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298章 心情,煞是美好
    慕容青霖一點不帶感情的直呼德妃的閨名,怒不可抑的罵道,轉而看向旁邊的秦思瀚,“說,你好好的,不去狩獵,留在主營這裏幹什麼,是不是爲了刺殺朕,好啊,你們秦家真是好本事,朕給你們無恩寵,你們竟然這樣回報朕的?”

    慕容青霖說着,將布包砸在了秦思瀚的身。 .

    秦思瀚的臉被砸偏了頭,這才反應過來,大喊道,“皇,臣是冤枉的,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秦思瀚大喊冤枉,當時他帶着這些藥要你去銷燬,然後正想要去將白若惜的東西要拿走,卻接到了白若惜身邊的婢女的傳話,然後來到了德妃的帳篷裏面,可是剛剛走進去的時候,被人打暈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卻正是準備將東西埋起來,現在的手還是滿是塵土。

    人證物證,樣樣俱在,他是百口莫辯。

    計了,他們都計了,他們都是了別人的圈套。

    “冤枉,你們姑侄真真是有意思,真真是好得很啊,兩人都一起喊冤,你們兩個倒是有臉喊冤!”慕容青霖惡狠狠的罵道,一腳踹向秦思瀚的臉,“朕是問你,你爲何不去狩獵,你留在獵場這裏,意欲何爲!”

    現在慕容青霖已經認定了秦家的所爲,所以但凡秦思瀚一絲絲不對勁的地方,都足以讓慕容青霖懷疑。

    充滿了懷疑。

    “臣……”說到爲什麼會留在營帳這裏,秦思瀚的確是啞口無言,要是說替德妃請脈的話,這一查能查出來了。

    白傾鸞看着啞口無言的秦思瀚,眯起的雙眸劃過冷漠,絲毫不覺得如今秦思瀚冤枉。

    想想她差點死在了老虎的口,想想剛剛回來德妃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她覺得德妃,秦思瀚,乃至秦家都是活該的。

    要是不是她提前識破,提前動手,現在在這裏跪着百口莫辯的是自己。

    “稟報皇,有太監稱,秦太醫是因爲德妃娘娘身體抱恙,所以來給德妃診治,無法出去狩獵的。”

    聞言,慕容青霖眉目又染了冷霜,衝着一旁的太醫喝道,“去,給朕好好看看,看看她到底身體哪裏抱恙!”

    慕容青霖的命令,太醫自然死不敢不從,飛快的去給德妃把脈診治,然後快速的趴在地,“回稟皇,德妃除了氣血有些急促,受了一些內傷,並無大礙。”

    言下之意,是德妃撒謊了,畢竟內傷,只不過是慕容青霖剛剛動手的。

    “不——”德妃又大喊起來,這不關她的事,爲什麼是沒有人相信她的呢。

    接着,侍衛們又將秦思瀚的藥箱翻了出來,裏面果然是放着各種的藥材,太醫紛紛的去檢查,又是拿出好幾包的藥材。

    “皇,這些都是跟布包裏面包着的材料一樣的,混合在一起,可以引來野獸的暴怒。”太醫又衝着慕容青霖稟報着。

    “好,你們秦家都很好,聯手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謀害朕,德妃,朕還沒死呢,你想當太后了?太子呢,太子在何處!”聞言慕容青霖雙眼發紅,面露冷鷙的衝着旁邊的人吼道。

    聽到慕容青霖喊到慕容焱的名字,德妃心頭又是害怕惶恐,要是事情連慕容焱都遷怒了,那他們真的是沒有希望了。

    “皇,不是的,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的,這真的跟我們無關,更和太子無關,皇,你要相信臣妾啊——”德妃絕望的哭求着,瞬間像是被人抽掉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整個人癱軟了在地,只有死死的哭喊聲。

    可是在皇權面前,眼淚向來是最無用,最不值錢的東西,所以哪怕德妃已經哭紅了雙眼,也一樣沒有任何的作用。

    她在慕容青霖還沒有登臨大寶的時候,跟在他的身邊,現在的皇后那是還早跟在慕容青霖的身邊,無論是朝堂的鬥爭,還是深宮的爾虞我詐,她都已經司空見慣,對於帝皇的無情,本以爲早已經習慣了。

    但是現在她才知道,她根本無法接受這種突如其來的禍事,突如其來的構陷。

    更關鍵的是,二十多年的枕邊人,竟然對她一點都不相信,竟然但憑着幾個人的誣陷,定了她的罪……

    “來人,將德妃,秦思瀚,還有秦家的人全都給朕抓起來,全部帶回京,午門斬首。”慕容青霖那是怒到了極點,現在是寧可錯殺百個,也不會放過一個,所以無論德妃說什麼,他都根本不會去聽了。

    立馬,有人來德妃還有秦家的人扣押,一下子,絕望的哭喊聲在整個大帳這裏迴盪着,敲在衆人的心頭,每個人都被帝王的無情,帝王的盛怒所震撼,除了白傾鸞還有慕容辰淵,其他人都跪在地,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同樣心生後怕,不敢說話的還有白若惜,德妃是她在宮裏最後的依仗了,還要秦思瀚,是她目前能夠尋到最好的人選了,但是現在秦家的人倒了,她和娘更沒有依靠了。

    那樣之後,她身爲一個庶女,在這京城裏面,還有冒頭的餘地嗎?

    光是這麼一想,白若惜更是害怕不已。

    這事情怎麼會這樣,東西是放在她的營帳裏面的,爲什麼會出現在德妃的營帳,這一定是有問題的,是白傾鸞,肯定是白傾鸞做的。

    白若惜朝着白傾鸞死死的看了過去,卻只看到白傾鸞回以她一個冷笑,似乎在告訴她,有本事,將真相說出來!

    可是,她又怎麼可能將真相說出來,她又怎麼可能告訴別人,這些布包是她做的,是爲了害攝政王妃,她的嫡姐的呢!

    這事情要是公之於衆,她的名聲全無不說,誰還能放過她?她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她不能說,她不能死,白若惜目光怨毒的盯着白傾鸞,恨不得是吃了白傾鸞的肉,喝白傾鸞的血,這個賤人,到底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做這麼多的事情的。

    白傾鸞對白若惜那怨恨的眼神,卻是一點怒意都沒有,回以白若惜一個燦爛如三月桃花般的淺笑,心情煞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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