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你現在在跟誰說話!”徐猛咆哮,這個小子竟然老是幫着一個女人說話。
那邊,白傾鸞並不理會身後的吵鬧,扯緊了馬鞍,藉助馬鞍的力度,勉強順利的坐了馬背,看到突然離了地面,白傾鸞還是不自覺的晃了晃。
看着別人騎馬英姿瀟灑,自己親自來的時候,才知道還真是不太簡單。
“王妃……”看着白傾鸞晃悠着的身影,菁葉不由地前一步,生怕白傾鸞從馬背摔下來。
聽說從馬摔死摔殘的人不在少數,王妃可別有事纔好。
“哼,沒用是沒用——”徐猛發出一聲冷笑,一聲冷笑之後,一陣馬蹄聲響起,隨後的話被一陣塵土飛揚所淹沒。
“說誰沒用,有本事跟我們王妃醫術,信不信我家王妃一支銀針弄死你!”菁葉衝着徐猛罵道。
“懶得跟你這些女人浪費口舌,看她怎麼跑過這些關卡。”看到白傾鸞居然騎馬跑出去了,徐猛也不說什麼,一臉等着看的樣子。
雖然看着白傾鸞跑得飛快,但是隻有坐在黑馬的白傾鸞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要被甩出來了。
剛剛看着徐猛的確很是輕鬆,如履平地,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太可怕了,雙手抓緊了繮繩,白傾鸞感覺自己的雙手都要繃斷了。
只是看着前面的障礙,白傾鸞兩眼一閉,抓緊繮繩讓黑馬往前衝,險險的跳過了一個圍欄。
不行,她不能這樣,這樣下去,十天別說跟徐猛一樣過關,是騎術都未必能過。
“這樣還想跟本將軍,異想天開!”徐猛呸了一聲,轉身往自己的大帳走了過去。
“攝政王麾下怎麼會有這麼囂張的一個人呢!”菁葉指着徐猛,恨得咬牙切齒的。
“徐猛是這樣,你生氣也沒有用,要不是王爺讓他服氣了,他是連王爺也不放在眼裏。”奉一沒有辦法的說道,徐猛這種人,是脾氣直的讓人討厭。
可是討厭又能怎樣?討厭也是沒有辦法!
想着,菁葉只能把視線看回馬場的白傾鸞,看着白傾鸞好幾次險些被顛下馬背,回到了馬場邊,已經直不起腰了。
“王妃,你怎麼樣了?”奉一和菁葉連忙的過來把白傾鸞扶了下來。
“我們不練了,王妃,我們不去什麼冬獵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看都把人折騰什麼樣了。”菁葉心疼的衝着白傾鸞說道。
“王妃姐姐能夠騎在馬沒摔下來,已經很好了。”李景鼓勵的說道,像王妃這樣,的確已經不錯了。
“李景,還真是謝謝你的鼓勵啊!”白傾鸞想到自己剛剛好幾次差點連馬帶人滾下來,這還說好……
“王妃姐姐,你都沒摔下來,證明你好歹,能穩住……”李景輕咳了一聲,說的話,越說越小聲。
“李景,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沒摔下來那是她怕死,她知道,只要沒有被馬甩下來,那她的安全還是能保證的。
尤其是這匹黑馬不算是烈性的,要是烈性的,她還真不好說能不能不摔下來。
“那王妃姐姐,你還要繼續練?”李景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
“當然!”白傾鸞咬了咬牙,又重新馬,第二次馬,白傾鸞已經不同於第一次,雖然也很生疏,卻沒有那麼緊張。
猛夾了一次馬肚子,又朝着外面衝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看到白傾鸞如約出現在了馬場,徐猛依然是一臉瞧不起白傾鸞的樣子,然後又示範了一番,便打算離開。
“徐將軍,既然忙的話,不如一次過將所有的內容都教一遍吧!”白傾鸞直接說道。
“王妃,本將軍無所謂,怕你喫不下!”聽到白傾鸞的話,徐猛臉的諷刺極濃,像是嘲諷白傾鸞的不自量力,急功近利,好高騖遠。
“這一點,將軍不用替本王妃擔心!”白傾鸞一臉的淡然,跟着徐猛每天學和一次性學都沒有區別。
而她現在的時間緊急,每天只練一樣沒用,只能投機取巧了!
“本將軍擔心你?簡直異想天開,看好了!”徐猛一聲冷哼,讓人準備好了各個路障,活動的靶心,又躍了馬,手持彎弓,一路策馬狂奔。
馬飛躍,彎弓狩獵,馬場放出的飛鴿全數被徐猛擊落,而且絲毫不受影響!
“徐猛的騎射箭術,的確是讓人歎爲觀止。”白傾鸞沒有錯過徐猛每一個動作,直到徐猛完成所有任務停下來的時候,白傾鸞纔不得不說,徐猛的確有其囂張的資本。
所以她要想跟徐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哼。”回到白傾鸞的跟前的徐猛丟下黑馬,衝着白傾鸞冷哼,連話都不說,直接轉身走了。
看到一坨爛泥,還要輕視。
“這人呢,除了馬術好之外,沒有好處了!”菁葉衝着徐猛的背影哼了哼,徐猛這種個性,真不知道怎麼能當這個將軍的。
“好了,走吧!”白傾鸞牽起自己的馬,翻身去,並沒有在馬場裏面走着,而是轉身走出了大營。
“王妃,你爲什麼要來這裏?”隨着白傾鸞回到京城鄰郊,奉一納悶了,白傾鸞在這裏幹什麼?
“奉一,你的箭術起徐猛如何?“白傾鸞勾勾脣,淡淡的問。
“其實起徐猛,應該是不相下的,畢竟奉一是修煉內功之人,徐猛這方面奉一差一點。”奉一琢磨了一下道,“王妃,你要是跟奉一學,可能不太行。”
“並沒有要跟你學,徐猛的騎術我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只是需要熟練而已。”不知道爲什麼,徐猛的騎術她像是見過一樣,雖然一開始手很難,但是找到了感覺之後,慢慢的懂得這種騎術的特點。
騎術她可以差別不大,但是還有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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