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又淡淡的保證,人要走,他留不住,只要她白傾鸞有能力,且能夠離開,他並不會攔着,“所以和離的約定,無論什麼時候都算數的。”
“王爺,你果然老謀深算!”聽到這話,白傾鸞的氣稍微的順了點,但是想到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和慕容青霖抗衡,又有些蔫氣。
果然,這世道都是他們這些掌權者的世道,她這些弱小的小平民,是沒有辦法較勁的。
“不是本王老謀深算,是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慕容辰淵輕笑,黑眸裏面泛起幾分小瞧白傾鸞的意味。
慕容青霖的賜婚哪裏是容得矇混的,目前他們的情況,只有一方死了,或者這婚事才能結束。
“是是是,是我沒有王爺你這麼目光甚遠,一目十里。”白傾鸞撇了撇嘴,還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誰算得過他攝政王殿下啊。
要是她算得過,今天不會站在這裏,也不會被他的那個女侍衛差點弄死了。
“白傾鸞,別人都眼巴巴的想要成爲攝政王妃,你已經得到別人趨之若鶩的了,攝政王府的一切,都是在你手,你還不滿意?”
慕容辰淵看着白傾鸞一副苦大深仇的樣子,不由地抽了抽嘴角,至於這麼一副她吃了大虧的樣子嗎?
她除了嫁給他,人在了攝政王府,頭銜冠了攝政王妃之外,她還吃了什麼虧了?
“生命誠可貴,真愛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王爺,你聽過了沒?”沒有自由,性命又時刻充滿着危險,還沒有什麼真愛,她拿着攝政王府這些東西進棺材啊!
想着,白傾鸞又覺得自己甚爲的悲慘,沒意思,太沒有意思。
“白傾鸞,現在本王哪裏限制你的自由了!”她已經一個人在攝政王府這裏逍遙自在了,還好意思說沒有自由?
“王爺,自由的意思,並不僅僅是人行動的自由,還有人選擇的自由,例如我成爲攝政王妃,不是我本意自願的,這不是自由了。”
白傾鸞一臉鄙夷的看着慕容辰淵道,還哪裏限制自由了?她在攝政王府這裏而已,要是出去了,只要走出城門,她敢說,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的性命。
武清那句話,她可是還記得呢。
“怎麼,現在成爲攝政王妃你不願意,成爲太子妃你願意了?”慕容辰淵一臉不悅的說道,黑眸眯了起來,微微夾起的眼角滲着陰鷙之色。
“王爺,這又跟慕容焱有什麼關係,我不想和你們慕容家任何一個人扯關係!”一個個都是豺狼虎豹,不是這個想吞了對方,是那個想吞了對方,周圍危機四伏,時刻要提心吊膽的。
告訴她,嫁給慕容家的人,有什麼好處?
反正她是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處的。
“哼什麼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瞧不起我!”聽到慕容辰淵的冷哼,白傾鸞忍不住的捏緊了拳頭,這個傢伙真是太可惡了。
想着,白傾鸞又恨恨的踹了踹一旁的椅子,才跑到牀躺着。
一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又忍不住痛的嘶啞咧嘴,都是因爲慕容辰淵,要不是以爲他,她用得着受着一路的麻煩?
還好意思瞧不起她,哼!
改天她去銀號裏面,將他慕容辰淵的銀子全部拿光了,看他怎麼瞧不起人。
想着想着,白傾鸞才從一肚子的火氣睡了過去。
聽風苑。
“王爺,月一王爺打算怎麼處置她?”聽風苑這邊,慕容辰淵回到書房,奉一等人走了進去,王妃是回來了,但是月一卻已經不見蹤影。
要是沒有料錯的話,月一肯定是被關在了黑風寨裏面。
他們也是今晚才知道,黑風寨竟然也是王爺的地盤,月一這一次,竟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投羅了。
只不過現在,王爺是要打算怎麼處置月一的呢?
“背叛者,你們認爲本王應該怎麼處置?”慕容辰淵連眼眸也沒有擡,語調冷如冰霜的道。
“殺無赦。”奉一幾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才幽幽的開口。
雖然他們都已經對月一厭惡至極,也不想幫月一求情,但是聽到月一這樣的下場,也仍舊是有些難過的,畢竟,月一跟他們自小一塊長大,從數千人之走出來一起替王爺做事。
如今四人變成三人……
“你們既然知道,不必再問了,退下吧。”慕容辰淵淡淡開口,讓奉一等人離開。
“算了,奉一,你可別想了,月一今天的行徑你也看到了,她不死還有很多麻煩,現在死了,那也安心了,不然以她那種偏激的性子,下一次又做出傷害王妃或者王爺的事情,那太可怕了。
“我知道,只是想到,畢竟是一塊長大的……”奉一說完,長嘆了一口氣,才和影一他們一道離開。
天剛剛微微露出亮光,在北山的黑風寨,一身凌亂的月一被人擡了出了黑風寨的地牢,來到黑風寨的後山,身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一臉絕望的睜着空洞的眼眸。
“這女的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你們誰帶了刀子,我們給她一刀。”山賊甲摸了摸自己的腰,剛剛痛快完,哪裏會帶着刀子呢!
“我們也沒帶。”山賊乙也跟着搖搖頭,他們一樣,哪裏帶着刀子呢,衆人互相瞅了一眼,山賊丙忽然眼眸一亮。
“這還不簡單!”丙跑到一邊折了一根樹枝,然後又掰開了月一的衣服,朝着月一心口的位置是狠狠一插。
“啊——”一陣哀嚎聲從月一的口發出,痛的她本來已經僵硬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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