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攝政王,是的,是的!”
“回攝政王,不是的,不是的!”
只是,這回答,卻是每個人都有所不同,有人是附和獨孤百霓的話,有人則是否認獨孤百霓的話,這話一出,場面變得有些有意思了。
“你們,你們說不是是什麼意思,想死嗎!”獨孤百霓先發制人的說道,事情明明好好的,這些人想找死不成?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是和不是,回答本王!”慕容辰淵的聲音更冷了幾分,凜冽的語調,透着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
“都給本公主好好的回答,不然有你們苦頭喫!”獨孤百霓又是惡狠狠地警告,誰敢否認她的話,不要命了!
“是!”一堆獄卒都紛紛的開口說着。
“不是!”最後,只有少數兩三個獄卒稍微還有良心,顫抖着說着。
“你們——”還是有幾個人否認,獨孤百霓的臉色都變了,有人否認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這要她必須解釋,必須有不必要的麻煩!
“很好。”這時候,慕容辰淵緩緩的走到否認獨孤百霓的獄卒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冰冷的聲音在他們的頭響起,“你們說,爲什麼說不是?”
“是、是因爲昨日是公主來到天牢,藉着清洗天牢的名義,朝着天牢裏面潑滿了水,最後又在天牢裏面丟入鼠蟻蟑螂,最後王妃纔不得已反抗,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讓我們朝着西涼公主潑水!”
一個獄卒戰戰兢兢的說着。
“是是的,要不是昨天雲太醫好心過來給王妃送披風,王妃可能昨晚熬不過了,今日公主帶着聖旨來,看到王妃沒事,所以心生怒火,強行脫了王妃的衣服,王爺看到的,是我們不敢碰王妃,所以西涼公主自己動手……”
又有一個獄卒接話道,一下子,將獨孤百霓的話全然否定了。
“閉嘴,你們竟然敢在攝政王的面前胡說八道,想死嗎!”獨孤百霓是真的惱火的,她怎麼沒想到,這羣廢物裏面,還有幾個敢反駁她的!
“攝政王,她是西涼公主,在我們天玥肆無忌憚,你一定不能放過她!”有一個獄卒更是火冒三丈的罵道,“西涼公主,我忍你很久了,你是個西涼人,憑什麼在我們天玥的土地喊打喊殺!”
“你們,來人,來人,將他們給抓起來!”被一個低賤的下人這麼指着罵,頓時將獨孤百霓氣暈了,顫抖着指尖指着幾個獄卒開始命令。
只是,現在慕容辰淵在這裏,根本沒有人聽她獨孤百霓的話。
“影一,按照西涼公主的話,將他們帶出去。”此時,慕容辰淵輕輕的開口,聲音很淡,神色也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影一壓着心裏的怒火,將剛剛說了實話的幾個獄卒帶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獨孤百霓,這個女人,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看到慕容辰淵這種反應,獨孤百霓剛剛的怒火瞬間消失了,臉掛起了笑容,還朝着白傾鸞露出一抹炫耀的笑容,她說,攝政王根本不會相信白傾鸞,理會白傾鸞。
“別生氣,本王這替你報仇。”接着,在獨孤百霓,還有白傾鸞也同時很意外的時候,慕容辰淵安慰人的聲音在白傾鸞頭頂響起。
白傾鸞一擡頭,對了慕容辰淵堅決,冷然,又帶着幾分歉意和心疼的黑眸。
心疼!
白傾鸞心頭猛地震了震,她雖然知道,慕容辰淵絕對不會站在獨孤百霓這個潑辣公主這一邊,只是她沒有想到,慕容辰淵幾乎是沒有問她,沒有查,沒有任何的舉動,直接說要替她報仇。
替她報仇,在白傾鸞想着,慕容辰淵到底是要怎麼替她報仇的時候,只感覺到慕容辰淵帶着她走出關着她的天牢,然後變衝着影一命令。
“殺了!”冰冷而又無情的聲音頓時響起來,像是死神的喪鐘響起。
殺了?殺了誰?
獨孤百霓不明,獄卒不明,還有白傾鸞同樣不明。
只不過,影一卻是十分的明白自己的主子的意思,長劍咔嚓的從腰間抽出,剛剛被他帶出來的獄卒嚇得是整個人都癱軟,正要說求饒的話,卻看到影一氣勢洶洶的朝着白傾鸞的天牢裏面走去。
手起劍落,不過是瞬間,那一堆獄卒連慘叫聲都來不及喊出來,一個個被影一一劍封喉,一個個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
最後,影一的劍頂着了獨孤百霓的脖子。
一瞬間,嚇得獨孤百霓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慕容辰淵竟然在天牢裏面殺人!
本來還嚇得癱軟的幾個獄卒,看着自己的同伴全死絕了,而他們卻一點事都沒有,一下子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這時候才明白,剛剛他們說了實話,竟然爲自己撿回了一條性命。
原來攝政王一早明白了所有,質問他們,只是想要留誰的性命,他們沒有維護獨孤百霓,所以得以保存一條性命了。
只是現在,連獨孤百霓,攝政王都要殺了?
太張狂,太喪心病狂了吧?
起剛纔,獄卒們現在也是害怕極了,要是獨孤百霓死在這裏,恐怕整個玥都都要亂了。
這位王爺,竟然真的要爲了攝政王妃衝冠一怒?
連兩國的邦交,連兩國的和平,連兩國的戰火也都要置之不顧?
可是,他們何曾看到過,這位王爺會將一個女人抱在懷裏,何曾見過這位王爺,會這麼輕柔的跟一個女人說話。
攝政王妃,真不簡單。
“攝政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對我做什麼!”被鋒利的劍刃頂在了脖子,獨孤百霓整個人都蒙了,全身無法控制的在顫抖着,嘶聲的衝着慕容辰淵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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