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跟瘋子沒有什麼區別。.. ”白傾鸞冷笑了一聲,心裏已經覺得月一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這種求愛不得,瘋狂報復的行爲,碰了這種人,只能自認倒黴,難怪慕容辰淵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是,我是瘋了又怎麼樣?白傾鸞,千不該萬不該的是,你不應該和我爭,現在,你等着受着天底下最可怕的折磨吧!”
月一十分得意的說着,整張臉已經出現興奮的光芒。
白傾鸞沒有再說話,面雖然冷靜,但是心裏的不安卻開始泛起,她是沒想到,月一會連慕容辰淵也背叛的。
月一是慕容辰淵的護衛,對慕容辰淵的事情,可謂是知道的甚多,如果月一拿這個作爲對付她的交換條件,那麼她接下來自救的機會,卻是很微的。
只不過,千算萬算的是,現在她不僅僅被月一要挾着,周圍還有這麼多山賊在,她能逃到哪裏去?
前路,十分的危險。
正在白傾鸞琢磨的時候,剛剛離開的兩個守門山賊又回來了,還領着一個穿着稍微端正些的男人,臉掛着一個刀疤,看起來十分的凶神惡煞。
“三當家,是這個女人說,這個被她挾持的女人是攝政王慕容辰淵的女人,要跟我們談條件,將攝政王的女人先給老大。”
守門的山賊將月一和白傾鸞一一的衝着黑風寨的三當家介紹清楚。
說完,白傾鸞看到面帶刀疤的黑風寨三當家朝着自己看了過來,目光帶着濃濃的審視,犀利而又充滿了殺意。
“沒想到,竟然是攝政王妃。”看到白傾鸞之後,三當家忽然扯起了一抹冷笑,衝着白傾鸞陰惻惻的笑道。
“你見過我?”白傾鸞心裏咯噔一聲,她沒有忽略,這個男人眼底的那種詭異的危險之色,讓她不由地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攝政王妃嘛!我們總要看看的,不知道多少人要買你的命,沒想到有人送門了!”三當家不以爲然的輕嗤一聲,涼涼的說道。
白傾鸞抿了抿春,自從和慕容辰淵扯關係之後,她少不得命懸在刀刃,現在一個山賊都已經對她這麼熟悉了。
“你們認識她好,不用我費脣舌解釋了,現在,我們可以談條件沒有?”被忽略的月一不滿的擰了擰眉,一副命令的口吻衝着三當家開口。
白傾鸞不過是階下囚,憑什麼這麼多人都這麼關注的是白傾鸞。
連一個山賊也是如此。
“喲,這不是攝政王手下的四大護衛之一,月一?”聽到月一囂張的語氣,三當家纔看了一眼月一,“要不是這一副說話的口吻,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失禮之處,真是見諒!”
三當家說話間,眼眸微微的閃了閃,一抹暗芒從眼底閃過。
“還不快帶我進去,我有話要跟你們的老大說!”三當家那道歉的話,更讓月一囂張了幾分,高擡着脖子,十分得意囂張的說道。
白傾鸞眯着眼看着這個黑風寨的三當家,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根本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剛剛明明是對月一露出一副厭惡憎恨,現在卻是如此的滿面笑意,根本不是看起來的那樣。
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白傾鸞已經猜到,馬月一,會後悔自己來到這個黑風寨。
北山這邊的環境本來不怎麼好,相於其他地方,像是一片荒林,尤其是如今已經入冬了,周圍更是冷風呼呼。
但是白傾鸞卻發現,建在北山這邊的這個黑風寨,卻一點不像那些所謂的山賊窩那樣,那般的破爛不堪,這個黑風寨的建造,反倒是像江湖的山莊,處處顯得十分的規整,一點都不凌亂。
白傾鸞一邊走着,一邊打量周圍,一邊細細的看着整體的佈局,心底裏面暗暗有所計較。
“白傾鸞,這裏是黑風寨,算是你看出了花來,你也休想逃!”在白傾鸞細細想着的時候,身後的月一又用刀背狠狠的敲了一下白傾鸞的肩膀,陰森森的警告。
“逃?本王妃只是覺得黑風寨建造的非常有特色,處處都透着智慧,不過,像你這麼蠢的人,大概是看不出來了。”沒錯,她是覺得這個黑風寨的建造處處透着一絲絲的智謀裏面。
錯落的磚房,高高的石磚盯梢臺,白傾鸞目測,那個盯梢的地方,大概她們山的時候已經發現了。
最重要的是,這些材料都是用十分堅硬的理石打造的,其堅硬程度,刀槍難入。
黑風寨的老大,肯定不是簡單的之人,難怪他會放棄其他三面的位置,北山這裏扎地造營,的確其他地方要好。
難怪連慕容辰淵,也只是給黑風寨震懾,卻沒有能清剿這裏。
所以,白傾鸞心裏又升起一絲希望,看來黑風寨的老大,不會是個那麼沒有腦子的人,不怕被月一所利用了。
在前面的走着的三當家聽到白傾鸞的話,微微的轉了轉頭,眯着眼頗爲興味的看了眼白傾鸞,“攝政王妃倒是有幾分眼光,難怪攝政王誰都不娶,偏偏娶了你。”
多少人都當他們黑風寨只是一羣無用的山賊,只會打家劫舍,無惡不作,誰能夠憑着幾間房舍看出來了他們黑風寨的不同尋常。
這個白傾鸞不簡單,難怪這個囂張的月一,一點都不是她的對手。
“三當家,你現在是應該帶我們去見你們的老大,而不是在這裏廢話!”月一臉盡是濃郁的不悅,王爺誰都不娶,偏偏娶了白傾鸞,還不是因爲這天底下沒有人像白傾鸞這麼不要臉面,爬了王爺的牀。
“月護衛,這裏是黑風寨,你該不會以爲你回到攝政王府了吧?別想在我們的面前指手畫腳,你還沒有這樣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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