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水不行,留着獨孤百霓在這裏,這大晚的,那也不行啊,無論是哪樣,感覺都不對。 .
天哪,誰能告訴他們,到底該怎麼做呢!
“白傾鸞,你要是再不放本公主,你一定沒有好下場的!”氣,獨孤百霓是真的氣,要不是因爲卡在了這個天牢的門,她肯定不會被白傾鸞這麼控制的。
“獨孤百霓,本王妃覺得,你要想趕緊走的話,最好趕緊讓他們動手,不然你也可以看看,本王妃是不是說到做到!”說完,白傾鸞便一手控制着獨孤百霓,一邊冷眼站着什麼都不說。
反正他現在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隨便獨孤百霓要怎麼決定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三方都在耗着,只要獨孤百霓一想動,手會劇痛,時間長了,獨孤百霓終於是沒有了勁頭,而且天牢裏面的水慢慢的漫了出來,幸虧她穿的是長靴,不然也要跟白傾鸞一樣,滿腳是水。
只是,她也不能繼續這樣,不能一直被白傾鸞控制着,獨孤百霓想要想辦法,可是隻要她動一動,白傾鸞彷彿是有一雙眼睛一樣,立馬能夠率先發現自己。
“公主,不如我們……”看着天色已經很晚,衆人已經站在這裏一個時辰了,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個頭啊!
“閉嘴,你們敢衝着本公主動手,本公主弄死你們!”獨孤百霓一想到要如了白傾鸞的願,心情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樣,不爽極了。
聽到獨孤百霓這句話,一衆獄卒又不說什麼了,只是臉都有了幾分怨言。
畢竟獨孤百霓又不是他們天玥的公主,卻要他們一塊跟着在這裏受苦,早知道是這樣,不收這個公主的錢,讓她進來了。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獨孤百霓被卡在天牢門口這裏,一隻手被白傾鸞控制着,整個人已經沒有先前的囂張,呼吸也有點急促,整個人都有點眼冒金星。
而且,天牢畢竟是天牢,哪怕是獨孤百霓現在披着披風,也是冷颼颼的,已經冷的開始鼻涕直流,偏偏還沒東西擦。
狼狽,狼狽極了。
“白傾鸞,你給本公主等着……”獨孤百霓那個恨啊,那個怒啊,那個不甘心啊,可是她現在越發覺得,她在這裏是陪着白傾鸞坐牢。
而且一直這樣下去,她也是陪着白傾鸞冷,陪着她受苦。
這一想,獨孤百霓更是氣憤了。
“嗯,本王妃在這天牢裏面等着呢,你有什麼花樣,儘管試出來。”白傾鸞無所謂的說道,反正獨孤百霓做什麼,她都無所謂,隨便獨孤百霓玩。
畢竟,天牢她還得坐到慕容辰淵回來,她纔能有辦法出去呢。
多個人陪着,也是好事。
“公主,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獨孤百霓站了兩個時辰,這些獄卒也站了兩個時辰,而且給白傾鸞旁邊放了不少的炭爐,地都烘乾了,可是他們還是冷颼颼的。
根本無濟於事。
“你們!”獨孤百霓衝着獄卒們大罵着,這些該死的東西,居然敢讓她向白傾鸞屈服。
“閉嘴,你們都給本公主閉嘴!”獨孤百霓怒氣攻心的罵道,又是重重的吸了幾口氣之後,才衝着白傾鸞罵道,“白傾鸞,你最好記得你說的話!”
說完,獨孤百霓才瞪了一眼身後的獄卒們,示意他們動手。
白傾鸞只是笑而不語,反正現在虧的不是自己。
獄卒們一得令,立馬紛紛的去準備,天牢這裏最缺的是熱水,而且他們也知道白傾鸞的意思,無非是想出氣,所以也不敢用熱水,所以一個個的都是手拎着冷水。
“王妃,我們來給你清洗天牢了。”衆人開口,想着到底怎麼做,才能夠不碰到獨孤百霓,只是白傾鸞又怎麼可能讓他們這樣做。
“記得了,對着門這裏潑,一滴都不能碰到本王妃的身,不然的話……”剩下的話白傾鸞沒有說清楚,但是不說清楚,也基本是明明白白的,你們得往死裏的往獨孤百霓身潑,還不能潑到別人的身。
這不等於,只能朝着獨孤百霓的頭往淋水。
“白傾鸞,你不要太過分——”獨孤百霓正要開口大罵,然而獄卒的頭已經不管那麼多,直接冰冷冷的水往獨孤百霓身嘩啦啦的淋下去了。
瞬間,獨孤百霓崩潰的慘叫聲響起,在整個天牢裏面迴盪。
一桶又一桶,一桶又一桶的的水往着獨孤百霓的身潑,直到所有人都倒了一桶水之後,獄卒們才停了下來。
“攝政王妃,現在乾淨了嗎?”看着已經瑟瑟發抖,臉色發白,哆嗦着已經說不出話來的獨孤百霓,衆人都有些覺得對方可憐。
只是可憐歸可憐,他們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你被人拿捏住了,又沒有辦法逃出來。
“好了,你們帶她走吧!”這時候,白傾鸞才輕輕一推,將獨孤百霓推了出去,此時的獨孤百霓哪裏還有來時的那種囂張,一下子被白傾鸞甩了出去,要不是那些獄卒前扶着,肯定是要摔在地的。
“你們,給本公主擡水來,本公主要……要淹死這個賤人……”獨孤百霓聲音雖然輕,但是仍舊是咬牙切齒,滿是恨意。
她要將自己受的罪,要白傾鸞十倍奉還。
“獨孤百霓,你的手已經經絡不通劇痛了兩個時辰了,現在也已經被冷水淋透了,要是你不想你以後一到寒冷潮溼的天氣手臂劇痛,你最好現在趕緊去找大夫,不然的話……”
後果自負!
最後四個字,沒有說出來,只是輕輕的用嘴脣念着這四個字。
獨孤百霓又是一陣哆嗦,牙齒都要咬得咔擦咔擦的響了。
“公主,還是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吧!”衆人一聽白傾鸞的話,登時不敢把獨孤百霓留在這裏了,要是獨孤百霓的手真有什麼事,他們又得沒好日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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