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留在外面,獨獨白傾鸞進去,爲什麼?
白傾鸞走進書房的時候,慕容辰淵已經負手站在案桌前,高大的背影一如既往的深沉偉岸,像是一座給人威壓的高山。
“王爺,玉子意的新藥我已經配好了。”白傾鸞等了一會,見到慕容辰淵沒有說話,纔開口道,然後將配好的新藥遞給慕容辰淵。
“王爺,皇這次是故意刁難你的?”看到慕容辰淵不動,白傾鸞又問,心裏暗暗腹誹,這個人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啊?
怎麼樣也得吱一聲啊。
“白傾鸞,你認爲刁難還有故意和不是故意的不成?”這時,慕容辰淵忽然轉過身來,剛剛站在慕容辰淵身後的白傾鸞被高大的身影猛地一嚇,整個人霍地往後面倒去。
“我——”一聲驚呼剛剛響起,立馬被一雙有力的長臂撈了回來,猛地撞在了慕容辰淵堅硬寬闊的胸膛。
呼!白傾鸞心有餘悸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發現自己正靠再慕容辰淵懷裏,連忙手一推,後退了一步。
“王爺,你幹什麼突然轉身。”白傾鸞皺眉道,突然不聲不哼的動了,嚇死她了。
“白傾鸞,你自己站在本王身後,還要走神,這還怪本王轉身?”慕容辰淵皺眉,他不過是動了動而已,怎麼成了背黑鍋的了?
“王爺,什麼時候都是你有道理,王爺沒事拿着藥吧。”白傾鸞也沒有興致知道慕容青霖是不是故意刁難慕容辰淵了,學他說的,刁難的確也沒有什麼故意不故意。
在白傾鸞要轉身走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手扣住。
白傾鸞一愣,抽了抽手,沒有抽回來,不由地怒道,“王爺,你違約了!”
說好的不許碰,他這是什麼道理。
“白傾鸞,你真會用完甩,剛剛本王救你的時候,你沒有意見,現在是違約了?”慕容辰淵冷哼一聲,大手卻是沒有放開。
“王爺,你強詞奪理。”白傾鸞又道,這根本是兩碼事,怎麼他說起來是她的不對了?
“本王說事實而已。”慕容辰淵咻地放開了白傾鸞的手,不冷不熱的啓聲,“白傾鸞,給本王配出可以將玄精鐵腐蝕的劇毒。”
“王爺,你還真當我是萬能的啊!”白傾鸞微微的蹙眉,給他配出將玄精鐵腐蝕的劇毒,那種東西,毒典面都只是有傳說的殘頁,沒有具體的配方,她拿什麼給他配。
“在目前看來,王妃的確還沒有什麼不會。”慕容辰淵倒是勾了勾脣,語調之透出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王爺,這一次你真得另請高明瞭。”白傾鸞垂眸,淡淡的說道,腐蝕玄精鐵的劇毒,她真是沒有什麼不會,也不能無生有,真的想出來怎麼配毒啊。
“白傾鸞,你必須做,因爲這關係的是,能不能查出對方的來歷。”慕容辰淵忽然嚴肅的說道。
白傾鸞微驚,不解的看着慕容辰淵,對方的來歷是什麼,她沒有興趣知道啊,她爲什麼要這麼費勁的查,守株待兔不好了?
不讓江城的事情再次出現!
聽到這個,白傾鸞微微的皺眉,江城百姓現在無家可歸,若是再有……
“王爺,你去查可能我研究出來更快點。”
“若是本王有配方呢?你能研究出來?”這時候,慕容辰淵又道,黑眸裏閃過一抹淺淺的暗芒。
“有配方倒是可以,但是王爺已經知道了配方,還得我來?”白傾鸞疑惑,才說完,覺得不對勁了,慕容辰淵又給她下套了?
“你可以行了。”慕容辰淵詭異莫測的笑了笑,看得白傾鸞一愣,怒火立馬涌心頭。
“王爺,你算計我?”白傾鸞已經可以確認,她現在是被慕容辰淵算計了。
可慕容辰淵根本不理會白傾鸞,“回去好好準備,晚本王過去找你。”
說完,慕容辰淵不理會白傾鸞,自己走入了內室。
晚找她,誰要他找,晚她一定得好好的關緊聽雨苑的大門,絕對不讓這個人進來。
只是白傾鸞算漏了,聽雨苑和聽風苑有密道,慕容辰淵根本不需要從正門進去。
是夜,二更的鼓聲剛剛敲了,慕容辰淵出現在白傾鸞的房間。
“王爺,參見王爺!”看到慕容辰淵出現,菁葉還有春竹等人都個個面露出驚喜,衝着白傾鸞高興的笑了起來,好像撿到金子一樣。
這些人,都在想什麼呢?
“都出去吧,本王和王妃休息,都不用打擾了。”在白傾鸞腹誹的時候,又聽到慕容辰淵說話,將所有人都趕出去。
什麼休息!他能好好說話不?
“奴婢遵命。”聽到慕容辰淵的這話,菁葉等人那是歡天喜地的福身退下,臨走的時候還衝着白傾鸞擠眉弄眼的,像是在交待什麼!
人都走了之後,白傾鸞看着慕容辰淵這個始作俑者,“王爺,我要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白傾鸞說完,轉頭打算去睡覺。
可是人還沒有動,領子被揪住了,“白傾鸞,別忘了你今天答應過本王的事情。”
說着,要把白傾鸞往外面帶。
“不要,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你走開!”白傾鸞掙扎着,衝着慕容辰淵怒罵。
“白傾鸞,你不覺得你叫的很曖昧,不怕被人聽到?”慕容辰淵冷冷的說着,才說完,白傾鸞的聲音啞然而止,眼睛瞪直的剜着慕容辰淵。
“慕容辰淵,你簡直不要臉!”白傾鸞壓低了聲音,恨極的說道,卻不再大聲咒罵了。
“本王這是兵不厭詐。”慕容辰淵無所謂的挑眉,然後將白傾鸞攬在懷裏,一把在白傾鸞牀邊的一角按下,立馬出現一個密道的開關,哐噹一聲後,白傾鸞聽到慕容辰淵開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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