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哼,安柔,你以爲你有多瞭解王爺,你不過是安太妃安排進來給王爺的而已,你只不過頂着側妃的名頭,自以爲是的會博得王爺的喜歡!可是你錯了,無論你做什麼,王爺都不會喜歡你的!”
月一咧開嘴,露出一抹極爲諷刺的冷笑,彷彿將一切的怒意都發泄在月一的身一般,陰森森的看着月一。
“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也不用刺激我,王爺不喜歡我?能夠喜歡你不成,你費盡心思,不過是落得被王爺拋棄的下場。”安柔同樣不甘示弱,在王爺面前她可以溫順,但不代表她什麼時候都是這麼溫順的。
“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你果然白傾鸞更加的虛僞,不過你又錯了,一直以來,我都不求王爺能夠喜歡我,因爲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爲王爺心目一直有一個深愛的女人,爲了那個女人,王爺是不惜傾盡一切的!”
月一忽然暴露的祕密,讓安柔整個人都驚呆了,王爺一直以來有喜歡的人?
“不,不可能,要是這樣,白傾鸞……”安柔喃喃着,顯然的不相信月一的話。
“白傾鸞算什麼,起那個女人,白傾鸞什麼都不是!”月一獰聲陰鷙的吼道。
“要是白傾鸞什麼都不是,你爲什麼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她!”對於月一的說法,安柔是半信不疑的,要是真有那麼一個人,白傾鸞絕對不會入得了王爺的眼的。
然而白傾鸞顯然做到了,所以……
一個大膽的想法涌安柔的心頭,會不會白傾鸞和那個女人,其實是一個人的……
“那是因爲白傾鸞沒資格,她有什麼資格鳩佔鵲巢!那根本是白傾鸞用陰謀得來的!”月一恨恨的說道。
“是不是有資格,不是你說的,月一,枉你聰明一世,卻只是枉做小人。”安柔做了自己要做的,而且還得到了一個意外驚喜之後,便不再理會月一,起身慢悠悠的離開。
獨留一個月一在原地。
“側妃,你爲什麼要跟那個女人說那麼多,連王爺都已經放棄她了,也沒有什麼用處。”翡翠想起剛剛月一那囂張的嘴臉,覺得月一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別人浪費口舌。
“你不懂,算她被王爺放棄了,但是她始終跟在王爺身邊許久,不代表她沒有用處。”幸好她留下來跟月一聊了幾句,不然怎麼能夠知道,王爺心裏面竟然還有個神祕女人!
此時,聽雨苑。
“王妃,你太厲害了,今天這件事後,整個王府肯定沒有人再敢挑釁你了。”雖然之前安太妃那件事王妃立了威,但是畢竟沒有光明正大的。
而這一次教訓了月一,正正好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王妃不好惹。
“反正無所謂,誰來挑釁來,來一個我收拾一個,來兩個我收拾兩個。”白傾鸞無所謂的道,從一開始的安太妃,到慕容辰淵身邊的月一。
“不過下次這麼危險的事情王妃你還是少做,今天真是嚇死我們了。”春竹給白傾鸞倒了一杯茶,一邊遞給白傾鸞,一邊說道。
“可不是,王妃姐姐你嚇死我們了。”小婉也拿過帕子,給白傾鸞淨着手,同樣心有餘悸的道。
“嚇着小婉了?”白傾鸞揉揉小婉的發頂,語調十分輕柔的笑道。
被白傾鸞揉着腦袋的小婉不由地紅了紅臉,立馬抿着脣搖着頭,然後又十分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這一害羞的可愛樣子,立馬引得哈哈大笑起來。
“小婉的傷勢可是已經好了?”白傾鸞笑完之後,又詢問小婉的傷勢起來。
“有柳神醫的藥,小婉早沒事了,柳神醫說,不要用力幾個月之後,能跟一樣一樣了。”小婉動了動嘴,十分實誠的跟白傾鸞說道。
“那好,有什麼需要的,跟春竹說。”白傾鸞正說着,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吵雜的聲音。
“誰那麼吵,王妃你等一下,我去看看!”菁葉皺了皺眉頭,立馬朝着外面跑了出去,沒有多久又跑了回來,面帶着一抹燦爛的笑容,看得聽雨苑的人都一臉怪。
“是那個月一,在聽風苑門口哭喊着,要王爺饒過她呢!”只不過啊,王爺根本不理會她,現在正在派人拖她下去,只是月一十分的胡搞蠻纏,暗衛們又曾經跟在她的手下,現在也都不好真的不太留情面。”
一想到月一成了如今這個樣子,菁葉分外的高興,“月一她是活該,對我們王妃不敬,怪不得王爺不留她。”
“菁葉,你別胡說八道。”白傾鸞衝着菁葉低喝,雖然這件事慕容辰淵出了不少的力,可是要說慕容辰淵處置月一是因爲她,那是想太多了。
“我纔沒有胡說,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菁葉正說着,外面的吵鬧聲更大了,隨後聽到一聲尖銳的叫喊。
“白傾鸞,你給我出來!白傾鸞你這個賤人,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月一的咒罵聲在聽雨苑外面響着,而且漸漸的已經往內院裏面傳來了。
“去看看發生什麼事!”白傾鸞立馬吩咐,不是已經有暗衛在拖月一走了,怎麼那個女人還能在這裏嚷嚷呢?
“王妃,大事不好了,月一挾持了冬竹,現在那些暗衛都不敢靠近她,怕傷到了冬竹的性命。”春竹匆匆的出去,大驚失色的回來,“月一在外面發瘋,一定要見到你!”
春竹面色發白,知道不應該找來白傾鸞的,但是冬竹的性命又不能不管。
“她不是手已經廢了嗎?怎麼還能挾持冬竹呢?”菁葉也是驚呼,月一這個人,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總是能夠搞出事情來的。
“月一的功夫很高,她大概趁着冬竹不注意,將冬竹打傷了,現在冬竹還留着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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