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說了,我沒有想殺你,只是要帶你離開,你怎麼不相信,非要我動手,既然是這樣,你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爲什麼要帶我走。品書網(.. )”白傾鸞倒是很意外,沐側妃說過幾次要帶她走,她一開始以爲她不過是想讓她的罪名坐實,然後將她帶到外面殺了而已。
而現在看來,並不僅僅是這樣。
“你想知道?可惜你沒有機會了,我既然活不成,你也只有跟我一起死了,我是絕對不會帶你回去見我的主子的!”沐側妃扣着白傾鸞的脖子,強行的要將她往外面拖,“攝政王,你和你的暗衛不讓開也行,傷着了攝政王妃,那怪不得我了!”
沐側妃已經瘋狂的朝着慕容辰淵那邊過去,慕容辰淵定定的看着白傾鸞一眼之後,忽然朝着柳逐他們揮了揮手,然後奉一也揮了揮手,周圍的暗衛全都撤了。
“攝政王果然對王妃不一樣,那麻煩王爺準備一匹馬給我——”沐側妃的話剛落,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僵,一陣劇痛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往後面倒下,本能的想要抓住白傾鸞,卻根本抓不住,
頓時,原本成爲人質被威脅的白傾鸞慢悠悠的轉過身,一臉漠然的看着沐側妃,“我剛剛已經說過,你太不瞭解敵人了,所以你註定只會失敗。”
“怎麼會,那些毒不會這麼快發作的!”沐側妃的話才說完,一口黑血從嘴裏噴出來,連帶眼睛,鼻子都開始慢慢流出黑血。
“你想知道?可是我覺得你都要死了,也不用知道了,當然,你若是有什麼有利的消息來交換,我倒是會改變主意。”白傾鸞垂着頭,靜靜的望着沐側妃,要是真的只有茶誘,她又怎麼敢和沐側妃正面交鋒你,她的身還有玉子意的一瓶毒血呢!
這一瓶毒血,隨便一滴,都能夠置人於死地。
本來她倒不想用在沐側妃的身的,但是她要找死,她能怎麼辦呢?
“你休想,我絕對不會背叛我的主子的……”沐側妃轟的一聲,倒在了地,然後慢慢的躺下,最後只能瞪着一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盯着白傾鸞。
大概,沐側妃到死都沒有想到,自己最後竟然會因爲輕敵而慘死的。
“王爺,王妃,她死了……”奉一來檢查了一番沐側妃,然後纔跟兩人稟報。
“了茶誘,又誘出了萬毒的毒素,她能不死透纔怪。”白傾鸞冷冷的勾起嘴角,臉盡是不以爲然,然後轉身回到碎石板旁邊,旁若無人的坐着。
“這……”看到白傾鸞這一舉動,奉一和柳逐都面面相覷,然後看了看慕容辰淵,最後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看來,王妃是生氣了。
“白傾鸞,雖然本王此事本王有所預料,但是並沒有想到會全部針對,這事情是後來才知道。”慕容辰淵站在原地,幽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下意識的開口解釋。
但是最後,卻還是在安柔剛剛離開之後,又立刻趕回來了京城,這樣的舉動,無論是何時,他都知道是應該的。
而且他也知道,其實柳逐在王府裏面,白傾鸞不會有什麼問題,她也完全有能力去解決這一切的麻煩,完全有能力去自救的。
但是他還是回來了。
連他都覺得,這不應該,他不應該再重蹈六年前的覆轍。
而且現在,他還跟白傾鸞解釋。
“王爺不用解釋什麼,我在這裏,你應該也知道爲什麼,我被押着進來,要堂堂正正被人請出去。”揹着慕容辰淵的白傾鸞開口道,她纔不需要慕容辰淵解釋什麼。
“本王回來,此事已經不存在,你算想要讓太妃向你道歉,你也沒有必要如此。”慕容辰淵又道。
“王爺,若是因爲你回來才讓太妃屈服,不但浪費了你去江城一趟,也浪費了我這幾日受的苦,你說是不是?”白傾鸞轉過身來,望着慕容辰淵道。
慕容辰淵一開始的確是是想要引出奸細,但是她不相信慕容辰淵對攝政王府的一切毫無所知,所以他另一方面,不過是藉機想要在這打壓安太妃,從安太妃身邊分出一些權來而已。
既然是這樣,她又怎麼能白白浪費呢,她也不能這麼放過安太妃。
“白傾鸞,有時候太聰明沒有意思,即便你不能自保,本王也不會讓你死是了。”慕容辰淵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嚥了回去,白傾鸞說的對,他留在江城,無非是給白傾鸞時機。
他不可能一直能夠控制王府的,若是安太妃一直強勢,白傾鸞在攝政王府早晚是沒有好果子喫的。
“王爺,這可是你說的,我得自己在攝政王府活下去。”白傾鸞聳聳肩,臉泛絲絲的冷笑,等着他來救她?慕容辰淵又不是自己的跟寵。
“若是你要本王護着你,本王未必不會答應的。”忽然,慕容辰淵前一步,修長的指尖勾起白傾鸞的下巴,微微勾起脣際的說道。
“是嗎?那勞煩以後王爺多多護着了,現在先處置了安太妃如何?”白傾鸞後退了一步,躲開了慕容辰淵的手,護着她?那先護着看看。
“既然王妃開口,本王怎麼可能不答應。”慕容辰淵絲毫猶豫都沒有的一口答應,“柳逐。”
聽到慕容辰淵的話,柳逐立馬一陣風似的進來,便聽到慕容辰淵開口,“先替她看看身的傷。”
慕容辰淵的話讓衆人都一愣,柳逐更是驚訝,要知道,除了有用的玉子意,慕容辰淵可是從來沒有親自囑咐他診治外人,尤其是女人。
“哦,好!”不過很快的,柳逐反應過來,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白傾鸞,示意她坐下,親自蹲下給她檢查受傷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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