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奉還,百倍奉還,王爺這百倍奉還,真是厲害!
大概有錢,任性!
奉一的速度極快,白傾鸞連阻止都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奉一離開,素眸瞪大的盯着慕容辰淵。
這人太過分了,說燒了燒了她的東西,他憑什麼!
“嘖嘖,百倍奉還,攝政王果然是財大氣粗,一百雙冬靴,這位雲太醫可以穿個十年八年了!”柳逐又不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阿淵,你這種反應,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還百倍奉還,瘋了,真是瘋了。
“柳逐,你現在覺得自己很閒?”慕容辰淵將白傾鸞放在牀之後,轉頭目光冷冷的盯着柳逐。
“來了來了,真是的!”柳逐接收到慕容辰淵警告的眼神,只好拿起自己的藥箱,走到白傾鸞的跟前,開始給白傾鸞檢查。
“雙腳有些凍傷,感染了些風寒,但是因爲服用了驅寒的藥,現在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大礙,臉的是皮外傷,用我的藥擦三次,是一天之後,明天保管消腫了。”
柳逐從頭到腳的給白傾鸞檢查了一番,“身體的話,泡一個藥浴的話,應該沒有……”
柳逐一邊按着白傾鸞的脈搏,一邊的說着,可是說着說着,話咻地停了,臉的笑容頓時收起,臉色更是一下子變得嚴肅多了,抓住白傾鸞的手直接掀開她手臂的衣服,一寸寸的摸。
“柳逐,你在幹什麼!”看到柳逐這樣的動作,慕容辰淵第一時間開口,白傾鸞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定定的看着柳逐。
他這是幹什麼,有人這樣診治的?
“別出聲!”柳逐快速的從藥箱掏出各種古怪的東西,又燒紅了一支銀針,泡在一瓶藥液,才又快速的抽出來,一針刺在白傾鸞手肘的內側間處。
一下子,一條紅色的線在白傾鸞手臂若隱若現。
瞬間,慕容辰淵的雙眸收縮,狠戾爬了他的眼眸裏面,連整個屋子的氣氛都變了。
而白傾鸞也是有些震驚,她手臂的一條紅線,看似是一條紅線,但是卻像是會蠕動的東西。
她能夠斷定,並沒有接觸什麼毒,天牢裏面她也沒喫東西。
所以,她手的怪異的紅線,是什麼?
難不成,還是傳說的蠱?
白傾鸞這個猜測剛剛泛起,聽到慕容辰淵冷冷的開口,“獨孤北城!”
今天不應該輕易放過他!
“是蠱毒!”柳逐直接的開口,“昨日才下蠱,所以蠱毒還較淺,尚且沒有發作的徵兆。”
“這是什麼蠱?怎麼解蠱?”蠱毒,雖然說也是用毒煉製蠱毒,但是卻又跟下毒不同,發作的徵兆不太尋常,有時候會控制人的身體,又可能控制人的精神。
而且不會立即發作,可能蠱主需要的時候,纔會控制蠱毒發作。
還有的一點,還可能傳到別人的身。
果然,獨孤百霓千方百計設計這一切,進入天牢裏面,不是那麼簡單的,是爲了對付她的!
她倒是忽略了!
只是,蠱毒不是她經常接觸的,而且不是熟悉用蠱的人,根本不太容易能發現端倪。
要不是因爲柳逐,她恐怕還要一段時間纔會發現。
“是什麼,我還得研究一下,獨孤北城據說是個擅長用蠱毒的人,恐怕這是他準備的,要不是我各方面都有研究,正好對蠱毒有一點點了解,手有引蠱的東西,你又剛剛好蠱毒沒有藏的太深,還真是不好發現。”
柳逐搖搖頭道,蠱毒這種東西,向來都是只傳族人或者門內弟子的,獨孤北城的孃親是來自制蠱之地,所以他會精通。
然而他的話,差得遠了。
“多久?”聞言,慕容辰淵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語調分外嚴肅的開口。
“我馬傳信給我二師父去問問,不行讓他過來,阿淵,你別急別急!”柳逐趕忙的說道,發現白傾鸞了蠱之後,也不開玩笑了,趕緊的去寫信。
柳逐一陣風似的跑了之後,屋子剩下慕容辰淵還有白傾鸞,屋像是迴盪着柳逐剛剛留下的話,空氣之,似乎流動着一衆不尋常的氣息。
想着柳逐的話,白傾鸞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最後,突然喉嚨一癢,一陣咳嗽聲打破了古怪的氣氛。
“來人!”慕容辰淵突然的開口,立馬有婢女匆匆的跑進來,規矩顯然是攝政王府的人要好些,神情謹慎,目不斜視的走到慕容辰淵的跟前。
“王爺,熱水膳食都準備好了,王爺和王妃是要先梳洗更衣還是要先用膳?”
婢女的話落,慕容辰淵衝着白傾鸞看過去,看着白傾鸞不太整齊的衣服,身還穿過雲非澤的衣服,眉心擰了起來,但還是看着白傾鸞,等她回答。
“先換一身衣服吧!”在天牢一天,白傾鸞現在早已經餓過了頭,喫東西反倒是不重要了,反倒是想先梳洗一番。
聞言,慕容辰淵點點頭,揮手讓婢女下去,不一會兒,有人準備好一切進來,白傾鸞擡頭,已經看不到慕容辰淵的身影了,微微的像是輕鬆了一般的舒了一口氣,才讓婢女扶着梳洗。
剩下一個人之後,白傾鸞整個人纔有時間去冷靜下來,只是腦袋還是嗡嗡的不能平靜下來。
雖然是一早而已,但是發生的事情卻是不少,從被獨孤百霓欺凌,到後面慕容辰淵出現,教訓獨孤百霓。
這些事情,對白傾鸞的衝擊都很大,整一顆心都被這些事情填滿了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良久之後,等到白傾鸞猛地出了一身汗想要叫人來換衣服時,才忽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身旁的婢女是誰。
“回王妃,奴婢冷冰。”白傾鸞剛剛問完,冷冰立馬拿着一塊浴緞,準備給白傾鸞拭擦身子,不用白傾鸞去說,已經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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