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147章 讓他等上一天,又如何?
    反正無論治療,還是不治療,安太妃都是要吃盡苦頭的,她其實也是無所謂的。 .

    只是,慕容辰淵卻不一樣,他估計會被安太妃三天兩頭的騷擾。

    “你的如意算盤都打的那麼精,還有你算不出來的?”慕容辰淵又是不冷不熱的說道。

    誰什麼都算得出來,又不是神棍,白傾鸞暗暗的腹誹,“那王爺這次來,是打算讓我幫你‘治療’安太妃的?”

    “不是幫本王,而是你下的毒,你自己去解了,別想敲詐本王。”慕容辰淵一眼看穿了白傾鸞想打的主意。

    真是摳門!白傾鸞撇撇嘴,“那麼王爺是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去給安太妃診治呢?”

    “雲非澤已經在外面等着了,問了話之後,你可以過去。”慕容辰淵又接着說道,才話說,看到原本一臉不滿的白傾鸞瞬間換了一個表情,霍地站起來了。

    “王爺,你怎麼不早說呢,怎麼好意思讓雲大哥在外面等那麼久。”白傾鸞埋怨的道,虧她還在這裏跟慕容辰淵說了那麼久。

    “本王堂堂攝政王,讓他等一天,又如何?”白傾鸞的埋怨,讓慕容辰淵的臉更黑了,這個女人還敢爲了雲非澤埋怨自己?

    真是長膽子了。

    白傾鸞一聽這種狂妄的話不舒服,甚是不滿的瞥了一眼慕容辰淵,便懶得理會他,快步走了出去。

    “王爺,你怎麼讓王妃一個人見雲太醫了?”當白傾鸞急急的跑了出去之後,奉一才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主子臉色陰沉的坐着,知道自己王爺被人無視了。

    還是被自己的王妃無視了。

    奉一暗暗的給白傾鸞豎了豎拇指,也王妃敢這麼無視王爺了。

    當然,也只有王妃一個這麼無視王爺,還活得好好的。

    “她去見誰,跟本王何干?”慕容辰淵說完,人走了出去。

    無關還跟過去幹什麼呢?奉一搖搖頭,也只好追了去。

    “雲大哥,你來了,快快到裏面坐。”白傾鸞快步走到聽雨苑的門口,果然看到一身淺藍色官服的雲非澤提着藥箱站在外面。

    白傾鸞見狀,心裏狠狠的罵了慕容辰淵幾遍,纔跟冬竹說道,“怎麼雲太醫來了卻讓他站在外面,太失禮了。”

    “王妃,是王爺的命令。”冬竹心頭一虛,她們哪裏知道雲太醫是王妃的貴客,當時王爺命令雲非澤在那等候傳召……

    “他是他,聽雨苑是我做主,以後不用管他,有事來問過本王妃。”白傾鸞的話充滿了不客氣,直接把無視了慕容辰淵,吩咐衆人道。

    而這時候,剛剛走出來的慕容辰淵正好聽到白傾鸞的話,冷冷的眼神掃過了過來,然而當事人卻根本一點都不知道。

    “是……”冬竹心裏一駭,卻也不敢不從,雖然王妃這麼不客氣,但是誰都知道,王爺寵着王妃呢,所以王妃才這麼大膽的。

    “王妃別爲難他們了,他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這是攝政王府,攝政王講規矩也是正常的。”而這邊的雲非澤正好對了慕容辰淵深沉幽黑的眼神,溫潤的眼眸笑意更濃,和氣的跟白傾鸞說道。

    “雲大哥,真是不好意思。”看到雲非澤這麼的溫和大度,白傾鸞更是不好意思,心裏又罵了一遍慕容辰淵,不知道慕容辰淵到底是什麼心思,總是針對雲非澤。

    “王妃,下官已經站了很久,你總不會讓下官繼續站着吧?”雲非澤笑了笑,忽然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讓白傾鸞立馬的反應過來,連忙的招呼白傾鸞進去。

    白傾鸞和雲非澤言笑晏晏的走進偏廳,在看到慕容辰淵的時候,臉的笑容一頓,“王爺,你怎麼還在?”

    “怎麼?討論安太妃的病情,本王不能聽?”聽着白傾鸞那嫌棄的話語,慕容辰淵的臉色又黑了幾分,白傾鸞這個女人,真是想紅杏出牆了。

    “你能聽懂什麼呢?”白傾鸞嘀咕着,一旁的雲非澤卻是連忙恭敬的行禮,恭恭敬敬的立着,這嚴肅的樣子,看得白傾鸞又是十分的歉意。

    慕容辰淵這傢伙,分明是在這裏礙事的。

    “你們可以說了。”慕容辰淵自動的過濾了白傾鸞臉的嫌棄,瞥了一眼說道。

    “太妃的失眠已經持續半月有餘,下官曾經和王妃討論過此等治療方法,先前也跟王妃說過了。”雲非澤朝着慕容辰淵拜了一拜,然後才說道。

    “是不是討論安太妃的病,我也想知道。”在這時候,柳逐人未到聲先到的走了進來,“阿淵,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柳逐嗓門極大的說着,走進偏廳果然聽到白傾鸞在說,連忙道,“安太妃的情況我也看了,白傾鸞,你怎麼能把她的情況弄得像是真的一樣呢?”

    他其實知道白傾鸞肯定是給安太妃下毒了,但是症狀卻是跟普通病發一樣,這是他最好的。

    “柳大夫,通常很多人丟了性命,都是因爲好的。”看着柳逐那滿是八卦的雙眼,白傾鸞涼涼的道。

    多了一個慕容辰淵還不算,現在又多了一個柳逐,看來她下一次要跟雲非澤討論醫術,還得在外面。

    “這不礙事,不是阿淵都在嘛。”柳逐自來熟的說道,一點也沒有跟白傾鸞客氣。

    “安太妃的病要治也不難,看她願不願意了。”白傾鸞笑了笑道,安太妃的是毒,卻也並不是毒,不過病和毒其實不分,都是身體出了問題,只是前者是身體自身引起發作的,而後者是由外力導致的。

    而安太妃的病,是她利用毒,而引起的病而已,並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

    可以是解毒,也可以是治病。

    白傾鸞含糊不清的話,讓廳內的三人都露出各種神色,柳逐是一臉欣喜,慕容辰淵是依然淡淡,雲非澤是面帶笑意,似是心有數。

    而兩人皆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又各自的移開了目光。

    “白、王妃,你是怎麼治的?”柳逐好的看着白傾鸞,既然是病,那可以治,那麼該怎麼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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