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妃一邊說,一邊使出利誘之計吸引月一。
“太妃,月一既然跟王妃試,自然是抱着必勝的目標的,不求其他。”月一心裏鄙視安太妃的利誘,要是安太妃的話有用,安柔用得着在王府裏面一點地位都沒有?
安太妃的話,對王爺顯然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不過,月一卻也還是幻想了一下成爲慕容辰淵的側妃,如果她能夠成爲側妃,一定不會像安柔那麼無用,進了王府一年多,都入不得王爺的眼。
“那好,那好,去吧!”安太妃笑眯眯的點點頭,讓月一去準備,然後目光朝着入口的方向,眉頭皺起,盡是焦急。
白傾鸞那個女人,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等了又等,最後連慕容辰淵難得的出現了,卻還沒有看到白傾鸞。
“王爺,王妃該不會真的怕了,放棄了吧?”奉一和影一都站在慕容辰淵的身後,兩人看着鐘漏還有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忐忑的在旁邊問。
要是白傾鸞遲到了,這也放棄試的。
“放心,她不會放棄的,大概是……”找不着路!想着,慕容辰淵轉身又走出了試場。
“王爺……”此時,看着慕容辰淵突然走了,奉一和月一本來也想走,但是想着要是王妃來了,王爺不在,那時候王妃要是被欺負可是不行,最後變還是留了下來。
一旁本來高興能夠看到慕容辰淵的女人們,看到纔來沒有一會,又走了,不由地對白傾鸞暗恨了起來,要不是因爲白傾鸞遲到,王爺怎麼會這麼快走了呢!
想着,衆人對白傾鸞更是討厭了。
而月一雖然失落慕容辰淵走了,但另一方面卻又僥倖,王爺這時候走了,這肯定是對白傾鸞失望了!
這樣的話,自己的勝算更加大了,而她一早想好了對付白傾鸞的辦法,一定會讓白傾鸞慘敗當場的。
直到距離試還差不到半柱香的時候,大家都在想着白傾鸞是不是該退縮放棄試的時候,白傾鸞終於揹着弓箭,慢慢悠悠的朝着這邊過來,臉色有些的喪氣。
而旁邊正好站着剛剛離去的慕容辰淵,此時正一臉陰沉的領着白傾鸞。
原來王爺是去把白傾鸞抓來試啊!
頓時,大家都一臉鄙視的看着白傾鸞,居然還真是這麼慫,棄權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白傾鸞還是不緊不慢的樣子,所以不管是安太妃,還是月一都是十分窩火的,她們都在這裏等着,結果白傾鸞倒是好,居然遲了那麼多!
簡直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王妃,今天既然是試,你來的這麼遲,是什麼意思!”所以,一肚子氣的安太妃,立馬衝着白傾鸞發怒。
這時,月一也是美眸含怒的望向白傾鸞的。
此時,走來了試場的白傾鸞纔看到這裏的人,竟然裏三層外三層的,不由地一愣,什麼時候,攝政王府這麼多人了!
應該說,都怪慕容辰淵,好端端的把這個試場設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擱在那花園裏不好了。
“誰規定了時間了?月一你當時規定了嗎?本王妃以爲來的夠早了,沒想到月一你來的更早啊!”白傾鸞沒有搭理安太妃,反倒是跟旁邊月一說話。
“你——”當時的確是沒有規定什麼時間,所以月一才更生氣了,尤其是白傾鸞說她來的早,這不分明是在嘲諷她嗎?
被白傾鸞又逞能佔了便宜的安太妃也是臉都黑了,趕忙的說道,“既然來了,馬開始吧,你們速戰速決!”
原來是等着她輸啊!白傾鸞這時候總算是知道難怪這麼多人來這裏了,這是都想看她的笑話。
白傾鸞翻翻白眼,她這是有這麼沒用嗎?
“反正人也齊了,開始開始吧,那先說說規則,我們當時說好了箭術你,別等一下說我欺負你,你說說你有什麼想法要求吧!”白傾鸞十分大度的說道,優先將話語權給了月一。
“既然王妃這麼說,我也不客氣了,也別說我仗着懂武欺負王妃,學武之人,講究膽大心細,出手無影,箭術更是要有獨特精湛的,眼力要求也很高,而試射箭靶並不能看出一個人有能耐,所以今天,我們在試場任選一物,用箭射,誰若是射的東西最小,誰是勝出者!”
月一勾了勾脣,臉帶着十分自信得意的笑容,“若是王妃你輸了,你要履行你當日所說的諾言了!”
嘖嘖,誰射的東西小?白傾鸞不由地佩服月一的惡毒,這她想的辦法還要狠毒幾分。
在這個場,合適的物恐怕還包括了自己,月一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刺激她,讓她恐懼而已。
“你的意思,這場合適的,還包括你和我?”白傾鸞一臉驚訝,有些緊張的看着月一問道。
“沒錯,這是武之人需要的膽量,不然光射靶子,又有什麼膽量可言呢。”月一高昂着頭,一臉睥睨的看着白傾鸞說道。
“哇——”在場的衆人不由地驚呼出聲,更是興奮和期待,尤其是安太妃,興致勃勃的看着兩人,沒想到月一還是有幾分本事的,這樣高明的辦法也能想到。
這種箭術的辦法,肩膀要強多了,她不相信白傾鸞這種光會射靶子的人,能夠贏得過月一。
“王爺,月一這辦法太刁鑽了,王妃怎麼辦?”奉一和影一在一旁擔心的出聲,紛紛想要讓慕容辰淵來幫白傾鸞想辦法。
只不過,慕容辰淵卻泰然若定的坐着,垂着眸彷彿沒聽到場的人說的一樣。
“你們看,王爺都不幫王妃說話了,這一回白傾鸞死定了。”楊側妃在一旁興奮的說着,彷彿自己贏了一樣,冒出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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