾草鋪的牀,朝着旁邊有人的方向說道。

    幸好現在的天氣還不算是冷的時候,雖然地牢潮溼陰冷,但還不難熬。

    “自然得在這裏保護你啊!”柳逐的聲音又響起,“侯門深似海你知道不,尤其是攝政王府,可不簡單,我得看着你,不然阿淵回來之後弄死我!”

    柳逐當然不想在這樣的地方待着,但是他是聽了阿淵的命令好好的和白傾鸞研究萬毒體的,結果回來白傾鸞出事了,那他肯定喫不完兜着走。

    “你?你還是趕緊走了,去找慕容辰淵回來更好,不然你可能有苦頭吃了。”白傾鸞搖着頭冷笑的道,柳逐還想在這保護她?她不需要別人來幫她,況且柳逐在這裏,一點好處都沒有,反倒是會喫虧!

    “苦頭?他們針對的又不是我,我能喫什麼苦頭?”柳逐倒是意外的開口,一點都不明白白傾鸞的意思。

    黑暗,白傾鸞懶得回話,柳逐把女人的心思想的太簡單了,且不說別的,安太妃敢關着她,一定想好了辦法。

    只不過她也並不是會束手擒的人是了,安太妃沒有證據,而她卻是攝政王妃,她死不認罪她一直動不得她,她在這裏安心的等着好了,總會讓安太妃乖乖的來找她的,到時候要麼安太妃狗急跳牆,要麼是讓安太妃求她。

    這個地牢,她來了不會這麼出去,那羣女人,等着脫一層皮吧!

    用不着等慕容辰淵回來,她能讓安太妃後悔折磨了她。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我說的不對嗎,你不會有什麼事吧?”寂靜了許久之後,柳逐沒有聽到白傾鸞說話,忍不住又喊了一句。

    “柳逐,你聽過沒,地牢裏的死人很多。”突然,白傾鸞開口道。

    “額?你說什麼?”柳逐倒是不明白白傾鸞的意思,好端端的說什麼死人呢?

    “聽說地牢裏面的死人大多數是冤死的,他們生前有苦無處說,死了會找人說話,越喜歡說話的人他們越喜歡,你難道沒感覺到周圍涼颼颼的嗎?”白傾鸞聲音壓的很低很低,聲調極輕的說道,聽起來有一股幽深的味道。

    “白傾鸞你閉嘴,本公子好心進來陪你,你竟然敢胡說八道!”柳逐立馬驚得跳了起來,渾身發寒的搓着身體,然後才又忽然明白白傾鸞的意思。

    這不分明說他好說話,讓他閉嘴嗎?

    “哼,我不說話,憋死你!”柳逐氣得一屁股坐在地,衝着白傾鸞吼了一聲,然後當真不說話了。

    白傾鸞也不無聊,整個人想着的是毒典還有柳逐那一份萬毒記錄,又重新想着如何才能配出新的毒素,不一會兒,到了天黑。

    “該死了,這都過去了多久了,居然都沒給我們送飯,是想弄死我們嗎?”到了深夜,柳逐躺在乾草,攤開手抱怨着說道。

    沒想到這種捱餓的日子也會落在他的頭。

    白傾鸞依然淡定,因爲她知道,這是第一天,這種不知時間,沒有動靜的日子還久着呢,她可以猜到,安太妃首先是這樣磨光他們的精力,再慢慢的動手對付她。

    “喂,你怎麼這麼冷靜,阿淵可不會這麼快回來的。”柳逐又忍不住說話了,真不明白白傾鸞爲什麼跟阿淵一個德性,像是遇到什麼事都不緊張。

    要說阿淵算了,好歹是攝政王,白傾鸞雖然也是攝政王妃,可是也是個無權無勢的,靠着慕容辰淵的。

    “誰說我是等慕容辰淵回來了,慕容辰淵回不回來,安太妃也動不得我,我在等的是攝政王府的其他人。”白傾鸞語氣悠然,“不用緊張,不出三日,你會被帶出去的。”

    “我被帶出去?被誰帶出去?”柳逐莫名一種不好的預感,連連的追問,可是柳逐卻再也沒有得到回答了。

    地牢裏面沒有時間,也沒有光線,不知道過了多久,雖然白傾鸞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餓的腦袋發暈,而且這幾天時間,他們幾乎是滴水不進,已經渴的虛脫了。

    “你出去吧,別跟我在這裏耗着了。”白傾鸞啞着聲音,雖然說王府地牢深嚴,但是柳逐要離開這裏還是可以的,實在沒必要跟她一塊在這裏喫苦。

    “我走了,馬他們會來對付你了,要走你得跟我走,再說了,我一年都會辟穀幾天,這樣幾天還奈何不了我。”柳逐一點都不在意的道,聲音聽起來也白傾鸞輕鬆多了。

    不過柳逐心裏面倒是也想着出去給白傾鸞找點水來,畢竟還不知道安太妃打什麼主意。

    “……”白傾鸞聽完,也已經沒勁講話了,辟穀幾天?這些練功的人倒真是無聊了,還沒事跑去辟穀修仙?

    “喂,你不會真有事吧?”雖然練武之人目力還可以,但是這裏畢竟黑暗,柳逐也大概看得到白傾鸞靠着,不知道他的情況。

    “死不了,你放心吧。”白傾鸞又道,她雖然虛弱,但離死遠着呢。

    人不喫不喝起碼能熬七到十天,況且安太妃絕對不敢餓死渴死她,現在不過是消磨她的意志而已。

    此時,白傾鸞所想的安太妃的確在地牢外面,透過地牢的縫隙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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